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再来10盘肥牛。”他大手一挥。
“10盘?”我惊呆。
“啊?还要10从肉菜中抬起头。
“没事儿。有我呢。”他大笑道。唇红齿白。
“你的战斗力这咂舌。
“我还没开始呢。”他眉开眼笑,露出一排白牙。
“那是,你尽顾着陈芳嘿嘿一笑,重回他的吃货世界。
他起身离开,不一会儿端回两个调好的蘸酱碗。
敢情吃了白天,他连酱碗儿都没调?咳,真是没口福。
“这个是你的。”他将一碗酱汁儿搁到我面前。
“我有呢。”我指指自己的碗。
“你那个味儿淡了。”他将堆满肉菜的新酱碗推到我面前。
“哎?噢。你也吃吧。”我吐舌头。
“那我吃了?”他拿起筷子。
“快快。”我催促道。
的狼吞虎咽大快朵颐相比,王远吃的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简直枉为大老爷们儿!
“你不饿啊?”我忍不住道。
“还行。”他夹一筷子肥牛。
“你怎么吃这么慢?”
“慢吗?没有吧。”他吃完才说话。
“好吧。”我继续我的大吃二喝。
“肥牛来了。快吃。吃完再要。”他招呼道。
“你快吃呀远哥,尽招呼我吸吸鼻子。
“甭客气。”他再夹一筷子肥牛。
“你不吃菜?”我好奇道。
“这不是正吃着吗?不用管我。”他粲然一笑。
我吃饱了。完完全全得饱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用我的锅帮他煮。
咳,免得他拖拖拉拉耽误大家时间。
“那个,你一个锅太慢了,煮不过来。我这个锅是干净的,要不……”
我感觉有些怪异。咳,这有什么,不就是顺手煮个菜嘛。
我将涮好的肥牛捞到盘子里堆成一个小山丘,推到他的面前。
“吃吧。”我神色自若。
“嘿嘿。”他咧嘴一笑。
“噫~~芳芳~~”牙套妹拉长语音,怪声怪调。
“给给给。”我给牙套妹捞了满满一大碗,成功堵住了她的嘴。
“陈芳龄,你……”
“给给给。”我将晾好的,成功堵住了又一张嘴。
“我的呢?”我眼巴巴地瞅着我。
涮肉,拨散,捞出,晾凉,捞到他碗里,推到他面前。
他的嘴一张一合,一合一张,陈沉甸甸的10盘肥牛,几乎被他吃完了。
“牛!”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小意思!”他一脸自信。
“你以为远哥白长那么大个打了个饱嗝。
“你的饭都吃到哪儿去了?”我瞪目结舌。
“你是说这儿?哈哈。平的。”他得意洋洋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我和牙套妹下意识摸摸自己圆圆滚滚的肚皮,心有不甘。
“谁让远哥身材好呢。嗝真的吃饱了。
“回吧。”我打了个哈欠。
“你又困了?”他好笑道。
“唉,我可能得了吃饱就困的病。”我十分惭愧而又苦恼。
“哈哈。”他忍俊不禁。
“咳,这哪是病?人人都是这样。我也打了个哈欠。
“我也是。咱们回吧芳芳。”牙套妹揉揉眼睛。
“好吧。你们去外面等我。”他起身道。
“谢谢你呀远哥,我就不跟你客感激。
“去吧。”他摆摆手。
室外一片空气清新,清风拂面,吹得人内心明朗,通体清爽。
托他的福,让我们三人度过了美好的一天。掏钱事小,诚心事大。
他开车载着我们来来回回,请客做东,所做作为没有牢骚怨言。
“谢谢。”我向着他诚心道。
“怎么谢?”他挑眉看我,嘴角噙笑。
“这样吧。明天不是去你家吗?烧烤完了给你做个荠菜麦饭。算是谢你。”
“真的?”他惊喜道。
“真的。”我笑道。
“明早9点我来接你。”他欢喜道。
“明天见远哥,谢谢你送我们回来,你路上叮嘱。
“明见。”他向我们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