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杵成针,水滴石穿。刘子欣从来都是洒脱的人,却也不经意间受到了排挤。之前鬼使神差的,一向全过的她都ng了几次。
而今天,她第一部戏的最关键的一笔,男主角迟到这么久,要说她不紧张?
那是假的。
随后在导演一声“开拍”之下,九月巴黎的这一场戏,终于拉开了帷幕。
一身青色旗袍的刘子欣首先登场,她站在站台的边沿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紧张和思念,素白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握成了拳。
这是一个等待中的女人。
镜头一转,从昔日战场开过来的火车终于进站,她就站在人群的最前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车门,仿佛下一个下来的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一个。然而门一开,却下来一个拄着拐杖的残疾士兵。
她的心瞬间提上了嗓子眼。幸好,不是他。
车上的人走了一个又一个,周围聚着的人群也在逐渐减少,她看着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内心的恐慌越来越大。那年九月二战爆发,他只顾得上留下个承诺就奔赴战场,如今十年光阴过去,他是不是已经永远的留在了战场,或者已经客居他乡?
毕竟承诺这种东西,是世上最无力的玩意。
看着最后一个人也离开,她一个人挺立在风中,忽然觉得很冷很冷。
抱着细嫩的秋藕一般的手臂转身,她浑然愣住了,只因和她面对的人,正是她午夜梦回,总是想见却又见不到的人。
期望,担忧,失望,她的眼睛里换了很多种神色,现在终于成了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喜悦。
镜头后的柳生看着刘子欣恰到好处的表演,满意地点了点头。刘子欣长得漂亮,天赋也的确是没的说,这一部片子拍下去,一定会获得不小的名气!
“我回来了。”男主轻轻地说。
刘子欣微笑着向前迈了一步,正准备说出台词,忽然再次一愣。那远方微笑着看向这里的,不是盛清风又是谁?明媚的阳光细细的勾勒着他的眉眼,唇角难得路出一丝微笑,似乎是要把雨后的阳光尽数勾走一般,他就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自成一种风景。
刘子欣心中微微一动。
她自知自己冷血,除了白幽紫,她从来不向其他人奢求过什么,即便是盛清风多次示好,她也只是心怀感激,但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也是一个被人保护的人,一个被珍视的人,一个被需要的人。
时间最残酷,它轻轻地一条弯路,很可能就是某个人孤独绝望的低谷。它轻轻地低唱浅吟,很可能就治愈了某个寂寞的人的放声大哭。只是当所有的伤痛不再,心碎不再,感情不在再,两个人之间连对彼此的了解都已经扭曲,只剩下一个苍白无力的承诺来维系,那么一切还能否恢复正常?
没有人说话,只有阳光,风,手中攥的出血的拳头,和远处盛清风温和的笑。
刘子欣一步向前,没有按照原剧本写得冲上去抱住男主角,却温柔地说了一句:“时间刚好。”
“这丫头这回,想不火都不行了!”
摄影机后的柳生看着完全融入剧本的刘子欣,心里已经惊叹到说不出话。
而拍摄现场,凄美的车站,此条过去之后,大家都回到休息区休息,刘子欣却还愣在原地,看着远处的盛清风。
两人隔着片场对望,眼中的彼此却近在咫尺。
------题外话------
如果你看到和我一样,都是这么晚更的作者,就说明了一件事……。
这么晚了还在码字,一定是没有性生活的单身狗。
再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像我这样的单身狗还挺麻烦,你要让我在男票和码字之间选择一个,只能选择一个。
好吧,我选择死亡。
今天出去吃了个饭,遇上了这辈子最帅的服务生。
他深情款款的问我:你要什么尺寸的?
我当时差点脱口而出:你是什么尺寸的?好在我忍了忍,矜持的问了句:你们都有什么尺寸?
他回:七寸的,九寸的,和十二寸的。
妈蛋,劳资对这寸没有概念,就说:你直接用手给我比。
他很不好意思,羞涩地垂下了头,缓缓伸出手,一边比划一边说:…
我点的披萨,想歪的人给我面壁思过去。
不过,他帅得劳资差点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