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出来问道:“什么意思?什么以命续命,师傅,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大师和苏仁师伯突然站起来,有些意外的望着我,然后大师就开始吼我,让我滚回去练功。
我哪里肯,直接走过去说:“今天如果你们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离开这里,反正在师傅你眼里我也是没用的屌丝,扶不起的阿斗。”说这话时,其实我的心里是没底的,大师现在那么讨厌我,如果他来一句“你走啊”,我的气势肯定瞬间蔫吧了。
不过好在大师还是在乎我的,他有些生气的拍了我好几巴掌,跟我说:“你敢!你这命都是你师祖给的,你要是敢随便下山,丢了小命,老子就抽死你!”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我都丢了小命了,你还怎么抽死我啊?难不成要鞭尸?”
大师被我这一堵,脸色更加难看了,师伯忙拉着他开始劝和,说这件事情我早晚都会知道的,而且瞒着我,大师心里也有心结,我也有心结,对我们都不公平,不如放开了说。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师伯,不得不说师伯真的是个好人啊,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怪过我,可是从他看师祖的眼神也能看出来,他对这个师傅也有很深的感情,只是不愿意怪我而已。
大师终于不再吼我,他无奈叹了口气,冷静下来,摆摆手说:“算了,你师伯说的对,这些事儿你的确该知道,不然你还以为我是嫉妒你呢。”说完,他就脸色不好的说:“跟我来。”然后他又看了看温雅,有些犹豫不决,但随后房间内就传来师祖的声音“都进来吧”。
于是我们四个人一同进了房间,师祖的脸色看起来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强行打起的精神。他冲我招招手,于是我在大师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走到师祖身边,规矩的给他行过礼后,就去给他泡茶。
身后,师祖朗朗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说:“看,多懂事的小白,王维,这样乖的徒弟,你怎么好意思虐待?”
我心里暖暖的,虽然和师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对我好,那是实打实的,从他的身上,我找到了一种只有奶奶给过我的感觉,我得意的望向大师,后者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来到师祖身边坐下,不高兴的说:“徒弟哪里敢虐待他哟,他是救世主,我要虐待他就是嫉妒他,他好大的本事哟。 //”
听着大师那酸不溜秋的语气,我脸上忍不住红了红,真是个记仇的家伙,我不就开个玩笑么,还跑到师祖面前告状,真是幼稚死了。我忙给师祖沏茶,又给师伯他们一人沏了一杯茶。
师祖笑着让我坐下,然后对温雅点了点头,笑眯眯的来了一句让我心提到嗓子眼的话。
他说:“姑娘可否将你的生辰八字给老夫。”
温雅微微蹙眉,我看出她的不悦,不禁有些瀑布汗,因为我万万没想到师祖竟然说的这么直接。就算你怀疑人家小姑娘,也不能毫不掩饰的说出来吧?结果师祖压根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明显,只是笑呵呵的缕着胡子说:“姑娘莫要介意,我这个徒孙的命可宝贝了,所以我对待他身边的朋友都格外谨慎。”
我哩个大艹!我还以为师祖会含蓄的掩饰一下自己的目的,谁知他的这句话比之前更加直接,简直就是在说“我怀疑你在我徒孙身边的意图”。我心想完了,温雅这种脾性的人,能够为了屌丝我不动陈冠东他们已经很稀奇了,可此时她被人如此怀疑,肯定不能忍吧?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温雅缓缓舒展眉头,语调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生于何月何日何时,却独独没有说何年。
师祖微微皱眉,问了句“何年?”
温雅这时说了句让我差点喷茶的话,因为她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忘了。”
师祖轻轻咦了一声,却也没有追问,温雅于是问自己可以离开了么?师祖笑着点点头,她于是站起来离开了。
我感觉温雅真像是一只离群的孤雁,不,她简直是翱翔天空的孤鹰,那种冷傲的孤独中透着淡淡的王者之气,可我现在实在没心情去欣赏她这令人心动的气质,因为我还在想她的那两个字。
忘了?这世上还有人把自己哪一年出生的事情给忘了?这样的人,要么就是不想说,要么就是活得太久太久,真的忘记了,可是后者,可能么?她看起来那么年轻,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吧?也就是说她真的不想说,为什么?因为害怕被查出什么来?
师伯也忍不住问大师说这个女孩怎么这么奇怪,连自己生在哪一年都不知道,大师沉吟不语,师祖则笑眯眯地说了一句让我们三个都吐血的话,他说:“那有什么,我也不记得自己哪一年出生的了,何况,就算那位姑娘什么都不说,我还是能算出她的生辰八字的,只是想看看她会不会说谎而已。”
只是看脸就能算出生辰八字?我觉得这技能略牛逼!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师祖今年贵庚?
师祖这时突然开口说:“我要去小房间一趟,你们先坐在这休息一会儿。”
这时,师伯很大师很紧张的拦住师祖,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知道在师祖的坚持下,他们两个只能无奈的坐回原位。
师祖缓缓起身,来到一面墙面前,转动墙旁边的花盆,只听“嗡”的一声,原本的白墙突然就开始转动,真没想到,师祖的房间原来还别有洞天啊。我忍不住问大师,那小房间里有啥啊,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