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到曾孝全栽倒在地,山坡上的曹勋不待山下众人做出反应,果断地再次发出了一连串的喝令声。
“第一队继续开火、第二队装填警戒,第三队准备好加料的爆炎弹。”
“后备队,跟上我、下山去摘了那贼厮的项上人头。”
连串的号令声中,曹勋带上一队人马快速地从山坡上唯一的小山路冲向山下来。
而在山下,杨凌儿听到曹勋的喝令声、立刻明白曹勋之所以发出那样的指令一定是他曾在宣和年间、清溪帮源洞他跟随辛兴宗立下此生最大一次战功,围歼生擒方腊等人时方七佛施展同样魔化法术逃脱时出现过意外,让他头了防备。
让曹勋入如此防备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别看曾孝全中了几十、上百枪,他那魔化的法术肯定不会就此让他死去。相反很可能会是只是因其身体中枪暂时倒下,随后曾贼照旧可以起身突围、逃走。
心知此情,在曹勋带着兵马未赶下山的时候,杨凌儿驭动龟灵快速地奔至倒地的曾孝全的身前。
也就在杨凌儿驭龟灵赶到时,倒地的曾孝全先是在地上蠕动了几下身体。接着正当杨凌儿驱龟灵暂停、举起手中那柄指命刀时,曾孝全“豁”地从地上蹦了起来。
“直娘贼地!还在弹丸上抹了散功的毒,尔等奸诈小人、爷爷今日不杀光你们绝不离去。”从地上一翻滚而起,曾孝全在口中先是如此大骂了一句。
骂声未落,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对铁环来、一转身便使着那铁环朝着杨凌儿接二连三地甩出了十几道青绿色的光圈。与那些光圈飞向杨凌儿的同时,曾孝全还从嘴里吐出了几股浓浓的绿色液体、直朝着杨凌儿的身上喷溅过来。
一见到曾孝全起身、杨凌儿已先做好迎战的准备。再见到那些光圈,杨凌儿立即暗念真诀、驱动龟灵,那龟灵先是以上古神力在一人一龟正前方结出了一道结界来。结界方结成、杨凌儿便手舞指命刀大喝一声,迎着那些青绿色的光圈舞出了几十道紫色的刀锋。
“轰、轰、轰……”
接连不断的爆裂声响中,杨凌儿的刀锋、曾孝全的光圈凌空撞在了一处,直撞得一片绚烂在半空中炸出团团炫丽的火化、直撞得又是一阵山摇地动。
在阵阵地动山摇的剧烈震荡中,杨凌儿挡住了那些光圈、却未料想后面飞溅而来的毒液穿过了那爆裂开的火焰直溅到了她的身上。
“啊呀!”被那些毒液喷到身上,身上的神甲连接处被那些毒液渗了进去,阵阵剧烈的灼痛感直疼得杨凌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快、别管我,快去救我师娘!”一旁山脚下、碎石中的刘守真一见到站在龟灵背上的杨凌儿惨叫声后栽倒在龟灵背上,立即急切地一把推开了身前的张琪和那几个法将。
张琪闻听其言、一回头也正巧看到杨凌儿栽倒,登时二话不说、举起大枪纵身而起,闪电一般射到了龟灵背上。
双脚才站到龟壳上,张琪探手拦腰抱住了杨凌儿,尔后急声呼唤道:“小娘子、小娘子,你怎地了?哪里疼痛、可是中了那贼厮的毒?”
“砰、砰、砰……”
山坡上,正当张琪抱住昏迷中的杨凌儿时,那些兵士眼见太傅的二夫人竟不知中了那魔化的巨人何种攻击栽倒,顿时气急地齐齐朝着还想要冲上龟背继续击杀的曾孝全打出了一轮弹雨。
“直娘贼地,还想伤到爷爷?做梦!”一听到枪声大作,曾孝敬全前冲的身体猛地平地一转、接着大骂一声,“嗖”地射向山坡那条唯一的山路。
“小师娘、小师娘,你怎样了?您怎样了?”
那厢里曾孝全转身朝着山坡上那些陆战队兵士冲去,这厢间刘守真在几个法将搀扶下也飞身落在了龟灵的背上。双脚一着龟壳,刘守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上,扑到被张琪平放着躺在龟壳上的杨凌儿身前急声问了一声。
“那、那贼厮的毒物甚是古怪,竟如镪水一般极具腐蚀力。而、而那毒液侵入肌肤后,竟迅速渗入奇经八脉、毁我经脉。”躺在龟壳上,杨凌儿忍着剧痛给了刘守真回答。
听闻这样的回答,刘守真二话不说、低头一把拽开了杨凌儿身上的神甲。
旋即“滋啦”一声,他将被毒液腐蚀那片肌肤周围的衣服全部撕扯掉,猛地一低头、竟用嘴巴对着杨凌儿那白皙的肌肤允吸起来。
“真儿、不可,万万不可,你吸允过去会毁了你那修为的……”
肌肤被刘行之外的男人吸允,杨凌儿的脸上一片绯红之色飘起、连忙伸手想要去推开刘守真。
被她一推、刘守真微微抬头间,带着哭腔说道:“师娘才是师傅心中的至宝,您若是出了意外、我回去还有何颜面见师傅。您往日对我那么好,就算毁了真儿这一身的修为,真儿也要保你无大恙。”
此言一落、刘守真一挥手擒住了杨凌儿那只推他的手,再次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在那片已经开始快速溃烂的肌肤上吸允起来。
眼见到这二人如此,张琪侧头冷眼回望已冲至半山腰,正狂舞一对铁环、格挡着朝山下奔行途中与他相撞到一处那曹勋所率兵士们射出子弹的曾孝全一眼。
“虽只剩七位兄弟,然则我等八人仍可布出八卦两仪阵。兄弟们,敢否与我再战那曾孝全?”冷眼望着半山腰,张琪似是短暂思忖了一下后,大声对身边的七个法将发了问。
“但有将军令、誓死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