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哲的黄埔军校则不然,全国刊登招收广告。要求也比较简单,没有犯案、吃鸦.片,一个小时内能够完成二十里三十公斤武装越野的即可通过第一层选拔,第二层选拔则是军事考试。不过如果不能够通过军事考试。通过第一层选拔的求学者也可以进入初级小学中免费就读一年,一年后通过小学升级考试后,可以进入黄埔军校学习。
换言之大部分身体强壮的人,都可以接受免费学习。这是打破了一些传统壁垒的限制。
有识之士纷纷为之哗然,有赞同的,有反对的,有冷眼旁观的,总而言之在报纸上闹得热闹非常。
在报业界热烈讨论黄埔军校的时候。十二月二十六日,大清国钦差广州湾勘界大臣太子少保广西提督苏元春悄然无声的坐船来到广州湾(现湛江市)了。
苏元春的到来,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了。
法国人只是让苏元春在广州湾坐船逛了一圈后,法国钦差广州湾勘界全权大臣水师提督高礼睿就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中法广州湾租界条约》让苏元春签订。
苏元春开始不大愿意签订,不过肃亲王善耆早就预留了这一手,苏元春随从里面有肃亲王善耆的幕僚,其一看苏元春不大愿意签,便对苏元春软硬兼施来。
苏元春自感深受皇恩,只得长叹一口气,签订了这一份让他背负一世骂名的《中法广州湾租界条约》。
该条约把原属高州府吴川县南三都的广州湾大部分行政区域租借给法国。广州湾从此成了法国的租界地,期限99年。
在租界里面,法国人宛如一个小王国,可以驻兵,可以修筑炮台等等。
由于情报局的力量都集中在革命党里面,等宋哲知道的时候,已经没有挽救的机会了。这可把宋哲气得够呛的,虽然明知道苏元春是替罪羔羊,宋哲还是红着眼连发七份奏折弹劾苏元春卖国。
中国报纸也炸锅了,特别是宋哲背后掌控的《新闻报》、《苏报》更是反应激烈。其他的知名报纸《申报》、《万国公报》、《字林沪报》等也不甘落后,纷纷掀起对广州湾事件的报道。
苏元春也知道这黑锅有点大了,忙不迭的回到广西。
别看苏元春只是个广西提督,上面有广西巡抚管。中间还有个按察使、布政使监督。然而苏元春本身就是广西人,中法战争后就在广西扎根,至今已经十八年,其势力盘根错节,连广西巡抚想动苏元春也不容易。更别说宋哲这个初来乍到的两广总督了。
宋哲把怒火全洒在革命党人当中。
由于宋哲明面上将围捕革命党的事情交给捕快和八旗兵负责,经过一段雷声大雨点小的围捕后。革命党人也纷纷放松心神,在暗中耻笑捕快和八旗兵的无能。这就让情报局的人有了机会,不仅仅是收买了两名革命党人,更是把革命党在广州城的据点摸得一清二楚。
不过在拔除革命党人在广州城内势力之前,宋哲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做。
“末将见过制台大人。”广州将军保年有些忐忑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事情,他心里面有些知道宋哲是为了什么事情找他来。
宋哲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吧!”
广州将军保年有些讪讪然的坐下来,心里面琢磨着这次如何蒙混过关。
宋哲:“革命党人刺杀本官一案,将军办的怎么样了?可捉到当日的凶手,或者是他的同谋?”
广州将军保年闻言,心中暗暗叫苦:唉,到底还是来了。
咳嗽一声,广州将军保年一副正气凛然的说道:“制台大人放心,末将已经捉了很多人到衙门调查,已经掌握一条重要线索,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末将这才没有轻举妄动。请制台大人再给一些时间末将。”
“是吗?”宋哲语气有些不屑:“怎么本官这里得到的消息是你趁机勒索广州城富户,已经有很多人到本官这里来告状。”
说话间,宋哲将一叠状纸摔到地上,厚厚的状纸立刻飞散着,有点像仙女散花。
不过在广州将军保年看来,这景象可一点也不唯美,反而让他额头上渗出大量的冷汗。“制台大人,你得听末将解释。”
宋哲站起来一脸失望的说道:“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你太让本官失望了,立刻让你的人滚回去旗城去。最后果然要本官的新军出动才能够收拾得了革命党。”
说到这里,宋哲又指着散了一地的状纸说道:“这事情要么你尽快把赃款吐出来,要么本官帮你吐。”
“这……这……”广州将军保年一脸呆滞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宋哲可不等广州将军保年答话,他就已经站起来,扭头就走。
宋哲其实也没有走远,就到隔壁的房间去。
在这房间里面坐着广东巡抚鹿传霖、刚刚到任的广东布政使岑春煊、广东按察使王之春,这三人再加上在隔壁失魂落魄的广州将军保年,就是广东省最具实权的官员了。
“隔壁的对话,诸位也听到了吧?”宋哲走进房间,环顾一圈,有些明知故问的问道。
这房间和隔壁厅子的间隔看上去是一面砖墙,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