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飞符镇住了四具死尸,就像香港僵尸片里面的情节,赶尸人用黄符贴住僵尸的额头,僵尸就一动不动,同僵尸一样,四具死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着站在原地的死尸,我的心依然惊魂未定,只见远处走来一身穿黄袍的道士,摇着铃铛,口中还念着咒语。
这是回到了九十年代的香港片了吗?这不是活生生的一个林正英么?我揉了揉眼睛,仿佛并不是做梦,我望着李健天,眼中流露一丝不解,他对着我笑了一下,然后向着道士走去。
“阁下,难道是那位?”李健天边走边和道士相视対笑。
“不错,本人正是。”李健天还没有说出是谁,道士就搭腔了。
“老熟人了,偷鸡道人,许久不见你进警局叙旧了,还以为你改了老本行了。”李健天哈哈大笑。
“贫道偷鸡数十载,不料被你逮了个三番四次,倒也是缘分,今感西方阴气通天,八卦一占,有鬼怪作祟,来了一看,原来只是几具傀儡。”道士一脸不满意的样子。
原来此道人和李健天是老相识,偷鸡道人因偷鸡被逮,进过几次警局,我心想到,这道人还喜欢吃鸡。
李健天上下打量着这道士说道:“没想到你个偷鸡贼当真还是个抓鬼术士,在警局时我还以为你胡编乱造,不过你好吃鸡这一口得改一下,不要老偷别人鸡。”
道士一脸郁闷,“谁说我是偷鸡贼,我乃茅山门下传人,传至我这一代是第十九代单传,人送外号茅十九,并且我本人是不吃鸡的,偷鸡只是形式所迫,积点鸡血作法用。”
原来这道士不是喜欢吃鸡,而是偷鸡血作法,但也完全不用偷的吧,我一个鄙夷的眼神,却直接被他看见。
“原来你们警局也有能人异士,这小子一双阴阳眼,可不知修为有几何?”道士打量着我,看得出眼神中透着一丝惊诧。
“他不是警局的人,他是学生,是我们破灵异案的线人。”李健天回答道。
“哦?这么说,这小子空有天赋,没什么卵用。”偷鸡道人似笑非笑的。
这偷鸡道人,我咋看咋不顺眼,完全自我感觉良好,长得一副富态像,脸上的赘肉已经要拖到地上了,这浓眉大耳,和五官的契合度简直是百分之百啊!茅山道士咋传到这一代,长残了。我心里不禁吐槽。
“还是说正事吧,这几具尸体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诈尸了?”李健天看着气氛有些尴尬,立马说回正题。
道士又看了一眼我,说道:“你小子,应该看见了什么吧,不要告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对,我看到尸体上有线牵引。”我简单的回答了他。
“这四具尸体是傀儡,我们道家称它们为“鬼偶”,它们是身体是死的,但是具有一定的意识,他们的意识受到了操控,就像木偶一样,任人控制。”
“你是说有东西控制他们?”李健天突然想起开始我说的话。
“是,而且背后的鬼物修为难判,这鬼偶需要祭魂之术才得炼成,一般低等的祭动物,比如猫狗之类,高等一点祭活人。传说中甚至有祭鬼之说,至今没有被人证实,这几具死尸应该是祭动物的魂炼成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见黑猫绕尸的情景,原来是有鬼物祭黑猫魂练尸。
“看我根据这几根鬼偶线来找出来到底是何方神圣作祟。”茅十九接着说道。
说完,茅十九拿出几枚铜钱,一面八卦镜,一根金丝线。他向天撒开了几枚铜钱,立马咬破中指,鲜血滴在了八卦镜上,一滴血不停的在镜中打转,道士又拿出金丝线绑在了死尸的天灵盖的头发上,和那根鬼偶线捆在了一些,金丝线的另一端侵在了血中,铜线向活了一般被金丝线吸住,不停的转动。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血入金丝,千里追魂。”只见八卦镜上的血滴一点一点侵入了金丝,沿着金丝向死尸的头发上流去,当血滴留到了死尸的头顶上,八卦镜一道强光照向了东南方。突然间,被捆的女尸,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面目无比狰狞。
“你们都得死。”女尸一字一字吐了出来。
“何方鬼物,快快显形。”茅十九感觉到了有人和他对立斗法。
茅十九手指一抵眉心,口中念了一句咒语,血滴更快的向鬼偶线上流,突然咚的一声,金丝线断了,铜钱一一都掉在了地上,死尸也倒在了地上,鬼偶线也全都消失。
只见茅十九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此鬼物修为甚高,我们倒也拼了个势均力敌。如果不是此地遮天蔽日,阴气太盛,指不定谁输谁赢呢。”茅十九有些虚弱的对我们解释。
明明是惨败嘛,别人破了你的阵,你还好意思说势均力敌,太不要脸了吧!我心里又在暗自吐槽。
“此鬼物在东南方,具体位置还暂时不知道,在最后时刻那鬼物断了和鬼偶的联系,鬼偶线被斩断,因此我的金丝线了断了。”茅十九又补充的说道。
李健天这时候拿出那几串金铃,向茅十九问道:“茅道长可知道这金铃是为何物?”李健天明显感觉到这道士是有些真本事的,马上就从不客气的偷鸡道人换成了茅道长。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李健天。
茅十九仔细看了一下,说道:“此铃为摄魂铃,他们可以控制活人的魂魄,做任何事情,你们回去用王水化了吧,这东西很邪的。”
怪不得,寝室四个女生同时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