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情牌、利诱牌加上威逼的一手足够硬的牌。
刘行坚信自己手中握着的牌面,足以让夹谷谢奴全部招架之力、只能乖乖顺从。
事实也没有被刘行预料错,夹谷谢奴在听到充当说客、他最宠爱的女儿说出那番话后迅速放弃了固守女真民族传统、保存女真民族的想法。
他带着一种无奈、一种自私、一种无限遐想的心情迅速地看完了那份《方略》。
待放下方略后,夹谷谢奴马上又提出了新问题来:“首先,这方略上所写,我大燕国与金国、宋国边境地区为宋、燕两国共同驻兵防御地区。这一点,似乎于理不和吧?其次,既然不是让我做儿皇帝,为何要规定大燕国每年五分之一的税赋要交入未来建立的华夏联盟中去?第三,两国商贸,为何要以宋为主、以燕为辅,这似乎太不合理了。”
听到夹谷谢奴提出的这三个问题,刘行淡淡一笑道:“敢问谢奴将军,雁门故地这里都有何种特产呢?没有吧,似乎如果单纯指望这里的产出,您连十万兵马、五十万百姓都养活不了。在这种前提下,你说两国的商贸不让我大宋为主你为辅,就合理了吗?”
话微微一停,刘行悠闲地有塞进了口中一块羊肉。
待吃完后,刘行继续说道:“未来的华夏联盟,不只是你大燕国,便是我大宋也要每年拿出税赋的十分之一交上去。联盟需要一支强大的军队,更需要一个强力的吏治机构。这些都要开销,总不能年年靠各国不定期的捐输维持吧?”
第二次停住话,刘行的面色变得深沉几分后。接着说道:“如果不让我大宋在你未来大燕国边境地区长期派驻兵马,一旦演过、西夏甚至的北边的蒙古打了过来。谢奴将军,不是我轻视您、以您手下现在那些兵马,真的能抵挡得住吗?”
“这、这、这……”
被刘行接连这样反问,夹谷谢奴顿时再次语塞。
他心中十分清楚刘行所言这些都是事实。以西京这一片本就荒芜的土地,想要养活十六七万兵马实在很难、更不用说肯定会迅速增加的百姓了。
既无特产,又无很强的商业体系,西京府从前都是靠大金国拨钱来维持地方平稳的,这一点先让谢奴在未来两国边贸事务上失去了发言权……
一个联盟、固定存在形式的联盟,必然要有一个凌驾在各国朝廷、甚至君主之上的管理机构和一支足以威震四海。对阵震慑各国。对外可以横扫诸国的强大军队作为保障。
这些都需要钱,都需要很多的钱源源不断地供输上去,才能确保这样一个联盟而非从前那种藩属国与宗主国之间并不稳固的关系长久、稳定地发展下去。
在这一点上,谢奴意识到如此一个联盟的存在,实际上对各国都是好事情况下eads;。又让他失去了一次反驳刘行的机会……
最为重要的军事实力上,夹谷谢奴也很明白他手下那看上去人马很多的军队,事实上都是一些早已被刘行打得全无斗志的残兵败将、那是一群地地道道的哀兵。
那群将士,不要说面对大宋、大金两国的强大军队。即便是对上西夏人、对上虽然在混战中但实力仍然不容小觑的蒙古人,怕是也必然会败多胜少。
指望那些兵马保护好大燕国,那是痴人说梦、谢奴自己都不敢太奢望、抱太多的幻想。
在此等四面强敌环伺的情况下,拥有大宋那样火器犀利、兵多将广的靠山,并且让这个靠山直接站到台前来帮助新建立起来的大燕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这无奈的又很好的现实让谢奴彻底没了说话的权利……
这些都是刘行早就算计的好的,想要挖坑埋人。想要以最小代价的付出收回雁门故地,刘行不会让自己出现任何一丝丝的纰漏。
这也注定了谢奴只能继续被刘行牵着鼻子当牛一样拉着走,绝对没有任何挣脱、反驳的机会。
完全失去了任何反驳机会的谢奴,在接下去的商谈中,很快便选择了全面放弃抵抗,一切全由刘行做主地接受了刘行一系列开出来的条件。
人家地盘上都已经驻了大宋的军队了。刘行还会提什么条件呢?
第一,榷场重开。由大宋主导,参与大燕国境内榷场经营活动的商家必须由大宋朝的盐铁司统一发给执照才可以进行经营活动。
否则全部视为无照经营。随时可以由宋、燕两国查封货物乃至于抓捕进行无照经营的商人去除以刑责并处最高五十倍的罚金。
工商执照的理念,在后世里广为人知。大宋朝也好,女真人的金国也罢,却从未曾正式出现过。
当今这个时代里,大宋朝是有准许经营某种特殊产品的权利,却还是第一次被刘行用到了边贸榷场所有的行当上。
刘行就是要通过这种手段来紧紧抓住边贸榷场的准入许可权,从而控制住未来在雁门故地上榷场经营中大宋朝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第二,谢奴立即无条件释放所有被押解在雁门故地的汉人,无论军、还是民,全部分批、分期送还给大宋。
为了表示对谢奴此举的赞赏,也为了帮谢奴快速拥有建国的根基,刘行愿意给付其一批粮草作为补偿。
第三,未来的大燕国教育、文化上,必须首先接受大宋朝的“督导”。由刘行指派大燕国的礼部尚书、国子监祭酒两个职务,并由这两个职司的配属衙门负责为大燕国建立起小学堂、中学堂、大学堂sān_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