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e的意思是将她放回去,他将joke的踪迹隐藏起来,他回去a市好好地当秦昊,继续还没有完成的事情。
他知道如果就这样放她回去是什么样的下场,他那么辛苦将她带出来,怎么舍得让她面对那些。
oe说他疯了,他确实是疯了,自己和自己较真,自己和自己对抗。
他真的是疯了。
她的澡洗得有些久,他抽了三根烟她还没有出来。
他甚至在想如果她还不出来他就撞开门闯进去了,然后她就出来了。
一头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他看着,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地冲动。
oe说他对闵茜太仁慈了,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他也觉得自己对她仁慈了,只要看到他哭,他就觉得自己根本冷漠不起来。所以就算是第一次那样强迫她,他还是做足了所有,耐着性子等待她。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粗暴对待她,拒她很极力地回应,可是那短暂的前戏根本不足够让她做好充分的准备。
她抱着他皱着眉喊疼,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动作却越发的激烈沉重。
她的手捉着他的后背,那长长的指甲划在他的后背上,有种火辣辣的刺痛。
他们两个博弈的人,他越用力她越用来。
她终于妥协了,**的快感让她没有力气再对抗。
她说够了。
够了?
怎么够,怎么都不够。
他看着她,第一次这样残忍地开口揭开她的紧密藏着的心事,不留任何的余地。
闵茜,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她没有回答他,他却知道她的答案。
他其实还是残忍的。
她以为自己很镇定,可是那站在窗口前发白的脸色却出卖了她的一切。
即使隔得那么远,他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她拿着毛巾的手在发抖。
他闭了闭眼,这样也挺好的。
他说她可以走了,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苍白,可是很快,她就迅速掩盖过来了。
那一天的天气出奇的好,火车站里面的人很多。
包括那些紧追不舍的人,他抱着她在人群中亲吻,她惊讶地怔忪着,但很快就闭上了双眼,抬手紧紧地抱着他,张嘴欢迎着他的一切。
周围的人很多,那吵杂的声响,那些人特有的步调不断地靠近,他明明最警惕清醒的,却还是抵不住有些恍惚。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他连忙撤离了双唇,低头冷冽地看着她。她的抬起头,双眼还带着没有散尽的激情,视线和他对上,他看到她眼眸里面那沉醉的激烈。
一瞬间,大家都清醒得有些冷酷。
她开始规避和他的触碰,坐在车厢的内侧看着窗外。
他的视线看不到她的脸,却能从那车窗的倒影上看到她在哭。
对面的两个男人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地跑,她大概也发现了,抬手有些粗暴地擦自己的眼泪,可是显然不管用。最后她干脆趴在那小方桌上。
由始至终,她没有开口和他说过一句话。
这是他要的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感受。
这并不好受。
可是他相信这会慢慢地消退的。
这个站下车的人很多,她刚睡醒,人站不稳,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接住她,最后还是强迫自己视而不见。
人不断地挤着她,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伸手。
他终于受不了,自己一个人走在了前面。
可是她却没有跟上来,他等了十几秒,有些暴躁地回头,却看到她扯着衣服放在脚下不断地踩。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暴躁的时候,却是第一次只能看着她这么暴躁。
以前他很享受看着她脸色发白、浑身发颤的样子,那样会让他有一种**的快感。
所以他总是忍不撰她逼到奔溃的边沿,他已经很久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了。
现在再一次这样,却没有了当初的感觉。
他有些烦躁,他烦躁的时候就想抽烟。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好像那一天的晚上一样。
可是他知道,她快要被他逼到发疯了。
她甚至哈抢下了他手上的香烟,她明明不会抽,被呛得满眼都是眼泪,却还是不松开。
他就那样开着她,手拿着那打火机。
两个人对峙了几十秒,最后他还是败在了她的身上。
他没想到她会这样反将一军,她的问题让他措手不及,他只能转身去浴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告诉自己,其实她并没有任何的深意。
人活着也难受,那为什么还要活着?
为什么难受还要活着?
为什么难受就不能在一起?
那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能够回去,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他分不清楚她是轻松还是难受。
但是他知道,她还是暴露了自己的难受。
闵茜哭的时候很用力,她的声音会发哑,整个人都会发抖。
或许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她总是在每次哭的时候极力地压抑着自己,可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或者是说,在他面前,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她哭了很久,最后大概是累了,她才睡着。
他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脸,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靓丽了。这些日子将她折磨得有些憔悴,被眼泪糊过的脸甚至有些狼狈。
他没有想到还会有别的人在找他,闵茜就这样成了无辜的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