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崇言抱着白幽紫一路走过长廊,穿过客厅,坐上家用电梯。客厅里的莫平美看到了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了一声,可景崇言黑着脸,简单地敷衍了一句就把电梯门关上了。她站在原地,仰头看着三楼,一直等到景崇言从电梯里出来,抱着白幽紫进了她的房间。
“姐,小白这是怎么了?喝多了?”莫平薇凑到她跟前,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疑惑地问。
莫平美垂头,思考片刻,若有所思地呢喃一句,“是要出事了。”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莫平美摇了摇头,没打算继续说下去。而是走到沙发旁,拉起还在看电视的景婉琼,往自己的屋子走。她的眉头是越皱越紧,脸上一片担忧。
……景崇言是一个高风亮节,道德高尚的人。不管是在景家,还是在外。他的口碑非常非常好。再加上,他从小老成,一人把白幽紫拉扯到大。在所有人眼里,他更像是白幽紫的父亲。
所以,虽然他和白幽紫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年龄相差也不是太大。却从未传出他和白幽紫之间的不耻绯闻。
哪怕到了现在,也无人怀疑。就连莫平薇都单纯的看待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这些日子以来,莫平美没少观察,没少思考。
她越来越觉得……景崇言和白幽紫之间的关系是很有问题的。
那个看起来不近女色到不可思议的男人……走到卧室门前,莫平美再次仰头看了看白幽紫紧闭的房门。
……他真的对白幽紫没有一点男人的yù_wàng吗?
另一边,白幽紫的卧室内。
他轻轻将白幽紫放在床上,悉心地替她理了理头发。再起身走到窗边,关上窗户,拉好窗帘。有条不紊地走到衣柜旁拿出睡衣,然后坐在白幽紫身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放在白幽紫的衣扣上。
指尖有一瞬的停滞。深邃如海的瞳孔缩了缩。片刻后平静地继续接下来的动作。衣服一件件被脱掉。外套,毛衫,长袖t恤,一直脱到只剩下一件小小的,露着肚脐的小背心。
手指再一顿,他小小地吞口唾沫。目光开始有点游离无措。
缓了好一会儿,他慌乱地眨了眨眸,视线一转,再帮她脱起了裤子。
换好后,又觉得有什么事还没做好。愣在床边许久,最终还是慢慢伸出手……来到白幽紫的背下,轻轻将她抬起,温柔的大掌掀起睡衣,越过贴身小背心,温热的大掌触碰到她炙热的温度,细滑的肌肤,他呼吸渐渐厚重了。
“呼呼~”偏过头。不想去看安静地躺在床上的白幽紫。但没一会儿又不受控制地回头。
白幽紫的肌肤就如同她的姓一样。她很白,细嫩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她眉头微皱,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晶莹剔透如同果实一般的红唇,时不时动动,看得他心就跟猫抓一样。不知不觉间,他的耳朵就红了。
放在她背部的手缓缓移动到解开内衣的扣子上。两指一紧一松。内衣解开,他明显感觉到白幽紫又放松了一点。
本来他还想把白幽紫的内衣拿出来,可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最终作罢。起身去浴室里,拧了一块湿润温暖的毛巾又出来。替她擦脸、脖子和手。
白幽紫觉得自己并没有睡着,只是头晕得很,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而且还软得不像样,她想睁眼,却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想说话,却只能艰难地动一动嘴。
整个人都是废的。连感官都不是那么强烈。
她隐隐约约地觉得好像有人在身旁……但无法确定,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是觉得身体软得似一摊泥。像死了一样。
“啊~”好不容易,挣扎着发出一个微乎其微的声音。头轻轻动了动,幅度不大。
“怎么了?”景崇言听到了那声小小的呻吟,也看到她动了动头,以为她醒了,“白幽紫,我说你是不是越来越大胆了?!一个女孩儿跑到酒吧去喝酒?!你知道那种地方的酒都是被下过药的吗?!你怎么就不知道洁身自好呢?!”噼里啪啦地责骂,接踵而来,“你别以为你是二十几岁的人,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十几岁的身体,经不住你的折腾,你懂吗?!你……”他骂着骂着又觉得不对,缓和了一下语气,接着再说,“我知道千叶不见了你很伤心,但是也得爱护自己的身体,柳千叶那边……我没有放弃,恩?”
白幽紫眉头依然紧皱,红唇还是时不时动动,发出一点几乎没有的声音。
她好像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
“你还好吧?是不是很不舒服?”刚刚还无比严肃责骂着她的景崇言,瞬间温柔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小白?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依然说不出,动不了。和刚刚没有任何区别。
“这个路安!”景崇言低低咒骂一声。牵起她的手,仔细地一根一根给她擦着手指。嘴里还在啰嗦地骂,“以后不准再去那种地方。不准再一个人喝这么多酒!更不能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喝这么多酒,知道吗?”明明知道白幽紫不会回答。他还是一遍遍啰嗦着。
擦完之后,给白幽紫掖好被子,关掉灯,走到门口时再回望一眼。
这样的白幽紫,把她一个人放在屋里他很不放心……不知道路安那个药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不知道她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