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闪人帮助朝廷来保障全民生老病死。
刘行此言一落,坐在一旁的张所马上抢先开了口:“太傅,这保障全民的职责在朝廷,为何要去给那些商人做?您口口声声言说不会允许我朝出现吕不韦,难道不知道一旦将权柄交与商人,他们定然会变成一群吕不韦吗?”
“雷震!”
张所的话才说完,却不料刘行根本没去搭理他,反而是一转头对身后站着的雷震高喊了一声。
雷震应声而上,刘行冷眼回望张所时沉声道:“我让你去传梁兴前来,他来了吗?”
“属下在这里,太傅有何吩咐?”
刘行的问话才落音,房门处便传来了梁兴的声音。
声落人飞入,梁兴在应声之后迅速飞身落到了刘行的身旁,垂首抱拳、做出了一副听用的姿态。
侧眼看了看梁兴,旋即刘行再次将目光锁定在张所的身上,说出来的话却变成对在场说的。
“诸位,我朝之事,许多都是机密之事。可是如今经常是我这厢才做出决策,那厢里康王赵构便会知晓。你们倒是说一说,我朝核心要务,为何赵构能够那样快地知道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张所,刘行先是这样说出了开场白。
闻听此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宗泽和张所在内,全都是一阵愕然,一起呆呆地望着刘行却没人接话。
缓缓转身,刘行猛地一抬高声音,大声道:“梁兴,将你所搜集到的情报,说给诸位大人听一听吧!”
梁兴闻言,微微上前一步,应是之后马上抬头望向了张所、王皋、叶梦得三人。
稍稍一抱拳,梁兴的脸上露出了诡异又有几分嗜血的冷笑:“三位大人,对不住了。兴之职责所在,既查得确凿证据。便只能奏报太傅定夺。太傅让我说,我也只能合盘说出来。”
张、王、叶三人听到他这话,顿时一起瞪大了眼珠子。
张所率先开口不屑地道:“你的职责就是明察暗访、查贪查细作,这些本相知道。可是这与我和王、叶二位大人有何关系呀?你为何对我三人来说。难不成我三人是那康王谴在此处的细作不成?真是好笑。”
见他如此说话,梁兴也不与之顶撞、不去正面发生冲突。
他只是随手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卷书卷来,打开后迅速翻页,很快便谁不去看地读了起来:“七月七日,太保张大人纳妾侍一人。本是汴京城瓷器作坊主人赵茂德次女,名唤赵宁雨。在其婚宴上,叶梦得见到故交赵茂德身边所带其长女赵宁忻后,为其美貌所诱、当夜醉酒定下了要那赵宁忻做续夫人之事。与同此时,王皋也迷恋赵家三女赵宁娥的才艺,随即也认赵茂德做了未来泰山、定下了续弦之约。”
说道此处,梁兴抬头看了看三人,见到三人一副不屑地深色、只是在那里冷笑却没有接话的意思后,才再次低头翻页。
看着书页上的字,梁兴再开口时。三人却坐不住了:“经我天策卫历时数月,动用四镇抚之力量错位、交叉查访,证实那赵茂德本是康王府上一名主事。他所经营的瓷器坊,其实当初便是帮康王打理的,并非他所有。”
“啊!”张所闻言大惊失色,惊叫一声。
叶梦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气愤异常地瞪着梁兴旋即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与赵老倌儿相识十余年,他怎会是康王府的管事,这是造谣!梁兴。你这是要给我三人栽赃嫁祸不成!”
“绝无可能,赵老倌儿在汴京城的商人中,那也是有一号的。虽是城破之后,其家业败落。无奈逃来五台已不如当日富足,可也绝不至于为了给康王做细作,将三个视若珍宝的女儿送与我等三人做小、做续室那么龌龊呀!”王皋也是一脸不相信,猛晃着一颗肥大的脑袋大声喊道。
“都给我先把嘴闭上!”
三人的喊叫声才落,刘行猛地一运功,大吼一声的同时启动信仰之力。直接将三人以威压之势压得目瞪口呆、愕然矗在当场不敢再开口。
喝止三人后,刘行才转对梁兴道:“继续说。”
“在康王南逃后,他与康王密信往来、变成了康王藏于我朝的一个细作。其真实职司,如今是康王殿前司的马军统领。并被康王秘授了武翼大夫和知太原府之职,专司在我朝刺探、策反。”
得到刘行授权后,梁兴看不也再去看那三人,对着书卷读完这些后才又抬头看了看三人。
接着,他再低下头去时,继续说道:“赵茂德确实曾有三个女儿,但在靖康国耻日时,便已被金狗杀死一人、掳走并侮辱至死两人。他现在身边的三个女儿,其实都是康王秘谴其处,接受过韩世忠夫人梁红玉特殊训练的女细作。”
“啊!怎么会、怎么会,雨儿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弹奏得一手好琵琶,她怎会是经梁红玉特殊操练过的女细作呢?”见梁兴说道此处又一次停住了话,张所猛晃着脑袋道:“她身上全无半点法力气息,也不会武艺,怎会是个女细作呢!梁指挥使,你一定搞错、一定是搞错了。”
听到张所的话,梁兴冷冷地道:“梁红玉,本是淮安城中一名闻遐迩的青楼头牌小姐儿。但事实上,他乃是的酆都城秦广王的内侄,四岁起便每夜追随秦广王所谴传法人休息冥界诸法。嫁与韩世忠时,她早已是冥界的殿前侍女司掌印使。”
“啊……”
一听梁兴口中说出的这番话,不再只是张所、王皋、叶梦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