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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暮落泽刚刚走到房间门口,伸着脖子想要看看卞白绝起来没有,却被百里莫一把推了出去!
“真是的,到底怎么了?”暮落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隔着门对百里莫喊了一声,“记得叫白白按时服药!”
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里面的人有回应,暮落泽打了一个哈欠,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 . 昨晚通宵达旦,现在困意已经一阵一阵的袭来。夜无痕换了衣服躺在**上,暮落泽轻手轻脚的**的时候,他本能的抱住了暮落泽的腰。
“吵醒你了?”暮落泽的动作停了下来,怀里的夜无痕轻声呢喃了一声,拿着脸蛋蹭了一阵暮落泽的腰际,继续呼呼大睡。
暮落泽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搂着夜无痕快速的进入了梦乡。
然而另一边的氛围可不像这边这般甜蜜。
百里莫感觉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种名叫愤怒的情绪。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躺在**上,被子的一角盖住他的腰际,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而卞白绝身上的衣服此刻正凌乱的散落在地面上,百里莫似乎还能察觉到室内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气息!
百里莫疾步上前,一把扯下披在对方身上的被子,突然的重力让卞白绝猛地清醒过来,睁开蓬松的睡眼,“你回来了。”
面前的百里莫一把将他按在**上,脸色阴沉,卞白绝第一次看到百里莫对自己露出如此凶狠的目光,身子忍不住一颤,“怎、怎么了?”
百里莫没有说话,目光扫过卞白绝罗露的身躯,似乎在寻找什么。
卞白绝一大早醒来就发现自己白花花的躺在**上,面色微微一红,“一大早的你是要干嘛!”
百里莫突然抓起对方的脚踝,猛地抬起他的腿,声音低沉,像是一头极力压抑着内心愤怒的野兽,“我干嘛?你说,你这里怎么回事?”
卞白绝诧异的朝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自己大腿内侧有一兄色的忧,大家都是成年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记号。
“你别开玩笑了,这、这不好笑!”卞白绝有些后怕的往后退去,却被百里莫一把抓过脚踝,将他拖了出来。
“告诉我,是谁!”百里莫每一个字都似乎耗费了全身的气力,卞白绝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双手。
“我、我没有!”卞白绝拼命的摇头,他只记得自己昨天睡得很死,几乎没有一点印象。但是百里莫的表情严肃,不像在开玩笑,卞白绝都感觉自己快要急哭了,“我真的没有!”
“你tm别告诉这是你自己吸的,一个人还玩罗睡,好玩是吗!”百里莫俯下身子,几乎咆哮的对着卞白绝喊道。
“我真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忘记了?还是说不愿意记着?”
“你!”卞白绝支起身子,面露愠色,最终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们都先冷静下。”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百里莫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我才知道你发烧是假,背着我偷偷与别的男人约会才是真!”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卞白绝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右手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而百里莫的脸瞥向一旁,左侧的脸颊带着一丝通红。
“对不……”‘起’字还未开口,百里莫却发狂似的堵上了卞白绝的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发烧还未痊愈的身子在毫无怜惜与爱意下,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身上的百里莫陌生的可怕,无论卞白绝如何的哭,如何的求饶,对方都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一味的将身上的怒火发泄在卞白绝体内。
卞白绝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臂,他怕屋外暮落泽听到这不堪入耳的声音,口中的腥味越来越重,但是丝毫不能分散他心中的疼痛。
直到百里莫终于疲惫的躺在他身边的时候,卞白绝看了一眼对方沉睡的面庞,刚毅的五官好像大自然最完美的镌刻,只是眉心紧紧皱起,似乎在睡梦中都带着不可抹去的烦忧。
卞白绝感觉到自己已经肿胀的眼睛再次发干发涩,滚烫的热泪模糊了他的视野。抬手,慢慢的朝着对方伸去,但是却停在了半空。
你为什么不信我?那个曾经说好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人,在哪里?那个曾经抱着我,把我像宝贝似的呵护着的男人,在哪里?!
窗外一丝灵力的游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了在窗户边上。卞白绝支起浑身酸痛的身子,呆呆的望着他。
眼前的男子脸上没有了往日的轻浮,卞白绝甚至能看见对方眼中的一丝怜惜。他好像被下了咒语般,愣愣的对着男子伸出了手,“带我走。”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连卞白绝都开始心疼自己,可是当初那个最心疼的人却根本没有在意。
卞白绝原本以为窗台上的那个人会不屑的一笑,会说着讽刺的话语,或者在直接一点,直接将**上两个现在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一举歼灭。但是他错了,窗台上的男子脱下了身上的长袍盖在了他的身上,温柔的将他拦腰抱起。
“睡一下,醒来就没事了。”
男子的声音好像是定心咒一般,卞白绝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百里莫,终于狠心的将头一转,趴在男人宽厚的胸怀。眼角再次滑落下一滴清泪,‘你若不再信我,何必继续相濡以沫?’
困意再次重重袭来,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