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之间,突然有童子跌跌撞撞进来道:“祖师,天道教主来了门口,叫祖师去见他。”
准提道人对猴子,悟空,李圣道:“且在洞中安稳,为师自去计较。”当下飘然下座,出洞去了。
李圣一是仗自己气运旺盛,二是有准提道人守护,才突然准备下手除了九凤,但因九凤生猛,只将其重伤,还是让其跑了,便来见准提道人,听见道人分说,心中石头落了地,却是暗暗可惜。
“想必是那九凤气数未尽,因此除她不得!”悟空感叹道。
三星洞口,周青一手牵周竹,一手牵九凤,落到门前,对其大喝道:“准提道人,你出来见我!”
原来是周青正炼先天五行,突然算出悟空追杀九凤与周竹,自己是先居然无征兆,显然是有圣人蒙蔽了天机。终究是周竹,九凤气数不尽,上了三十三天。
危急关头,周青掷出竹杖,打掉了接引古佛,送出青玉,红玉童子带走九凤与周竹,一来是自己以修成盘古,成就圣人,如若亲自动手,落个以大欺小的罪名。
二来是悟空,对圣,猴子气数正旺,就算自己出手,最多给其一个教训,却不好杀死对方。一样还落个口实。大是不美,落到女娲娘娘耳里,只怕将一片苦心,毁于一旦,白白又留个恶印象。
这就好象,两个小孩子打架,大人总不可能因为自己孩子输了,就去打另一个小孩,自然是找对方家长理论了。可见是大道相同,无所差别,圣人之道,也有时与人间俗事一般。
至于将明月丢出,也正如准提所说,自己杀了镇元子,再收留他弟子,没这个道理。
“镇元子一脉气数以尽,那明月终究是难以保存,其遗物,也要落到猴子手上,此乃定数。吾不与其计较。只是欺吾两女,着实可恨。所谓是徒弟不正,师之过也,当与准提道人去分说。”
周青乃盘古真身,九凤就为其血脉所化,简直就是女儿一样。当下在天道宫中,治疗好了九凤伤势,带两人找准提道人麻烦。
“道兄,自晋南关一会,已有许久不见,今天怎地来我洞府拜访?”准提道人飘然出洞,见得周青,当下道。
周青用住准提话语道:“莫多说,我来此,你问你,为什么纵徒行凶,打伤我女?”
准提道人哈哈大笑道:“弟子之争,不过是意气,乃芝麻小事,还劳道兄前来。弟子小事,就让弟子去解决,我们插手,成什么道理呢?”
周青冷笑道:“我也不和你争,你教徒不严,一味纵容,正是你之过失。今天不与我一个交代,我便代老师以竹杖打得你认错。而今是三商未定,凡四教弟子,都有气数,你却逆天行运,纵容徒弟行杀劫,如此大罪,就是到了教师面前,你也无可分辩,快快惩治你孽徒,否则莫要后悔。”
准提道人最是听不得这话,当下大怒道:“强词夺理!吾等同为教主,你接二连三说这话语来轻我,是何道理?还来我洞府前撒野!我徒不过是拿他兄遗物,何错之有?你一味胡搅蛮缠,我也不与你分说!今天便真正与你分个高下!”
俗语说得好:圣人之怒,不显于脸!
其实周青早就是怒火中烧,只是不曾发作出来,对方居然乘自己纰漏,转西牛贺洲气运之时,险些将两女落个画饼,如何不怒?
周青道:“你不可后悔!”
准提道人本想与周青分说一番,再落个便宜,反正两方都没损伤,叫周青面皮损伤,女娲娘娘哪里也丢过场,让娘娘将其看得轻了,坏其西牛贺洲气运。
当下是七圣三分,老君,元始一脉,通天,周青一脉,准提,阿弥陀一脉,本是娘娘因猴子关系,偏向了佛门,但现在却娘娘被玄冥,后土蛊惑,现在正是摇摆不定之时,准提道人心里怎么不清楚?
更何况是娘娘也乐得看两人明争暗斗,借此解闷不是?圣人,圣人,虽是先圣后人,但总归有人的念头不是?虽然其中大部分,是以苍生为刍狗地。
准提道人却没算道知道周青铁了心呢?无比干脆,多话都不说,出口就是侮辱语言,圣人也要面皮不是?
周青一出了言语,见准提道人两口空空,未带兵器出来,正好占个便宜,自己语还未落音,当下举竹杖用全力劈来,同时另一手一扬,七八点混沌气流当下丢出。
准提道人大叫道:“卑鄙至极!”猛一咳嗽,吐出一朵斗大,洁白莲花,莲花之中,长一株菩提树,把竹杖,神雷一并接住,随后转身,把洞门一关,进洞府去了。
周青这次可是全力出手,无一点保留,更不用惺惺作态,恨不得将准提道人一下打死,猛劈几杖,碎了白莲,菩提树。
“爹爹!”周竹叫道。周青道:“且看爹爹于你们出气。”用手一指,周竹,九凤两人缩成三寸小人,飞上周青肩头,站得稳当。
见得准提道人进了洞府,把门关上,取兵器,交代话语去了,周青也不分说,大吼一声,震得整个灵台方寸山都支援起来,头上混沌钟哧啦!一声飞了出来,旋转疾撞。
“轰隆!”整个洞门只是彩光一闪,就被混沌钟打了粉碎。周青二放砂说,提杖杀进去了。
却说准提道人因为七宝妙树在悟空手中,自己手无寸铁,怎么能够抵挡凶猛到了极点的周青?是以关了洞门,进得深处,正见猴子,悟空,李圣。
“老师,你怎地进来了!”李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