“你们跟我来。”为首的侍卫向身后其他几名侍卫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走了一段路后,侍卫便发现有些不对劲。
从他们走出后房起,他就一直隐约感觉有人在跟着他们,可当他回头看去时,却又寻不到半点踪迹。
可那个人,却似乎有意和他们玩捉迷藏一般,总是和他们保持着若隐若现的距离,却又始终不现身。
寻找了一番后,似是忍受不了这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侍卫终于不耐烦起来,他命令其他侍卫在原地等候消息,自己先行往前走去。
果然,走了不过一段路后,他的身后,便有一个黑影在渐渐逼近。
来到了相府的后院时,那个黑影才一闪身来到了侍卫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么玩有意思吗?”侍卫紧紧地盯着来人,严肃说道。
“玩?你觉得这是在玩?”男人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唇边勾起了抹玩味的笑容。
“你如此耍我,难道不是玩?”侍卫也不甘示弱,只是紧紧地盯着男人,想在气势上压过男人。
可是,男人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并不需要多加修饰才能展现出来,而他,此时站在侍卫的面前,即便侍卫再怎么的昂首挺胸,也比不过他。
男人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阴冷,脸上却是面不改色。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起,带着丝狂傲的不羁,生生地映入了侍卫的眼中。
“我怎么听说,你要在抓住我以后,就地处死呢?”
“你,你都听到了?!”侍卫大惊失色。
不等男人说话,侍卫又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说得:“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我也就没必要再多做隐瞒了,受死吧!”
话音刚落,侍卫拔剑便刺向男人,男人没有躲闪,只是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侍卫,那样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侍卫的心。
“你不躲?真是不怕死!”说完,侍卫手中的剑在同一时刻,便直直地向男人的心脏刺去。
“依我看,不是我不怕死,而是你想死!”男人冷冷地吐出了一句话,接着,便伸出一只手,迅速抓住了向着他心口刺去的那柄剑。
“糟糕!”感觉到重心全都到了男人那一边,侍卫低声咒骂了一句,连忙就想要将剑拔回来。
可一切都已经迟了,男人的力道大得出乎他的意料,所以纵使他再如何用力,也无法将那那柄剑拔回去了。
“现在,该我动手了。”男人的薄唇一张一合着,嘴里吐出的却是残忍嗜血的话语。
“……”
男人一出手,招招狠绝,狠绝中带着致命的伤害,令侍卫没有半分的后路可退。
侍卫见没有退路,便想闭上眼睛,静等着死神的来临,却不想,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喊,接着,几个侍卫便冲了上来。
“头,我们来帮你了!”
侍卫闻声,一下转过了头,看向了身后的侍卫:“我……”
“好了头,废话不多说,我们还是先将这个贼人拿下吧!”说完,众侍卫便向不远处的男人冲了过去。
却不想,男人看着他们,仍然是一脸的平静。静静地看了他们数秒后,在侍卫们即将要冲过来之时,男人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抹轻蔑的笑容,接着他便使出轻功,几下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直到男人消失了一分钟后,众侍卫们才从目瞪口呆中缓过神来。虽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可侍卫们却还是难免在心中对男人的轻功惊叹不已。
这样的轻功,怕是京城第一了吧?
侍卫们匆匆回到了值守地,见夫人还在后房之中,为首的侍卫便走了进去,向妇人禀报了一番刚才所发生的事,但却刻意隐瞒了大夫会轻功这一事实。
妇人听后,不由得脸色大变,她气极道:“你们这一群饭桶!养你们是干什么用的?让你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都能失手,我以后还能指望你们做什么事?”
侍卫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帘,默默地承受着妇人的责骂。
所幸妇人很快就骂累了,最后只是瞪了一眼侍卫后,便命令他退了下去。
一旁的欧阳素年见侍卫并没有将‘罪魁祸首’捉拿到,不由得着急起来:“娘亲,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听到了欧阳素年的询问,妇人只是淡淡地瞥她了一眼,嘴边慢慢地挽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容,她缓缓开口,声音犹如地狱中的恶魔:“你别急,娘亲自有办法。”
“娘亲,要不然,我们暗中将这个喧人给杀了?反正她都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想必爹爹他也……”
“糊涂!”妇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厉声道:“娘亲和你说过多少遍?做事不可鲁莽,你每一次都冲动行事,迟早吃亏的会是自己!”
“女儿……”欧阳素年有些委屈,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妇人打断了。
“好了,后面的事,就看娘亲的,你不必操心,也无需插手,不过娘亲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欧阳素年瘪了瘪嘴,满脸的委屈。可纵使她有再多的不愿,也只能答应下来。
她知道,娘亲就是娘亲,从来都是专制蛮横的,更何况,娘亲每一次答应她的事情,也确实都做到了,所以她还是听娘亲的好。
毕竟,在这个相府中,只有娘亲才是她的主心骨,她唯一的靠山。
……
“老爷,妾身有事想要和您商量,是关于三丫头的。”
妇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