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跟手榴弹似得黑色玩意扔进屋子,我愣了一下,妈的,啥玩意啊,大晚上的怪邪门的啊。
我正纳闷这是啥呢,还没待我反应过来,它突然砰的一声响了,还发出阵亮光,紧接着就喷出了打量浓雾,屋子里一下子就被这浓烟给笼罩了,我一下子就看得不是很清了。
这下子我反应了过来,卧槽,可能是高科技啊,应该是烟雾弹。
正纳闷谁扔进来的烟雾弹时,又是一阵声音响起,刷刷、霹雳哗啦…
一阵阵脚步声,还有枪上膛的声音,以及警告的声音,说这里被包围了,谁也不准动。
听到这我才反应了过来,妈的哦,来条子了啊,还是特种兵,防暴警察?
我猜很有可能是陈冠东喊过来的,他肯定也知道一个人救不到我,丫倒是想得周全。
正这么寻思着呢,我突然感觉胳膊被人拉了一下,然后我就被拖出去了。
被拖出房间后,我下意识的跟着这人跑,等来到了楼下我才看清了他,确实是陈冠东。
我再扭头去看,也没看到警察啥的啊。
我不解的看向陈冠东,而陈冠东则很淡然的嘴角一扬,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说了两个字:口技。
听到口技两个字,我刚开始还没整明白,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
卧槽,刚才的那些脚步声啊说话声都是他用口技模拟出来的!
这陈冠东够屌的啊,难怪他有点自负,确实是有值得自负的资本啊!
我跟着陈冠东一口气跑出了小区,然后陈冠东才问我刚才都干什么了,有没有得到些什么关于母女花的消息。
我瞪了他一眼,跟他说我差点就和苏苏建立朋友关系了,被他给打搅了,我跟他说苏苏就是裸奔女。
然后陈冠东看到了我手中的木盒子,问这是什么,我直接给他看了里面的死婴,弄得他也皱了皱眉头。
然后我就打击了陈冠东一番,我跟他说以后别再不信世上有鬼了,我已经开始养小鬼了!
陈冠东瞥了眼我手中的死婴,问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觉得也没啥好瞒的,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他讲了,特别是鬼婴动的那一幕,我特别强调了一下。
听了我的话,陈冠东依旧不信这世上有鬼,他问我看到了鬼没有。我说没有,但是婴儿动了啊,而且眼睛还动了,如果没有鬼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我们看不到鬼罢了。
我都把话说到这了,可陈冠东还是不信,他跟我说肯定是蛊,是苏苏给死婴中了蛊,才让我觉得死婴在动。
我觉得陈冠东在鬼这个问题上太偏执了,有点难以交流了,我们争吵了两句,然后我就自己打车回去了,自负的他自然没追我。
到了家,我很认真的将那装着死婴的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我租的房子不大,就一个房间和卫生间,所以我和死婴得住一个房间里。
虽然隐隐有些后怕,但我却并不是很慌,也不知道是刚才被死婴的眼泪感染到了,还是我内心里有贪欲,因为我置顶小鬼只要养好了,它是可以帮我们做不少事的,我就听说过很多赌徒自从养了小鬼,只要去赌场就能赢很多钱,这全是小鬼在保佑。
将小鬼给供奉好了后,我正要休息呢,电话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想了想我还是接了,没想到是杨超她妈,她妈妈叫我快去她家,说有大事找我。
我寻思着大半夜的,杨超妈找我,可能真有大事。
难道杨超挂了?有可能,昨天看他就不行了。
可是杨超挂了,喊我过去干嘛啊,难道他家就没别的亲戚了?
其实我不怎么想去的,毕竟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尿频了,我的情况应该还是自己吓自己,没啥问题。
但最终我还是去了,我平时吊儿郎当,但我内心并不坏,虽然和杨超并不是兄弟,但毕竟是同事,还是去看看吧。
到了杨超家门口的时候,我愣住了,他家门口放了个铜盆子,盆子里点了七根白色的蜡烛…
铜盆子、白蜡烛,大半夜的,说实话怪吓唬人的。
我没敢跨过这铜盆,因为现在的我不再是无神论者,对这些东西蛮敬畏的。
我绕到一旁敲了敲门,很快房门就打开了,是杨超妈开的门。
进了门我看到杨超全身衣服被脱了,放在了地上的一张凉席上,整个人已经一动不动了。
而在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人拿着根桃木剑在空中舞着,应该是在做法事。
当我进来后,他突然扭头看向了我,这人戴着道帽,约莫三十来岁,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
又在那舞了回桃木剑,他才停了下来,杨超妈将房门关上了,给那道士介绍道:“王大师,人我给请来了,这位是我儿子的同事,你有什么想了解的就问他吧。”
然后杨超妈又对我道:“小伙子,大晚上请你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啊,可是杨超快不行了,是大师用七星灯拖着他一条命,大师得了解更多的情况才能救他,我实在没办法才请你来的。”
我点了点头,我理解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
然后我和大师就坐到了沙发上,他问我知不知道杨超之前接触过什么人,还问我我们小区有没有发生过怪事。
他口气蛮邪乎的,装的很懂的样子,但是我其实并不看好他,真有本事就不用问我了。
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我跟他说杨超可能接触过小区里的住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