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行话音才落,房门打开、熊山人黑着一张脸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房间。
一看到刘守真站在那里,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惊惧,熊山人顿时没好气的骂道:“直娘贼,你这小子不安分地去留守医官处,跑到宗主这里来做什么!”
“是我传唤他来的,怎的,熊师兄、难不成你的弟子我就不能召见了吗?”
不想自己看中的未来弟子现在就被这头蛮牛收拾,刘行上前一步,说话间将刘守真拉倒了身后、自己则挡在他的身前。
听到这话,熊山人脑袋一歪,撅着嘴道:“可以、可以。您是宗主,您想怎的谁敢说啥。您是太傅、您是当朝宰相,您要做什么,谁敢说个‘不’字。”
话微一停,熊山人换做一副无奈却仍然有些怒意面色说道:“可是你为何要让苏东那小子带兵去断掉党项人的后路!这下好了,我还在山谷里和袁师兄杀得正是痛快,忽然之间敌军后援无兵了。”
气呼呼地停住话,熊山人大步流星地走到桌子前端起茶壶猛灌两口凉了的茶,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再次黑着脸望向刘行,他接着说道:“等我反应过来情况不对,追着敌兵来路去一看!好嘛,您那位苏总兵、苏兄弟还真是够勇猛的呀!用区区六万人,给西夏人七万大军硬是给包了饺子,正在那酣畅淋漓地当做羔羊一般肆意屠宰呢!”
“哈哈……”
听着他将话说完,刘行不由得仰起头来放声大笑。
大笑之中,刘行对熊山人说道:“我的熊师兄呀!您不是早已出家了,怎的遇上杀伐事还是这般疯狂呀!您可不要忘了王仙君立下的门规。也不要以为我这个小师弟真的不会在你杀孽过重的时候,将你选一处苦寒之地锁了起来、让你面壁思过几年哦。”
“凭甚嘞,某家杀的又不是人,那是一群妖,你凭甚让某家去面壁思过嘞!”
耳听此言。熊山人顿时一脸不忿地瞪着刘行道:“某家杀的如果是人,不待你发令,袁师兄就先将某家给擒下、押回来了。我杀的那是妖,你让苏东那小子抢了我的功劳,却还要让我思过、这是何道理嘞!”
“军中事自有军中人,你是出家人。不再是那个平夏城前横枪走、飞虎寨下走马杀的将军了。”脸色沉了下去,刘行的身体中瞬间迸发出了一阵阵威压之势。
瞪着熊山人,刘行声音变得异常冰冷道:“杀孽太多,你还想飞升吗?你不想飞升,也不要让神霄派落下一个杀伐无度、毫无道法慈悲心的邪恶之名。就凭我是宗主。就凭我是当朝宰相,就凭我是三军统帅。你听也得听,不听咱俩就走上几招。你若是赢得了我,我便不再与你争执。你若赢不了我,不但不要与我争执,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一看到刘行变脸,再被刘行身上绽放出那力如千钧的威压之势一压,熊山人顿时气短了几分。
但他就是一头蛮牛。要么喂他吃好的、给他吃饱了他会听话,要么就只能是鞭子玩命抽、什么时候抽得他服服帖帖什么时候他才能听话。
这样性情的熊山人,虽是气短几分。却仍然强撑着歪头看向刘行:“你说的,我若胜了你,你便让我去西夏、继续让某家去杀个痛快。若是我输了,有何事要我做,我绝不多说、只管给你办好。”
见他应了下来,刘行心底一阵窃笑:嘿嘿。你这头老蛮牛上当咯!小爷还真就不相信,凭小爷的法宝、法力还收拾不住你这头老蛮牛。
嘿嘿。只要你败给了小爷,刘守真就是我的徒弟了。到时候你再想闹都不行。再想多说都不可以咯……
窃笑之中,刘行猛一转身、飞身而起落到了门前。双脚一落地,刘行大声道:“走哇,出去看看咱兄弟二人到底谁的法力更高强。但是有言在先,不的使雷法、不的用杀招。谁违背了规则,谁便是输了。”
闻言也是径自从椅子上飞身纵起,身在半空中,熊山人大声道:“那你也得答应某家不许使诈,使诈也算败了。”
“好,我答应你!”听到他的要求,刘行再次纵身而起时,心底暗道:你这头老蛮牛,嘿嘿,小爷何必跟你使诈,稍后就让你尝试一下小爷还未曾用过那法宝的厉害……
暗想之中,刘行率先飞身落到了院子里。双脚才一站稳,刘行便从怀中掏出了万象盒来。
就在熊山人紧随着飞身落到院中时,刘行从万象盒中拿出了一条金色的绳子,法诀默念,旋即大喝一声:“捆仙束魔,去!”
伴随刘行这声大喝,金光一闪、那条绳闪电一般世射熊山人。
惊见到那道金光,熊山人心底大叫一声“不好”,嘴上却是大声怪叫道:“不带如此无赖地!刘师弟,你居然使仙家法宝对付某家,你这是使诈、这是……”
没等他叫完,捆仙绳飞驰而至。“唰啦啦”一阵细琐响声后,将熊山人捆成了个粽子状。绳索的尾巴居然还循着声音直接堵到了他的嘴,使他无法再开口说出半句话来。
“唔、唔……”拼命地挣扎着,被捆住的熊山人显然不甘心就此一个照面就被刘行使出仙家法器制服,边挣扎边从鼻子里挤出了几声声音来。
一脸坏笑着,刘行在他发出鼻音的时候悠闲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盯着他,刘行脸贴脸对他说道:“我敬爱的熊师兄,我奉劝您最好不要挣扎了。这条捆仙绳是神人耍耍三郎送我的,可以捆仙束魔。你越是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