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吻白酱的感觉一样呢。”虽然那个吻稍纵即逝,但足以让他一遍又一遍发掘回味。他吻上她的时候,全身酥麻,头晕晕的,感觉好不真实,所有的感官全开,特别是唇。然后还有一股气,随着他的唇他的喉咙一直流入身体里,蔓延到全身。
欲仙欲死的感觉。而那仅仅只是一个吻。
“有一种酒,名叫醉生梦死;而白酱……就是我的这杯酒。”将酒杯放在唇边,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舔着杯中残留的余香。
哇……醉了。
目光流转,痴痴地看向前方的鱼缸,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呼吸有些厚重,胸口开始猛烈起伏,就连站在一旁的叶生都听到他浓烈的呼吸声,再加上他绯红的脸,让叶生紧张了起来,连忙走到赤西身旁,担忧地问,“赤西大人,你喝醉了?”
赤西弯着腰,埋着头,手中空空的酒杯掉落在地毯上滚动着。他死死按着心脏,然后垂头看向身体的某处……遭了,只是想想他就已经……
“赤西大人?!”赤西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您没事吧?”担忧中,不禁伸出手,欲要扶住赤西,却不料刚刚碰到赤西的肩膀,一只手便用力拍了过来,接下来他看见赤西那双猩红的眸,猛然一抬,在长长的刘海间如同嗜血的野兽狠狠地盯着他。
他被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赤西大人?”怎么这是?
“我没事。”连忙侧过头,闭上眼,躺在沙发中,许久后等到他的情绪平静下来,他才缓缓说了句,“……我只是,有点想她。”
有时候一味的忍耐是最错误的选择,罪恶的事往往都是在无限的忍耐中诱发的。
不论是你的忍耐,还是别人的忍耐。
当柳千叶再次从柳千寻的卧室里发现她的贴身衣物时,情况的严重程度又升了一级。当她看见自己的内衣裤中夹杂着浑浊的带着腥味的白色液体时,一股浓烈的恶心感从心底最深处升到喉咙,她连忙跑出去,对着垃圾桶干呕。
于是再也不能忍。
她直接拧着肮脏恶臭的东西扔在柳父柳母的面前,老两口看见的时候也傻眼了,而且同样很难接受。
三人相对,沉默了良久。
直到柳千寻下班回家。
接下来四人相对。
各有各的脸色,各有各的想法。都对着那肮脏污秽的东西,神色难辨。
还是柳千叶,最早发话。她低垂着头,看着地上的脏物,问,“哥,我想要一个解释。”
这种事还能怎样解释。
柳母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柳千寻,一脸担忧,她张了张口想替柳千寻解释,柳父拉了拉她,摇着头让她沉默。
柳千寻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很少。看起来斯斯文文,还带着一副眼镜。他从小学习成绩就好,但没什么课余爱好,同学们都喊他书呆子。毕业后,他在一家国企上班,过着本本分分的生活。
这样的人,所以柳千叶不信他会杀人。所以,她认定他是被冤枉,被陷害的。
可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出眼下的事?偷妹妹的贴身衣物,然后以此自x。柳千叶只要一想到那个老实沉默的柳千寻,在黑暗中拿着她的贴身衣物猥亵,她就觉得恶心;再想着他还用那双恶心的手牵过她的手,她就想吐!
柳千寻垂着头,颤巍巍地站在门口。柳千叶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愤怒地转头看向他,再问,“哥,我在问你,你不打算给我解释吗?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柳母急了,越过挡在身前的柳父,走到柳千叶身边,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千叶啊,你别逼你哥哥,他也是没办法,我们正在……”
柳千叶回头。看着柳母,上一次她也用同样的方法稳住了她,可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她还能怎么忍下去?
“我要搬出去。”只能做这个决定,她不要继续和一个变态住下去。而且这个人还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哥哥,她以后要怎样去面对?!她做不到的,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又禁忌,就像触犯了什么。为了阻止事态的发展,她只能暂时离开柳家。
“妈,爸。你们是跟着我走,还是留在这里?”她看着柳父柳母,父母老了,可柳千寻还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完全可以一个人生活。她没有要放弃柳父柳母的意思,只是迫不得已只能分家。
“或者你们在这陪哥……”如今,就连说哥这个称谓都让她有些不适,“我会定期回来看你们。”得不到柳千寻的解释,也得不到柳父柳母的满意回复,她很失望,很伤心。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往屋里走,准备收拾衣物。
这个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先随便找个旅店住着,再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吧。
柳千叶一走,院内的三人更沉默了,气氛变得很压抑沉闷。地上躺着的污秽之物依然往外散发着恶臭。柳母实在看不下去,转身拿起扫帚准备把东西扔掉。
柳千寻总算是动了动,转过身,慢慢地,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把大门关上,然后锁住。
柳父看着他的举动意识到了什么,拍了拍正在扫地的柳母让她看。
此时,柳千寻已经随地坐在了门口,只见他慢慢摘掉眼镜,揉了揉鼻梁。那双眼睛下是浓厚的黑眼圈。他面无表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