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与刘太傅无关!”耶律折也一见到刘行看他时的目光,马上会意、抽出长鞭上前了两步。
“我尊太傅他是太傅,我不尊他也管不了我!与神农鼎相比,二品官算得了什么,不做又怎样!”与此同时,慧了也猛地扯掉了腰间挂着的官牌,抽出一双柳木双棍也逼向了三位长老。
与神农鼎相比,二品官又算得了什么?
慧了此言一出,陈长老心底里一阵大骇,不由得暗暗道:是呀!与宝鼎相比,二品官又算得了什么?
得保鼎者可凭神器共鸣去寻到其他神器,只要将传说中仍然留在落在人间的神农鼎、伏羲琴、炼妖壶、崆峒印那四大神器寻到,再得到禹王九鼎就可以独步天地间、神仙也难奈何了。
真若是给眼前这一妖、一魔两个老家伙夺走了神农鼎,即便是他二人日后各得一半神器,也势必将让人间道陷入更深的无尽苦难中去、势必也将让六道彻底地被扭曲改变。
不行、绝对不行!宁将宝鼎赠己人,不舍神器入贼手。
陈长老迅即地想到这里,就在慧了、耶律折爷阴森森冷笑中逼向他时,大声叫道:“刘行,你想要神农鼎,就马上制止这对妖魔行凶。只要你制止这一对妖魔行凶,我便认为你还有悔改之心,还是孺子可教。待小种相公或七娘子归来,定会向他们为你求情,助你得到宝鼎。”
贱、真是贱!
听到陈长老形急于色、声嘶力竭这一声喊,刘行心底先是对他的行径不屑地恶狠狠暗骂道:狗屁的长老,无非也是怕死之徒、无能之辈,居然连小爷这是故意使诈都看不出来。
亏你还是曾沙场征战、血溅黄沙的人,亏你还在这天地间活了这七八十年,居然不知道强权之下无公理的道理。
现今强权在小爷的手上,你说让我等、我就去等,那多没面子?什么悔改之心、什么孺子可教,小爷就没错。谁听你那狗屁不如的废话……
暗骂之后,刘行又摊开双手、摆出了一副无奈地神色道:“陈长老,不是弟子不想阻止,是我真的有心无力。”
慧了早已听出了刘行心声。在刘行话音一落时猛地身形急动,只是一个冲刺便冲行到了三位长老面前。与此同时,耶律折也眼见他动也跟着行动起。
于是乎,只听“嘭、嘭、嘭”地几声闷响,三位长老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妖、一魔。两个老怪物给重击打得几乎昏死过去。
当一阵真气相撞击形成的雾障散开后,所有的豹林谷弟子惊呆、往日里他们无比尊敬的三位长老如今竟被人拎菜般大头朝下地拎在手里,正在那里喘着粗气却似已无丝毫还手的能力。
“放开三位长老、放开三位长老!”
那些豹林谷弟子眼见三位长老被人制服,立即齐声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吼声。在吼声中,十几个修为稍高一些的弟子挺身上前,竟欲去与妖魔二老硬拼。
看到这情形,刘行忽然放声大笑:“哈哈,真是不知死活、不知死活呀!连小爷我都不敢与之较量的两个人,却又一群不知死活的人想要螳臂当车。”
笑声戛然而止,刘行猛地冷眼瞪向那些豹林谷弟子吼道:“不想死的都给我跪下!再敢顽抗者休怪小爷我不念及同门之情、痛下杀手。”
“投降不杀、顽抗必死!”
刘行吼声才落下。围绕在刘行周围的亲军卫兵士们也是执起火铳对向那十几个豹林谷弟子,齐声发出了一阵呐喊声。
“啾、啾、啾……”
就在亲军卫将士齐声呐喊声才停下时,大堂外忽然传来了几声鹰啼声。在那鹰啼声中,阵阵脚步声震撼了大地,几队身披西夏金色鹞子甲的重步兵举着大盾走进了大堂。
为首的一个金鹞子小将一站定身形,便对刘行高声道:“禀太傅,大夏国御林军金甲营奉命赶到,已将此处围做水泄不通。”
刘行闻言,对那小将微笑着点了点头,以是赞赏。
这时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蛇行声。数千条蛇灵冲入大堂后迅速幻化成人形,变成了密密麻麻、拥堵满半个大堂的士兵群。
“父亲,我来了。”
在那些蛇灵幻化、列队完毕,全都将兵器锋刃对准了那些豹林谷弟子时。一道金光从大堂外闪电一般射入大堂。
那金光一落到刘行满前,阵阵青紫雾障散去后显露出了跪拜在刘行脚下的金奴。
“妖、妖王现世!”被大头朝下倒拎着的陈长老,看到那层层青紫真气雾时,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轻呼了一声。
他另一侧被慧了拎着的马长老闻言,大声骂道:“刘行,你居然勾结妖魔、犯师门夺宝。你可曾想过。若是种八公在天有灵、若是老种相公见到此状会作何感想。你这欺师灭祖的逆徒、你这邪狂成性的败类!”
“啪、啪、啪……”
耳听到马长老嘶吼咒骂,慧了猛地将王长老夹在腋下、举起马长老来对着他的脸上快速地、恶狠狠地就是几记耳光,直抽的他嘴中一阵牙齿碎裂声、鲜血从口中翻涌而出。
再将他放低后,慧了无比凶狠地对他低声吼道:“六道本同源,共生天地间,你这老儿再敢骂我家太傅,爷爷先让你去见那老种相公。”
“算了、算了。”看到这情形,刘行亲昵地将金奴从地上拉起来后,淡然笑对慧了道:“这位长老从小没少关照我,他不理解、就让他骂去吧!等他明白了一切,后悔的只会是他、懊恼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