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解说,钟云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外面那人便是田伯光,却也是巧,也不知是宿命还是什么,总是逃不开剧情的枷锁,这不,即使改变了林家的结局,到了这里却还是遇到了劫持了仪琳的田伯光,钟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叹了口气,见仪琳看着打斗中的两人,眼里透着担心,不由出声安慰道:“仪琳师妹,不必太过担心,我大师兄的武功可不比那淫贼差了,只管看着便好,待那贼人退去,我们再带你去衡山寻你师傅,反正我们去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也正好顺路。”
仪琳一听,点了点头,只是眼中的担心之意却是丝毫未见减少,钟云无奈,只得出声对令狐冲喊道:“大师兄,仪琳师妹已经救下,你那边尽力施为就好。”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喜,先是往身后一退,躲开田伯光的一刀,接着微微转头,果见仪琳已经站在钟云的身边了,当下也是没有了后顾之忧,接着与田伯光缠斗了起来,出手间也越发凌厉。
反倒是田伯光,听得此言有些乱了阵脚,他没想到令狐冲还有师弟跟着,一个令狐冲便如此难对付,若是再加上一个师弟,田伯光心中一震,手中短刀与令狐冲的长剑一碰,接着劲力身形后退,看了看钟云的方向,心知这回怕是没有什么办法再捉回小尼姑了,随即出声道:“你这小子,还有那边的那个小子,到底是何来头,看你们功夫不差,如何来管我的闲事,好令人不喜。”
令狐冲还未说话,钟云先是出声笑道:“万里独行田伯光,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没想到田兄胆子也还是真大,打主意打到我五岳剑派的头上来了,在下华山派弟子钟云,那边是我大师兄令狐冲,你道我们这管的是不是闲事啊?”
田伯光闻言心下更是退意升起,接着回答道:“原来是华山派高徒,田某失礼了。既然如此,那仪琳小师父让与你们便是,哈哈。”接着又转过头来对令狐冲说道:“田某还有要事,就先不奉陪了,下次再与令狐兄切磋,告辞。”言毕运起轻功就往远处飞去,也不等几人反应。
令狐冲见状就欲追击,钟云出声阻道:“大师兄,穷寇莫追,我们还是先赶往衡山吧,在此耽搁已经许久了,再者也送仪琳师妹见她师傅,若是下次在看见田伯光那贼,在做惩治不迟。”
令狐冲听得钟云的话,顿了顿,望着田伯光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这才飞身来到了两人的身边,看了看仪琳便是说道:“仪琳师妹,你无事吧?”
仪琳自是摇头,又反问令狐冲情况,钟云见此,颇觉好笑,也不发一言,看着两人各自关心,只等着仪琳看见了钟云调笑的目光,脸色一红,这才停了下来,低着头不再说话.
令狐冲还有些奇怪,转头看了看钟云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心下有些无奈,只得出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没事,我们还是早些去衡山吧,想必仪琳的师傅和衡山派的师姐们也找她找得急了。"
两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走出树林,一行人往衡山城行去。
过了许久,三人骑着马儿,终于来到了衡山城外,停下下马来,抬头一看,成头上刻着的正是“衡山城”三个大字,较之福州城,这依山背水的衡山城却是多了几分灵秀。
三人见此,下得马来,牵着马慢步走进了衡山城内。
行了许久,自然是要休息一番的,三人进得城里,胡乱转了一番,正好见前方有一处颇大的酒楼,令狐冲提议上去吃些东西,稍作休息,钟云两人听了自是不会反对,于是几人到了酒楼前,这酒楼唤作“回雁楼”,也有几分文雅意味,算是衡山城最大的酒楼之一了。
钟云吩咐小二安置好马匹,接着三人便上得楼去,点了些小菜和酒,钟云还特意为仪琳点了些素菜,才是吃了起来。
既是到了衡山城,三人也不着急了,一时半会也难以遇到恒山派的人,所以吃得到还算悠闲,钟云与令狐冲也不时与仪琳聊聊天,询问些恒山派众位师傅的情况,也好寻找。
就在这时,一位不速之客却是也来到了回雁楼休息,钟云几人正吃着,就听到了这人熟悉的声音。
“小二,来一壶好酒,几样下酒才,爷在楼上等着,可要快些,爷这肚子可不等人。”这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木屋处退走的田伯光。
田伯光刚上得楼来,往四周扫了一眼,就欲找个空位,却是没有想到钟云几人也在此处吃东西,一时有些愣住,不过他倒也没什么反应,摇摇头笑了笑,找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将腰间的短刀解下,放到桌上,倒了杯清茶慢饮,静待酒菜。
田伯光的这番行为却是弄得令狐冲一阵警惕,心中不免怀疑他是跟随众人而来,对仪琳也还没有死心,一边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许是感觉到了令狐冲的目光,田伯光抬起了头来,举举手中的茶杯,对着令狐冲笑了笑,弄得令狐冲莫名其妙,只好转回了头对着钟云两人说道:“这田伯光怎的也来此处了,莫不是对仪琳师妹还未死心?”
仪琳闻言,不由有些怯怯,小心的看了看田伯光。
钟云闻言也是看了看田伯光的模样,心中倒是不这么觉得,有他们师兄弟在此,就算是田伯光贼心不死,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到他们面前抢人,于是便对令狐冲回答道:“许是巧合吧,此处衡山城是周围最大的城镇,田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