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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孩子们再大些,我也得下山,今年就亏心多攒些猎物。”阿花有时候会叨念几句,再把家里吃不下的兽肉分别抛到各个山头山脚去献爱心。
这样矛盾着的女汉子,有一次哭的稀里哗啦的,把陈阿杏给吓得浑身发毛,因为,阿花是看着一只不幸掉入陷阱被捆缚住的野兔子哭的,那模样,就跟看到多年不见的亲人似的……
就算是那只野兔子品种变异了,毛色发白了长长了,也不需要伤心成这样吧?
“呜呜呜呜——我的长毛兔子——呜呜呜呜——我的兔毛毛衣——”。
这还不算过分的话,更惊悚的还在后面,哭的眼睛跟水蜜桃似的女汉子,忽然抓起那只可怜的兔子,狠命往人家私密处看,然后,又是一顿的嚎哭啊!
“呜呜呜呜——我的长毛母兔子啊——呜呜呜呜——我的短毛衣长毛衣毛衣裙子啊……”。
乍着两只手不知道应该怎么规劝的陈阿杏,无数次大开脑洞,猜测这只还喘着气的兔子,究竟是刨了冯家的祖坟,还是曾经把冯家的哪个兄弟姊妹丢井里淹死了……
到最后,去灶上掂了菜刀过来,咬牙切齿的扒拉阿花:“别哭了!姐帮你报仇!你说,这只兔子要怎么个死法儿?”
多么难得一见的场景啊!一直保持着勤劳贤惠形象的陈阿杏同学,也学会掂着菜刀下黑手了?莫非——这也是缘分注定?陈阿杏跟杀猪世家本身就有牵扯不断的关系?
眼睛哭得红肿的冯阿花,“扑哧——”一声又喷笑了。“我——我不是要杀它,我是稀罕它,我要好好养着它,让它生好多好多长毛兔子……”。
好吧,败给你了。
那只珍稀长毛兔子,享受到了国宝级待遇,不对!是王后级待遇?也不对!确切来说,是女王待遇!
因为,单独隔离出来的一片兔窝棚,服侍“兔女王殿下”的全是精挑细选,样貌英俊、四肢有力、毛发略长、且某方面功能给力的公兔子……
正正好,与野鸡群反着来。
“兔女王殿下”并不胡乱翻牌子,好几只英俊小生没有得到过侍奉的机会呢,人家就统统开始推拒了。这是肚子里有货,要严加保养的节奏啊!
冯大壮带着翠花红枣赶上山来,就是在兔子窝找到的俩妹子,意犹未尽的“小生”们被请出“女王宫殿”,回归到平头百姓大家庭中。
“阿杏,阿杏,我回来了!”大壮哥是个多情的种儿,第一声第二声招呼都奔着女主人公去的,得到陈阿杏一记惊喜的眼神,和一声“大壮哥——”的问候之后,眼睛里更看不见别人了。
阿花撇撇嘴巴,随手把一直不甘心沦入凡间,扑腾着前腿还想回归“女王宫殿”的野兔子扒拉下去,抬抬眼皮,又发现站在不远处垂首听命的两个粗壮姑娘。
说实话,按型号配对的话,私心里觉得,这俩丫头哪一个都比身子骨窈窕的陈阿杏,跟冯大壮合适。
“哥,几天不见,长本事了啊?”
阿花挤眉弄眼逗趣,有意把陈阿杏往坑里引。
直心眼儿的冯大壮还傻笑呢:“啥本事啊?还不都是你的鬼主意?这一趟下山,把该讨要回来的东西都要回来了,还挣了银子,得了俩好样儿的丫鬟。”
可不是好样儿的丫鬟吗?翠花红枣跟着冯大壮一路急行没叫一声苦,吃喝嚼用都替他想在前头,夸奖一下也应该嘛。
惊喜之后的陈阿杏,脸上的表情顷刻间僵化,小姑娘心里酸涩,一扭身往木屋走,连自家的官司怎么个结局怎么个过程都不想问了。
“嘿嘿——”,阿花望着傻乎乎紧追“老婆”的亲哥哥偷笑,好久没捉弄过人了,在山上就她俩的时候,无数个寂寞……
背着手踱步到俩丫头面前,那笑容才褪下去。
“说说,你们是怎么个来历?”
“奴婢叫翠花,原来是清水县衙内院的烧火丫头,奴婢力气大,做面案上的活计也行的。”
“奴婢红枣,跟翠花是一处来的,是穆二少爷说,奴婢们适合跟着新主子,奴婢会烧火做饭,担水洗衣……”。
为什么被穆柯公子如此体贴照顾,阿花这心里却憋出一股子无名火,手腕子拧一拧,渴望一战呢?
不过,有些许无名火,也不能对着这两个规规矩矩的丫鬟发吧?
“你们——先去歇一歇,或者,那边是温泉池子,去洗一洗也行。”
阿花摆摆手,听到俩丫鬟欢欢喜喜答一声:“谢谢花小姐!”
什么叫“花小姐”?阿花脚下打一个趔趄,正想回身认真对俩丫鬟讲讲自己的规矩,屋内某一个小娃儿的哭声,骤然亮起。
小金跑跳出屋,仰着脸看向主人,那意思,肯定是发现小家伙尿了,需要换尿布。罢啦罢啦,来日方长。
阿花体贴的对同样奔出另一间木屋的陈阿杏摆手:“你们自去亲热,我来照应孩子就好。”
一句话,成功的阻止住阿杏的脚步,并且把原本就红的要爆的脸蛋上又加深了一层颜色。
还有两个知情识趣的丫鬟跑上来呢,翠花嘴巴利索:“花小姐,让奴婢来照应小主子。”
家里一下子这般热闹,还有点儿受不了呢!
“小孩子身子弱,你们长途跋涉的,先去清理干净了再来帮忙。”
阿花急忙推拒,抢先抱起了“干打雷不下雨”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