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luke耸耸肩。
“eh.”大家无语。
“好吧,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请告诉我。”我还是很热心肠的。
“当然。”luke笑着点头。
“我可以请求你的帮助吗tonya?”加州小子嬉皮笑脸。
“noway!”我合上电脑。
“嗨伙计们,课堂结束,下次见。”年轻的教授冲我们微笑下课。
“下次见教授。”我们纷纷开始整。
“我会帮你的,加油!”我给了爱尔兰小子一个加油的手势。
“拜拜各位。”我冲我的小组成员们挥手。
“别忘了教我念情诗。”加州小子外向活泼。
“拜拜。”同学们彼此挥手。
一天的课程结束了。我先搭乘免费校车回家,然后休息一会儿,之后接着看书。
刚走出大厅,便看到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教学楼台阶上。
这个眼熟的体型,这个面熟的身形,我对他,也算是有一点点熟悉了。
“干嘛呢?”我下步到他身旁的台阶上,向他出声。
“下课啦?”他向我微笑。
“坐这儿干嘛?”干嘛不去图书馆?台阶上冷冰冰的。
“守株待兔。”
“我是兔?”
“不是兔儿你干嘛一蹦一跳的?”他还没忘了之前那茬。
“你说呢。”还不是因为他?
“我说你是。”他笑道。
“你跟这儿坐多久了?”我不搭理他那茬。
“没多久。”他从台阶上起身,“走吧。”
“去吃?”他这人真够坚持。
“去吃。”他笑道。
“必须去?”
“必须。”
他的神情如此坚定,他等了这么久,看来不去不行了。我可不想跟他在教学楼门口儿扯皮。
“不去不行?”我最后一试。
“不行。”他重重摇头。
“走吧。”我叹了口气。
“好吃吗?”我突然想到。
“放心吧。”他吆喝道,“不甜不要钱。”
这是要去吃甘蔗吗?我自顾笑了。
“走喽!”他一把垮到自己肩上,兴高采烈地开始带路。
“幼稚!”我觉得好笑。桃红色的毛茸茸小猴子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一甩一甩的,着实搞笑。
“快!”他停住脚等我,挥手让我跟上他。
“你的一小步是我的几大步,再快哪有你快?”谁敢跟他的大长腿比快?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他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
“什么?”
“tan,onegiantleapfomankind.”
“阿姆斯特朗。”我笑道。
“嗯。”
“个人的一小步,人类的一大步。这是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时的名言。”
“是。”
“知道的不少呀你?”我逗他。
“哪有?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眯着眼睛看我。
“看我干嘛?我可没那样想你。”我做贼心虚。
“那你怎么想?”
“想什么?”
“怎么想我?”他转头看我。
“您高大挺拔,文武双全……”我搜肠刮肚符合他的形容词。
“直接说我傻大个儿不就得了?”
“哎?”他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想我的?”
“哎?”我虎躯一震,“没有没有!”。
“真没有?”
“绝对没有!”打死不能承认!
“好吧,”他笑道,“我相信你。”
“真没有!”我挺着脖子。
“我去开车。”他笑着示意我在这儿等车。
“行。”我巴不得他忘了这茬儿。
呼!我呼吸一口气!看来这人不是傻大个儿!也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这人是怎样?不知道,反正挺精。呼!还好躲过一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上车吧。”他为我打开车门。
“坐后座干嘛?坐这儿。”他指了指副驾驶。
“我不是保镖。”我可不想挨着他坐。
“谁说你是了?”他好笑。
“不是说保镖才坐副驾驶吗?”我找理由。
“这又不是公车!”
“那也不行。”我打开车门钻进了后座。
“原来您是贵宾。”他笑道。
“没错,所以我要坐贵宾座。”我理直气壮。
“贵宾要去哪儿?”
“司机难道不知道贵宾去哪儿?”
“得嘞!”他笑着打转方向盘,开始前行。
“饿了吧?”他从后视镜中看我。
“饿了。”我实话实话。
“你怎么总饥一顿饱一顿?”
“哪有?”说的我跟非洲难民似的。
“怎么没有?”
“你说上次?”
“上次带你吃饭不就是因为你没吃饭,在你家你也是那么晚才吃晚饭,今天又是!”
“又是怎么?”他的记忆力这么好?
“又是没吃饭。”
“吃了呀。”
“面包牛奶?”他语气上扬。
“对呀。”
“那是饭吗?”
“不是饭吗?”我反问。
“不是!”
“那是什么?”
“面包牛奶。”他一本正经。
“哈哈!”真搞笑。
“能好好儿吃饭吗?”他现在的口气好像跟熟人说话。
“七碟子八碗才是饭?面包牛奶就不是饭?”我笑道。
“不是饭。偶尔当个早点还凑合。”
“那本来就是早点!”
“那干嘛留到中午还没吃?”他装蒜道,“经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