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癞子应了一声,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军令难违,沉吟了一下,也只是沉声道:“将军,癞子以后不能在你身边了,将军自己多保重。”
程东拍了拍癞子的肩膀,随即下令处罚,四百多骑便朝北方绝尘而去到了天亮时候,却已经离开了长安,到了长陵的灌桥,离着长安足足有了百十里之遥,这才按兵扎营,令大军休息。
却说这一日清早,吕布便催马来了边军大营,只是远远地却望见边军大营成了一片空地,只有一条布幅挂在那里,底下正是自己的暗哨,那布幅上面写着:犯我大汉国威者虽远必诛,吕奉先名为大汉名将,却只知道斤斤计较些许小事,只是程东无暇玉吕奉先你这种小孩子游戏,边塞之地,外族欺凌汉土,程东守土有责,已经先回去了,不牢吕奉先相送,告辞。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摆明了说吕布只是如小孩过家家一样,只知道在小事上纠缠,根本不值大局为重,程东要回去守土,如此一说,一个忠君爱国的形象就跃然而出,却把吕布贬的一文不值,看到这一些东西,吕布登时见感觉一阵气血上涌,这些天的作为,好不容易挽回一些名声,忽然间就全丢不翼而飞了,而且这消息传开,程东成了高大上,而吕布则成了无聊的代名词,之差点吐血栽落马下,胸口一起一伏的猛地大吼了一声:“给我撕掉,撕掉——该死的程东,我吕奉先与你没完,来日若是疆场上碰见,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这消息怎么能瞒得住有心人,边军走了的消息很快就在朝中众大臣和周围的诸将领之间传开了,几乎一个上午,所有人都知道边军走了,而且吕布成了小丑,毕竟程东占了大义,边军不能互相攻伐,私战没有意义,程东回去要抵御外族,而吕布折腾了这些天,却是一点结果没有,自然有许多人暗中嘲笑。
且不说吕布从这一天开始,可以说脸面尽失,成了众人的笑谈,让吕布的威望在短短时间低了很多,而此时却有一个人将一份书信送给了太师府中的董白,自然有护卫给懂啊比送到了后院,至于董白此时却正在练习剑术,春梅就守在一旁,听到程东走了,却又送来了一份信的时候,董白却有些惊奇。
“这会是什么东西?”董白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却没有立刻打开来。
春梅小心地看了看董白,迟疑了一下才低声道:“或许是那将军有些惜别的话要说给小姐,也或许——”
董白瞪了春梅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径自打开来看了起来,不过从开始的一呆,随后脸上到是多了一丝异彩,原来这信中开头只是一首情诗,正是后世李商隐的那首脍炙人口的无题,却被程东盗取来,成了情意缠绵的情话,即便是如董白,也是不由得一呆,小脸忽然红了一下。
再往下看,笔锋忽然一转,却是约请董白去幽州,而且言明,今日五月之前,就会让董白有一州之地,除了他城东之外,自然是董白说了算,而且将边塞的风情说的详细,让董白心生向往,最后却多了一句话,说吕奉先身边有两名将领,其一乃是张辽,其二乃是高顺,若是董白成行的时候,便将这二人带去,便算作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