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道人叹道:“你却是执迷不悟,然后只怕有灭亡之祸。”
李元笑道:“你也有灭亡之祸,却有人抵过去了。我岂会不知?”
“既然你不听我言语,我便告辞。且看你有甚手段与我为难。”
悟空道人听后,不好再与李元分说。起身便要出府邸。
“慢走,你要告辞,我却还有话与你分说。”
李元见悟空道人说话之间,有居高临下地味道。心中自是恼火,他也知对方乃圣人亲传,又是女娲娘娘补天石所化,如同娘娘亲子一般,任是天大劫数,都自无碍,自己只是一童子。身份上差了许多。
“怎可叫你小瞧了?”
随这李元冷笑,大殿之中顿时场景变幻,四周再也不是宫殿墙壁,却是一片山林,鸟语花香,远望四周。更是群山莽莽,山林之下,乃是一千里方圆的大潭,潭上晶桥飞架,直通前山,其中还有一高大山门,似乎是某个门派修行之地,只是如今仿佛荒废了。
“黑风山。”悟空道人看了一眼,便知道是黑风山,天道教以前的山门,周青在此修行百年。后来都搬上了天庭。
“不错,正是黑风山。”董永与七公主从山后转了出来,对悟空道人道。青牛却将枪横在膝头,坐在早就废弃的晶桥之上。
这四人,相互为椅角,把四方都围死了。
悟空道人见这阵势,却也不慌,只是笑问道:“这时何意?”
李元道:“且与你见个高下。”说罢,把手一扬,取出盘古幡,立定场中,头上突然冲出清仙光,有方圆亩余大小,其中有九条丈余长的火龙在其中繁荣昌盛腾不定。
李元本是天尊坐前童子,又吃了老君所练火龙丹,虽然转世,但法力只增不减。这些年,更是苦修,得无数天材地宝,虽然比不上悟空道人,但自信有盘古幡在手,也不输于他。
悟空道人一见那幡,这才动容,安道:“盘古幡?此乃开天之物,看来此童下凡,却是元始之意,并非偶然。只怕是要灭我佛门。我却是多费口舌了。”
“你虽我盘古幡在手,却也无法与我见个高下,莫非金道兄,董永道兄,七公主也要一齐出手不成?”
七公主道:“也并非如此,只是我那侄儿张自然托我这做做小姨的,想求你一事。”
悟空道人一听,自然知道是为那冥河,当然不肯放口,只是道:“此事我已知晓,那冥河教祖被释迦镇压,以佛法渡化,灭去孽根,乃是大功德之事,怎可再将其放出,祸害三界?”
七公主道:“那只得请道兄亲自去了,当年释迦无故多事,将我夫妇关进太狱天中有千年,活活不见天日。你也曾被压过五百年,如今怎的搅和在一起?”
“当年之事,乃是释迦道兄助我成道。又是我师准提道人安排。此事不去提它,只是公主夫妇莫非要将此怨恨发泄于我身?”悟空道。
七公主笑道:“一是如此,一是为我侄儿。”悟空道人又对青牛道:“道兄又是怎的?”
青牛道:“无话说,就是想与你活动活动,见识下你地拳脚,日后分生死之时,有个准备。今日是七公主夫妇要擒你,好叫释迦与冥河一个方便。太子殿下也要与你分个高下。你却也想拖住太子。不去在唐王面前一你为难。怎不如你所愿?”
悟空大笑道:“好个夯牛,叫你知我厉害!”
当下七宝妙树微微一摆,立刻有一团豆大地七彩晶丸飞出。
七彩晶刃眨眼到了空中,便即暴涨,化为无穷量的七彩光华,几站把半个山头都布满了,其势直如狂涛怒卷,风驰电掣,朝场中四人包裹过去。
哗啦!毕竟是李元法力还要差些火候,只一闪,周身上下,都被七彩宝光裹住,凝成三四丈大小一个光球。
这七彩宝光紧紧向内压缩,亏得有李元头顶上清仙光与火龙撑住,否则就这一下,怕不就要被生擒。见此情景,暗叫一声厉害,轻轻摇动了盘古幡。
嗤!一道混沌剑气飞出,直接炸破了那七彩光球。
李元只觉得浑身如释重负,见那四周空中还有无数宝光漂浮不这一,都一齐拥挤过来,这下他却是不敢怠慢。又将盘古幡摇动,当即便有一股无形的大风吹起。仿佛卷残云一般,那疯狂涌过来的宝光被扫得一干二净。
只见场中,青牛不知何时已经与悟空斗了起来,七公主只是祭起白龙斩仙剑,而董永也御剑远远朝悟空飞绕,手上那面幡并未使用,显然是还未到时候。
且不说这边一场争斗,双方是你要拖我,我要擒你。
那三十三天外也并不安宁。却是周青回宫之后,暗暗思付:“只因女娲出手,使我无功,只破了准提道人大阵,并未分个高下,反而自己被绣球砸伤,得不偿失。”
“女娲娘娘性子难以琢磨,日后有好些阻力。”
周青一推天机:“天下虽然合该三分,人教有百年动荡,但那李元有心,要惑唐王,叫斗战胜佛先就伐天,窥视妲已,则日后可免去不少劫数。只是此事,还要女娲娘娘不从中做事。”
“此事还需这般。”
周青略一思,就想了主意。一捏诀,头上冲出两股混沌气流,落地便化为两美女,一是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