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轻吻。
想起他要的主动,她抓在他衣襟上的手又是用力一紧,羞怯地张嘴,迎他进入,连闭合上的长睫毛都在颤抖。
凤眸一暗,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掠-夺她的香甜。
……
“爷。”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下,外面响起万千绝的声音。
马车里,在他怀中的她已是衣衫凌乱,双颊绯红。
而他还在一下,一下地轻啄她微肿的红唇。
“爷……”她别开脸,低声提醒,嗓音带着无力的娇软。
他的唇改而落在她的耳上,“以后不许再踏入萧府半步。”
“……是。”她柔顺地答应。
他果然是在生气她来了萧府,早知不该来的。
“今夜,你做得很好。”
做得很好?指哪个?
他放开她,还顺手替她拉了拉胸前微松的衣襟,“今夜不必等爷了。
她愕然抬头,他今夜又要忙得彻夜不眠吗?
还在想着该不该问,他已放开她,抱起小雪球下车了。
“皎月,上车去陪夫人。”外面,传来他的声音。
迅速拉好衣裳的她忍不住撩起车窗帘去看,又是这个地方。
交叉路口,有人在烧纸钱。
据说,交叉路口是鬼魂南来北往的地方,在这里烧纸钱是为了让逝者能快些收到,也有的在此引亡灵往生。
而他们身后那条路,一盏盏白灯笼一直往里延伸,那里面的尽头是义庄,是天都城最大的义庄,听闻官府所出的尸首都是由这家义庄处理。
于是,不少人唏嘘,做义庄都能做大,那老板的命得有多硬才行。
她知道他上次也是在这里下的车,虽然上次她假装睡着,假装不知道,但她有听到哭声,在他下车离开后,有悄悄往外瞧了眼。
“夫人。”皎月进来,唤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放下帘子,淡淡地看向她,“坐吧。”
皎月点头,坐在她对面。
“皎月,多谢你及时去通知大长公主前来。”想起今夜萧老夫人的算计,她心中一阵恶寒。
即便顾玦不说,她想,她也不会再踏入萧府了。
“不是奴婢通
知的。”
风挽裳愕住,“不是你?”
那是谁?
[你这么蠢,若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丢的可是爷的面子。]
[今夜,你做得很好。]
是他!
他不止派了皎月在她身边,还另外派了别人?
她该感谢的,可,为何觉得有些心凉。
※
萧府
宾客全部散去,萧璟棠挥退所有,亲自给老人家倒了杯热茶。
“奶奶,您为何要那么急?”声音带着怨怼。
萧老夫人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热茶,轻轻搁下,面容严峻,“璟儿,奶奶已是一脚踏入棺材的人了,现在不急,难道要等奶奶双脚都踏进去才急吗?”
“可是,您也该同孙儿商量商量,您这般……”
“奶奶知晓你的性子,若是先跟你商量,你定是不会同意,若事情摆到眼前了,***会驱使你选择,只可惜……”萧老夫人面色阴狠,怒然拍案,“被她识破了,还反过来摆了我一道!所以说,这丫头要真狠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奶奶,挽挽不是那样的人。”萧璟棠也不知是在替她说话,还是在安慰自己了。
“哼!不是她,还能有谁?不过,她倒是本事,我已经让人缠住她的婢女了,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她是如何通知公主赶过去的?”
闻言,萧璟棠思索了下,忽然,脑海里闪过自己赶到时看到那三个男子大打出手的画面,脸色丕变——
“奶奶,我还有急事,您早些歇息!”说完,匆匆而去。
三个身份尊贵的人再如何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大打出手,何况还是在别人寿宴上。
也许,他们早已认识,而且关系不浅,所以才练成那样的默契。
萧璟棠离去后,萧老夫人叫人将她抬回自己的院子,然而,椅子还没抬起,一道艳丽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
“都给本宫下去。”
萧府也知这大长公主得罪不起,连萧老夫人都得让着她,又哪敢多做逗留,立即低着头纷纷退下。
君滟抬眸,盛气逼人,她移步过去,带着一种叫人胆颤的慢。
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老人家,“你过七十大寿,本宫都还未想好要给你送什么礼,你倒是给本宫送了好大一份礼啊,奶、奶!”
萧老夫人到底也是独自一人将落败的萧家撑到至今,她镇定自若地迎视公主逼人的目光,“公主是千金之躯,不能替萧家生下个一儿半女,我如此做也是不想萧家绝后,还请公主体谅一下我这个孤家寡人的心。”
“不想萧家绝后?天下女人那么多,你谁不找,偏偏去找风挽裳那个贱人!”当她傻吗!让那个女人替他生下孩子,那岂不是这一生都断不了纠缠。
“公主,你也知道璟儿娶了你,便没法再纳妾,而且,除了她,只怕别的女人他都不会碰。否则,你以为他为何早过了成家之年却一直一个妾都不纳?”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萧老夫人也不玩恭敬客气那一套了,她还就不信这女人真的敢把她怎么样,到底,她还是她夫君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夫君最敬爱的奶奶!
“你是要告诉我,他其实是一直在等那个贱人及笄,好娶她吗?”君滟明艳的脸变得狰狞。
“公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