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想和母亲一样漂亮,但更重要的是,她也想有个像父亲那么疼爱妻子的丈夫,天天秀恩爱。
从某种程度上说,伊莎贝拉对父母的怨念很大。
由于是星期日,罗杰斯一家依然选择了去镇上最近的教堂做礼拜。不论是约兰达还是斯蒂芬,或许他们碰上敌人的时候依然不会手软,但精神上的寄托与信仰的寄慰还是十分有效的。更不用说,他们试图给伊莎贝拉营造一个正常简单的生长氛围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差别,包括伊莎贝拉半夜起来找糖时听到的父母房间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与喘息声。伊莎贝拉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约兰达,主题大意为“每天晚上这样不累吗?嗓子叫的疼不疼”之类的。结果是连着一个星期斯蒂芬都在客厅将就,尽管在周末的野营中两人恢复如初,但伊莎贝拉也在父亲的要求下保证再也不提这个了。
经过两天的观察无果后,丧气的伊莎贝拉最终还是决定去问关键人物,自己的母亲。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本以为约兰达听了这个问题会像过去那样埋怨“什么鬼问题”,可没想到约兰达听到后会咯咯笑着亲吻她的脸蛋。
“约兰达,你会像玛莎的妈妈一样觉得她爸爸不好就不要他了吗?”伊莎贝拉被她笑的羞恼,噘着嘴问。
“当然不会。”约兰达牵着她的小公主,走到花园。伊莎贝拉听到她说,“那只是一种说法,一种表达爱的说法。”
看见女儿不懂,约兰达简单的举了个例子,“就像我总是对斯蒂芬抱怨小贝拉是个贪吃鬼,但你觉得我们会因为这个原因不爱你吗?”
伊莎贝拉摇摇头,反驳了一句,“我哪有很贪吃……”
“嗯哼,上次我听到某人的房门开了,结果第二天我发现藏在柜子里的水果糖少了两颗。唔,是时候让斯蒂芬清理一下家里的老鼠了。”约兰达摸着下巴,看着小女儿似笑非笑。
伊莎贝拉小脸泛红,还是大方的承认了那只偷糖的小老鼠就是自己。
约兰达笑着抱起了女儿,眨眨眼,仿佛再说她早就知道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最开始我觉得你爸爸是个特别古板无趣,只知道服从命令勇往直前地傻瓜?”
伊莎贝拉摇头,对于父母的过去她还是很好奇的。
“可是当我真正认识他,不再像面对纪录片的人一样,真实全面的认识他。我就发现他具有一切让我爱的品质。”仿佛回忆到最初,约兰达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整个人仿佛带了一种奇妙的光。
“到现在,他依然古板,干巴巴的没有情趣,一心为了社会为了全人类奋斗,有时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即使面对敌人,他也不愿意主动地去欺负人,去伤害人——我曾经多么不认同这一点啊!可当我爱上他后,一切都没变,一切又都不同了。”
她看着伊莎贝拉,又将目光投向外面,“他温和宽容,忠诚而值得信赖。只要信念存在,美国队长永远不会被磨难压倒。让人崇拜,让人追随,让人心疼又忍不住去爱……哦,瞧,看来我们今天有很重要的客人要来了。”
伊莎贝拉抬头看过去,远远地,街道上她看见了穿着作战服拿着盾牌的斯蒂芬。可是他旁边那个有着一条金属手臂的男人和棕发的女人又是谁呢?
她转头看着母亲,深刻感觉到他们的故事还有很多,值得她研究很久。而在这个过程中,她自己也同样会有许多故事,美好而令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