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被困住,与此同时在河对岸的梁兴与雷震两队人马,也难逃迷雾萦绕、被困在了迷雾中。
“梁大哥,这是什么雾呀,怎生如此诡异!”
一个亲兵眼见梁兴接连朝着那雾气射出了三波玄冰箭,却是没有见到任何裂缝,忍不住惊恐万分地问道。
听到那亲兵的问话,梁兴双眼仍然扫视着周围那层层迷雾,阴冷地道:“当是妖灵道上的某种借雾成阵的结界,直娘贼地!居然是趁着我等入睡之时施展此法,此妖灵太是阴险,大家一定要小心,绝不许离开我身旁三步,都听明白了吗?”
“我等遵命!”
四个亲兵听到梁兴像是商量、确实是命令的话后,立即齐声应喝了一声。
“哎呦!他爷爷的,谁在踩着小爷的脑袋不让小爷出来!”
正当梁兴想要与一个修习土行法术的亲兵去说话时,突然间在那亲兵的脚下传来一声怪叫。
循声低头,梁兴一见到那亲兵脚下的土壤正在涣散、松弛,立即一把将那个亲兵从他站立的地方拉到了身边。
接着躬身颔首、梁兴朗声道:“太傅,我等中了这迷雾怪阵,没想到您还能施展符箓之术遁来才挡到了您出遁之地,还望莫要怪罪。”
“爷爷的!”梁兴的话没说完,一道土黄色的光晕中刘行“蹭”地从地下蹿了出来,一站到五人面前先咧嘴骂了一声。
骂过之后,刘行站定身形,苦笑一下道:“不只是你中了这迷雾怪阵,河对面的老妖怪和我那宝贝儿子、亲爱的娘子也都给困到了这不知何方妖孽搞出来的怪阵中。小爷我只是想先寻清你等方位,我是想去先寻我娘子、却不想先钻到你这儿来了……”
话到此处,刘行微微一愣,转而说道:“他爷爷的,我是要去寻我娘子!这怎地算准的方位、却在距离上出了偏差、居然直接穿过河底来到你这儿了!”
听到刘行这叫骂连连的话语声,梁兴也是无奈地摊开手道:“骂又有何用。太傅,属下只知道我等现在都已被这层层的怪物给困住了!你比我见多识广,若是连你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偏离到我属下这里来,属下岂不是更不知了!”
耳听其言。刘行苦着一张脸摆了摆手,轻叹一声道:“看到你等无事便好,切记不要分开。我只是蹿了几步,回头就找不到老妖怪和奴儿了。好了,你等先在这里互为犄角、严防妖灵来偷袭。看来我得去寻到薛式老儿。或许他知道这是劳什子的什么怪阵法……”
话音未落,刘行甩出两道灵符、火符引燃土符后“蹭”地一声钻回到了地下。
看着刘行在面前三四步的地方消失后,梁兴忍不住摇着头苦笑道:“希望薛道长真能知道这是什么怪阵,还能知晓该如何破阵吧!不然呀,呵呵呵,我等怕是不被妖灵杀死,迟早也会被饿死、困死咯……”
梁兴后来的话刘行听不到了,因为一钻进地下、刘行立即摩挲之中念咒语开启了仙踪锁的寻灵术。探索到另外几波人类的灵气后,确定了该是正北方的一个后,迅速施展遁地术朝着北面遁行过去。
片刻后。当刘行再次从地下探出头来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愣神。
负责留守在后防的上百个亲兵护卫着马车,马车中伤势未愈的薛式正坐在已没了车棚的马车上正手抚伏羲琴、冷眼凝视着一群包围在马车外围的黑衣人,似是随时做好了抚琴奏乐、击溃来敌的准备。
“薛老道,你已经伤得那么重,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将那伏羲琴交给我等吧!”
一个黑衣人队伍最前面的家伙,对峙中先开口、遥遥地对着薛式喊了一声。
薛式闻听那呼喊声,不屑地冷冷一笑:“尔等魔道中人,便是拿了伏羲琴能驾驭吗?本座已经将此琴预赠杨家娘子,你等想要、除非先杀了本座。”
“好。是你自寻死路!”那为首的黑衣蒙面人听到薛式的话之后,冷言一声转而爆吼道:“上,万魔阵法、群攻那牛鼻子!给我杀光这些宋狗。”
在那带头的家伙一声吼后,至少二百多个黑衣人纷纷挥舞起兵器、无声无息地扑向了护卫在薛式那架马车周围的亲兵们。
一见此状。再看那些黑衣人行动起来后身上绽放出的护盾,刘行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想到:爷爷的!难不成那迷雾之阵是这群金狗的魔道高手布出来的?大爷的,那为首的家伙,好像就是在庄子井侥幸逃走那贼厮。
好,小爷不能施展法术。可不代表小爷真的就不能再杀你们这群金狗。想要夺我中原至宝,小爷先让你们尝一尝天师道的五行真雷术……
暗想至此,刘行悄无声息地从地面下钻了出来。盘腿坐定、口中念念有词间取出了那柄桃木剑。
剑指天地、频舞频点,振振有词、法决默念中,刘行骤然从袖子里甩出了一把灵符抛向天际。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雷部诸神、借我五雷。轰他去也……”
“轰隆隆……”
伴随着刘行骤然暴吼中呼喊出法决借法之词,原本乌云的天空中骤然间凝聚出了团团黑云、并且迅速压向了那些正在外围不断对那些亲兵发起车轮式进攻的魔道中人头顶上。
然而乌云是引来了,却没有马上传来五行天雷的爆炸声,这让刘行大吃一惊地睁开了眼睛。
当看清黑云压顶是有了,却没有一道五行天雷从乌云中炸出来后,刘行忍不住大声骂道:“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