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跑出电梯,跑出那幢大楼之后,忽到了某一处停了下来。连她自己都很难理解自己会冲动地跑了出来,玄丰说得对,今晚的她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她。
她轻轻抬头,望着那天边一闪而过的流星。
不禁想起了三年前。懒
那时他们在罗马出任务的时候,老板亲自飞了过来。
从见到这个俊美男人的第一眼起,她就无法做到对他和对别的男人那样子的冷静。
只是她一向比任何人都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并没有任何发觉她的异样。直到那次在罗马,信号必须在山顶才可以接收清楚,所以他们熬夜呆在海拔好几百米高的山顶做最后一个指令,那时刚好又是罗马的冬天,气温极其地低。
为了节约时间,他们四个人在山顶的不同位置进行操作。当时她早已冻得双手冰冷,但是心里却只想着,早一点将密码破解出来。
一件厚厚的大衣,忽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疑惑地抬起眼,竟诧异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人,竟是老板。
而他当时对她说的那句话,她一辈子都记得。
不要为了工作而不顾自己的身体。你和我的太太,一样大的年纪。她也和你一样,画起设计图的时候,连自己有没有吃过饭都记不得了。
她跟随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那是唯一一次他与自己说这么多的话,而且还是带着那样温柔的表情。虫
他的嘴角带着一点点的笑,是那么地让人沉醉着。
虽然后来她知道,那件大衣并不是只给她一个人的,韩影玄丰他们都有,但是她仍被深深感动着。
也就是那一次,她才明白原来那种对老板的心情,就是那些人口中所谓的爱。
只是她的爱,是永远无法说出口的。
“若冰。”韩影很快就从后面追出来,看见她站在那边,便放慢脚步,朝着她走过去。
“韩影,刚才的事我很抱歉。”若冰听见脚步声,已收回多年前的回忆,冰色的漂亮眸子已恢复了淡冷地神色,慢慢转过了身。
“玄丰不是个小气的人。”韩影看着她,说道。
“其实玄丰说得对,是我一直以来都沉浸在那个虚幻的梦里面。”她一直不愿意将这段感情放下。
今晚,是真的该让一切画下句点了。
玄丰说得对,他们应该感激老板当年将他们带离了组织。明知道老板已经有深爱的人,自己又何必再去做一些徒增他负担的事。
刚才在办公室的那句话,若冰知道老板听见了,他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反应,已经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若冰……”韩影望着若冰冷艳型的漂亮侧脸,一直藏在心里未说口的话,禁不住吐了出来:“我更喜欢这一刻的你。”
“韩影?”若冰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在等着,回去吧。”韩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转身先往着原先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发现,若冰那张冷眼如霜的脸上,竟有着淡淡的红晕。
迟宫裂直接从总裁专用电梯走到了地下停车库,驶出了那部巧克力色车子,往着家的方向而去。
屋子静静地,没有太明亮的光线。
迟宫裂将车子驶进车库停好后,直接朝着二楼的卧室而去。
“沙杉……”他开了灯,却没有在卧室里看见我的身影。
于是走出来,一路寻着我,嘴里轻唤着我的名字。
“小不点?”迟宫裂在露天阳台那边找到了我。
我穿着睡衣,赤着脚,懒懒地趴在窗台上。
听见迟宫裂的声音,慢慢转过脸,轻笑着叫他。
“你回来了。”
“怎么不睡觉跑到这里来了?”迟宫裂闻到一股浓浓的酒的味道,不禁微皱着眉,进一步走向我,却见我的手边竟倒着一直红酒瓶子,那只晶莹透明的高脚杯里,还有三分之一的红酒。
“笨蛋,我不是说过不准喝酒的。”迟宫裂一把将酒杯从我的手中夺走,连着那只酒瓶子,放到了外面去。
“你别担心,我没喝多少。”我说着,打了个饱嗝。
“过来。”迟宫裂见我在将近十二月份的夜里,竟只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而且还是赤着脚,那俊美的酷眉不禁拧得更深了。于是长手一揽,想着将我抱回卧房去。
“我不要。”我的脑袋摇晃得比拨浪鼓还要快。
“迟宫裂,你看今晚的星星真漂亮。”我手指着那天边的方向,开心地笑着,对着迟宫裂说道。
“笨蛋,看星星,另一个房间不是也可以看吗?”因为知道我喜欢看夜晚的星空,所以有一个房间专门是用着全部透明玻璃设置的,而且是独立延伸出去的,并不会被任何的景物挡住。
“不,我就想站在这里,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风吹来凉凉的,好舒服。”我微揉着痛痛地脑袋,略带撒娇地看着他,表情甚是可爱。
“喝了大半瓶的酒,不头晕才怪。”迟宫裂发现以后不能把酒放在小不点轻易能拿到的地方。这家伙竟然一个人干掉了大半瓶的红酒,而且还是酒精度数不低的那一种。
“很甜,很好喝。”我伸出舌头,甚是自然地舔了舔还沾着些红酒的嘴唇。
迟宫裂看见我的动作,竟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些反应。天!即使再妖娆美丽的女人在他面前怎么诱.惑,甚至让自己衣不蔽体,他都毫无反应,甚至打心底厌恶着。
但是小不点不过只是轻舔了嘴唇一下,他竟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