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你这是故意的!”阮苓气的两眼通红,她刚才还感恩戴德白绝及时赶来的救命之恩,可现在这样子,摆明了就是这老狐狸故意在整她。
“我就是故意的。”白厥冷眸的眼底掩下一抹笑意,他就是故意的,怎么?调戏自己的女人还犯法不成吗……
可就算是犯法,白绝也不皱一下眉头,律法算什么?改了!
……
回到白绝临时下榻的别院,一股淡淡的月桂香沁人心脾。
别苑虽没有九王府那么宏伟别致,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白绝扛着阮苓走进一间紫檀香木做成的木屋,四周香炉盏盏,青烟袅袅,青铜质雕花木门在白绝进去的瞬间就自动闭合了。
“你要干嘛,你放我下来。”阮苓在白绝的肩头上扭动着身子,力道小的可怜,这能不能下来还不都是白绝一句话的事。
“好。”白绝眼里升起一抹玩味的笑,肩头一抖,将阮苓摔在了铺满天鹅绒絮的床上。
“咳咳,你想摔死我啊,我的腰……腰……腰……”阮苓被裹成粽子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扭来扭去,可一进到这屋子,身上合欢散的药效好似减退了,皮肤没有那么烫,呼吸平稳,气息也变得均匀。
“疼?来让本王给你揉揉。”白绝脱掉外衣,只着一件白纱素衣蔽体,素衣本就薄如蝉翼,根本遮不住白绝身下紧实的胴体,某部位自然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暴露狂!哪有不穿衣服的,快把衣服穿上。”阮苓闭着眼睛伸着脖子一个劲的喊,刚才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她要去洗眼睛!
不过,可真大啊……
“本王可没听说过穿着衣服上床的……”白绝尾音拉长,着重强调了“上床”两个字,凤眸一眯,直接将阮苓压在身下。
“就知道你这老狐狸没安好心,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白绝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样子让阮苓有些心虚,白绝堂堂王爷,想那啥一个黄花闺女还不跟闹着玩一样简单,更何况她还不是黄花闺女……
“怎么?被这紫檀香医好了合欢散,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白绝两指挑起阮苓白嫩的下巴,眯起眼睛道“你的命是我的,就算你死了,也要跟我葬在一起。”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我才不要死,要死你死,我还没活够……”阮苓脖子一扬,躲开白绝钳制她下巴的指尖,瘪着嘴说“放我下床,跟你话不投机半句多。”
“放你下床?”白绝轻哼一声,几乎是含着阮苓的耳唇,轻溺的在她耳边低语道“完事儿之后,如果你还有力气下床的话……自便。”
这老狐狸就是高危物种……高级危险,靠近者死。
阮苓后背穿过一道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冲大脑,身子一怔,她当然明白……白绝话里的意思。
不怕流氓心狠手辣,就怕流氓智商开挂。
“老狐狸我警告你,你要敢动我一下,我就……”阮苓满脸通红,气得鼓鼓的,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绝封住了嘴巴,力道不大但足以让阮苓动弹不得,剩下的话全被阮苓咿咿呀呀的含在嘴里,吱吱呜呜的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白绝并没有就此罢手,由浅吻转为深吻,深吻转为长吻,整个过程阮苓都没有放弃挣扎,可并没有什么卵用……被吃的死死的。
片刻之后,阮苓大脑极度缺氧,甚至感觉嘴里的舌头都不是自己的,尽量避着白绝的撩拨,任由摆布,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忽的,白绝一把撕碎了罩在阮苓身外的红袍,身子一凉,阮苓只着肚兜的玉体就赤裸裸的横在白绝面前。
“你混蛋!”阮苓想都没想出于自卫的下意识反应,一巴掌向白绝脸上招呼过去,倏地,劲风掠过,被白绝一把握住。
白绝握着阮苓的两只手向上一拉,将她的双手扣在床头,阮苓被迫挺起的前胸上迎风立着两个小圆圆,胸前的肚兜再也遮不住羞。
“废了你!”想她堂堂一个山大王向来都是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阮苓眼神一沉,抬起膝盖就顶向白绝裆部。
白绝顺势夹住阮苓的细腿,身下的反应更热烈了,大手向下滑去,轻笑道““这么快就想要了?”
“要你二大爷……”阮苓闭着眼睛别过头去,白绝裆部的灼热烫的她心头一颤,这下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老狐狸要来真的……
这场景似曾相识……当初西域公主来犯,阮苓受伤,白绝在屋里给阮苓上药就差点擦枪走火……但念在阮苓刚解了千娇百媚体虚气弱,白绝硬生生把那股火给憋了回去。
后,阮苓一直休书后离家出走,白绝为了找她差点把月都皇城戳个窟窿,自那时,白绝就暗暗发誓,倘若找到阮苓就需让她知晓,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虽说他已经给阮苓解了合欢散,但白绝是不会放过这个因材施教的好机会的……像阮苓这种野马就要因材施教……肢体教育,现场教学。
床头的烛火摇曳了一夜,直到天亮才缓缓熄灭。
清晨的阳光清新自然,鸟叫悦耳动听,就连枕边的米粥也如此香甜……
等等,枕边为什么会有米粥!
阮苓被米粥的香甜叫醒了味蕾,接着身体各器官也都逐渐苏醒过来。
张开眼,便看见一张粉嘟嘟的小脸正瞪着黑黝黝的圆眼睛看着她,两只手还捧了一碗米粥,甜糯糯的声音响起”“娘亲,爹爹说了,让你喝了这碗粥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