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真。然而下一刻,他得意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动不了了!

而他以为很傻很天真的小狐狸,紫色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芒,大摇大摆地将他手里的瓶子抢走了!

小空叼着瓶子,三条尾巴得意地甩来甩去,一张价值三十个生存值的禁锢符换价值一百生存值的东西!自己果然是赚钱小能手咩哈哈!小空觉得自己又朝着打土豪的方向前进了一步,要是一直这样赚下去,自己很快就能豪气地跟宿主说随便花了哈哈哈!

在原止被坑,只能僵硬地留在原地的时候,凌空已经走到了寝宫,他推开大门,红色的衣摆拂过脚下绣着富贵花开的红毯,来到床前。

太子大婚,这个时候,寝宫里应该有很多人才对。

凌空心中疑惑,却不动声色地解开了新娘的盖头。

金灿灿的凤冠下,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却不在是平日里艳丽妖冶的模样,而是涂了不知道几层脂粉的、白得几乎像假面的脸,而她的双唇,却涂得比嫁衣还要鲜红。

随着凌空将盖头掀开,坐在床侧的人微微一笑,以凌空的眼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簌簌掉落的粉末。

他默默移开视线。

“我知道我这样不好看,可是,规矩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啊!”朱鸾无辜道。

规矩?像朱鸾这样追求恣意的人,会因为所谓的规矩以这么丑的妆容面对新婚夫婿?凌空的目光在她带着淡淡紫色的指甲上一扫而过。

“我们先来喝交杯酒吧!”朱鸾站起身,扯着他的袖子拉着他往桌边走去。

精致的瓷杯上绑了细细的红绳,显得十分喜庆。她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凌空,“那些宫人都被我赶出去了,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日子,我不想有其他人在。”

这是在解释?凌空看着离自己两步远,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不着痕迹地避免和自己有身体接触的朱鸾,沉默着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冰冷的液体从舌尖处一路滑进体内,而直到他放下酒杯,朱鸾手中的那一杯酒,也一直没动过。

“你瞒着我什么事?”凌空道。然而今夜他是得不到答案了,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头脑瞬间一片昏沉,下一刻,就倒了下去。

朱鸾连忙扶住他,半拖半抱着把人弄上了床。

绣着金色双喜的红烛还在灼灼燃烧着,大红的帷幔随着窗外而来的夜风微微的拂动,朱鸾看着被烛光映得一片暖黄的木制面具,目光下移,落到了凌空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的脖颈上。

看着看着,她突然伸出手,纤细的指尖抚上了他的脖颈。

她的手指冷得像冰,落到凌空脖子上时,即使昏迷着,他的身体也本能得一颤。

朱鸾的指尖在他的脖颈处反复摩挲着,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寻找一个最佳的下口之处。片刻后,她俯下身,鼻息碰到了他的脖颈。她连呼吸都是冰冷的!

这扑在凌空脖颈上的冰冷呼吸,让这个本来应该十分暧昧的动作染上了一层诡异与森冷的色彩……

窗外忽然传来几声猫儿哀哀的凄叫,一滴烛泪淌下,将那个绘在红烛上的金灿灿的喜字,割裂开来。

而那红罗帐内,此刻本来应该恩爱缠|绵的夫妻,两人的身体交叠着,新郎昏迷不醒,新娘靠在新郎的脖颈处,张开涂得鲜红的嘴,朝着动脉咬了下去……

原本明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不知从哪儿的阴云遮蔽了月色。

轰隆!伴着这声突然响起的闷雷,淅淅沥沥的雨水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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