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只给康王最后三年偏安江南的时间,三年之后只要北朝的水师力量全部达成建设目标,绝不再容许康王一隅偏安。出来的核心内容。
当听完刘行这些话后,赵金珠眨了眨眼睛,心口如一地笑了:“希望三年内九哥能够幡然醒悟、认清形势。无论父亲和大皇兄谁来重执江山,他都可以自动逊位、让我汉人的江山免于战火地重归一统吧!”
小姑娘的想法是美好的,但她这话说完后,刘行的意念深处却在暗想:哦,原来这小丫头不是真心在为我着想,而是在期待他的父兄可以回到小爷地盘上来、而不是去了南朝,那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复位呀!
好哇,你期待父兄来我地盘上重新祸害小爷我的劳动成果,那小爷偏偏不会让那俩昏君回得来……
心随意动,意念中一闪出这个想法,刘行起身对梁兴使了个眼色。梁兴看到那个眼色会意后,跟着刘行走向了不远处的泗水边。
待走到河边站定身,刘行压低声音对梁兴道:“你军情司不是一向很犀利,怎地还是没有找寻到那两个昏君的踪迹?”
面露愧色、梁兴垂首低语、回道:“属下无能,但属下真的是尽谴一千二百名精锐密探在各州各县布下了天罗地网,可依然是杳无音讯。属下以为,一定是妖魔鬼三道中、甚至是仙、神两道中已至上神之人在助那两个昏君,否则绝不至如此。”
“我管他是仙魔还是妖鬼神,你立刻以署理山东巡抚的名义发布一道政令,让山东境内所有的巡防营给我严密监视各处城外的乡镇。”
梁兴由愧色专做愁容满面的神态后,刘行望向远处的河上,沉声低语道:“同时,你再代我谴出通传使、密令其他各省巡抚衙门全部照此之法行事。不要只是在城门前守着,城外的各乡镇、甚至是寺院道观都可能成为那两个昏君行程中落脚之地。”
历代以来,凡捉拿要犯时,从汉唐至宋以来一直都是在告示牌上贴出告示。然后依靠百姓举报、衙役和兵士在城内与城门前搜捕为主。
但是这一次,刘行不想再老路新走、旧事重来,而是做出了一套全新的决定。
在话语稍停后,刘行正色道:“不只是此次搜寻二帝。即日起、你让宗颖在军情司给我大力发展搜情网。三年之内,我要看到军情司的密探遍布每个一个县、每一个乡镇,最好是每一个村。”
“如果可能,最好是出现大批村坊的主事之人皆为军情密探的情况。以求达到山东一个乡村里发生的事,三日内便可通过鹰扬密报直呈中枢与宰相知其详情。只有这样。你那军情司才能算是走向成熟、成了神鹰,否则只能算是个雏鸟,懂吗?“言至最后,刘行将目光重新盯向了梁兴。
耳听此言,梁兴皱眉想了想,旋即愁容再上脸、无奈地轻声道:“太傅呀!若是想做到您要求的这样,我军情司怕是没有三五万人做不到呀!如今我军情司,即便是加上在训那一万两千人,总计也才一万八千人,怎能三年内做到您这要求、您这不是难为属下吗?”
“有些事。有条件要做、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去做。”见到梁兴那副样子,刘行知道他的难处,却仍然坚毅地道:“没人你可以到军中去寻、去找,军中如今那些踏白兵中,许多其实都具备了密探的基础。”
稍停一下话,刘行短思继尔又道:“你是枢密院直属的司,难道从基层的军队里要人很难吗?所以不要跟我说你三年内很难选出那么多人,也不要总是想着那人加入你麾下以后是不是会在忠诚于我之外再忠诚于你。”
言至此处,刘行的脸色阴沉下去,盯着他接着说道:“别以为你在军情司里搞的那些‘唯忠不用、我效用于我不用’的结党小套路我全然不知晓。胡安国搞朋党。我可以让他给我滚到咨议院安心养老去。你要是继续只为营建私党去选人,小心日后真给我发现你有所图谋时,兄弟都做不成、知道吗?”
“咕咚”
刘行这话一说完,梁兴被吓得当即就跪在了地上。
“太傅、太傅。属下绝无结党争权之意,只是不能全心听属下调用之人,属下真的无法安心去用才那样做的。太傅、太傅恕罪,大不了日后属下再行选用事时,不那样做了便是,还望太傅千万别误会属下有夺权之心呀!”头如捣蒜、梁兴一跪下、便在连连磕头时带着哭腔说道。
上前一步。将他拉起来,刘行诡笑一下道:“我知道你更多是为了调用顺手、令行禁止、使命必达才搞那一套。也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去搞那一套。谁让你从前只是我的家臣呢,想要抗衡朝廷里那些人,没点绝对忠诚的私家势力也确实不行。”
再次停住话,面色重新变得庄重起来,刘行接着道:“但是如今情况不同了,你已经署理了山东巡抚,日后定然会正式步入朝堂。家臣与朝臣在我这里的定义全然不同,相信你也很清楚。未来你是要帮我扛起江山社稷的朝臣,所以不要在搞那些小朋党、搞那些小山头了。”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以后绝不再用人唯亲、绝不再搞小山头了。”梁兴听到刘行这番话时,冷汗已经汨汨地顺着双颊流淌下来。
看到他冷汗直流的样子,刘行心底暗道:小样的,跟小爷这儿玩那么多花活。从前忍你是为了让你办事更犀利,那是因为你是小爷的家臣、乱不了朝政。
以后你做了巡抚那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