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着急吗?我上辈子大侄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有吗?”贾琏眨眨眼,“那也许是因为我身边秀恩爱的太多了,我被激发了红娘潜质。”
说完,贾琏立马生硬的转移话题,“珍大哥,不说这个了,我们安排好报纸一时,便去打猎吧。”
边说边推搡着贾珍往外走。
贾珍眼眸一闪,按下心中的狐疑,跟随着贾琏离开祚王府,去工部新开的邸报小作坊。
看着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离开的兄弟两,贾珠急急忙忙避开,待两人走后,才抬步上前。目带羡慕的久久凝视着头顶龙飞凤舞的“祚王府”三个大字。
直到门房不耐,出声催促,才禀明来意。
“珠公子,请稍等候片刻,容奴才去禀明王爷。”门房小厮彬彬有礼的回复了一句,而后才入内朝管家禀告。
彼时贾赦正没睡饱,有些恹恹的瞅着给他喂饭的徒律。
徒律半揽着贾赦,随着贾赦的目光所至,便飞快的夹筷子给人喂饭,待人喝下一碗小米粥,才面上带着一丝谄笑,求饶道:“恩侯,朕这些日子跟黄太医学了几招按摩推拿,可舒服了。”
“哼!”贾赦直接闭眼,恨不得睡死过去。这秃驴简直是打了鸡血了,做起来不是人,不是人,太特么不是人了。
“朕乃真龙天子,龙性本1淫。”徒律也跟着重新躺回被窝,有些怜惜的揉揉贾赦发丝,看着贾赦面若桃花满是骄傲的模样,嘴唇水润润的,不由心中一紧,叹道:“更何况,只要想到是你,我就喜之不尽。”
“龙要哭的。”贾赦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的睁开困得不行的双眼,哑着嗓子道:“你不去上早朝了。”
“有恩侯如此惦念,我又怎么会弃朝呢?”徒律笑笑,一脸骄傲道:“我可是妻管严,你的话我岂敢不听。”
“嗯,上了朝就好,”贾赦打个哈欠,拉拉徒律袖子,“那你也多休息休息,别把自己累坏了。”
“遵命。”凑近亲亲贾赦脸颊,徒律将窝在被窝里的贾赦牢牢抱紧。
过了一会,直到头顶上传来悠长的呼吸声,原本困得不行的贾赦却是毫无睡意,慢慢张开了眼睛,打量着近在尺咫的龙颜。
眼前这个男人,他到底是因性还是因爱而离不开呢?
被他宠着疼着,一日复一日,一年又一年,让他渐渐的心底没来由的涌出一股恐慌。
他们看似很近,可是这其中隔着万水千山,他们必须藏藏掖掖,更重要的是他能为这个男人做些什么?
想要离他更近一些。
皇帝,他想跟皇帝并肩而立。
他的人生,似乎第一次有了主动去追求的某种东西。
一想到此,不由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贾赦不由抬手紧紧扣着徒律的腰间,努力的缩小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抱着抱着感觉到又冉冉升起的某物,瞬间吓傻,不敢动弹。
不知怎么的,徒律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委屈,用力的搂过僵硬的贾赦,蹭蹭贾赦的脖颈,孩子气的埋怨道:“我好委屈,什么时候没有顾念你的身子了,明明是你还要的。”
贾赦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顺,反怨道:“我又没说我不要,是你小心翼翼还少姿势嘛?”
徒律咣当一声,只感觉自己脑袋炸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又小心翼翼把紧绷披在贾赦身上,而后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本想打哈哈含糊过去,但是目光触及徒律期待的模样,贾赦抖抖被子,靠近徒律,把人也一同披上锦被,而后转身蹭在他怀里,小鸡啄米般的亲亲徒律下巴,笑着邀请道:“我们可以一起看书学习一下的,据说花样老多了。”
徒律完全乐傻了。
等管十八敲门进来就看到两人窝在被窝里,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北寒之地进贡上来的两傻袍子。
为自己大逆不道的猜测默默的道个歉,管十八义无反顾的煞风景,“老爷,门外贾珠求见,说是贾政暴毙而亡。”
“什么?”贾赦一惊,刚想问有没有查明真相,就前方飘来意味深长的一眼,“死因-马上风!”
贾赦一颤。
“请节制,有利于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