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趁着萧逍云近乎无法动弹的时候,侍卫们纷纷又向萧逍云围去。
“纪凉柯,爷劝你,最好不要惹爷!”萧逍云气势不减,反而更是阴狠,这阴狠中还有不屑一切的霸气。他说着,既渐渐恢复了行动自如。“就算爷把内功全用完,也比连武招都不会的人要强得多。”
侍卫们见他行动似乎恢复,竟齐齐后退了一大步。而听到他后面所说,又齐齐围了上去。
“萧公子,我相信你就算内力全无,也的确比普通人强得多。但是,我怪医——纪凉柯,并不是那些普通人。”纪凉柯神色和煦,从衣衫中掏出了几个白净陶瓶在萧逍云眼前晃着。“那就……”随着萧逍云这个两个字一出,他已抽出了缠在腰间上的软剑。
“试试……”这字一起,他的剑尖已挑飞了纪凉柯手中的药瓶,药瓶啪嚓一声,碎片满地,里面的药粉药丸也随之散落在地。
“看……”最后一语落,他的剑尖已经指在了纪凉柯的喉咙。这时,局势已定,萧逍云邪妄一笑,含情的眼眸里皆是狂妄,“你最错的一点,就是离爷太近了。”
而后,他看轻蔑地瞄了一眼那些同样把长枪枪尖指着自己脖子,似乎下一刻自己乱动就要把这枪尖扎进自己喉咙里的侍卫道:“不敢杀爷,就别做出这幅样子惹爷。”
他驾定这些侍卫不敢伤他一丝一毫,因为这是东宫,他现在是太女的夫侍,也算是半个主子。这些侍卫如果敢这样做,便是以下犯上了。
“萧公子,本医也想提醒你,你最错的一点,就是离本医太近了。”纪凉柯脸上笑容依旧和煦,只是他这时眼里,却没有那如春风般暖人的笑意。“还记得前不久,萧公子说本医总是带着毒药,全身是毒。”
萧逍云并不惊慌,因为他不敢杀了纪凉柯,最多只能伤。而纪凉柯也不敢毒杀他,最多让他昏迷。所以这两人便僵持起来,纪凉柯这么一打岔,萧逍云却是暂时忘记最初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对持了。
就在这时,在为明天的成年礼做准备的颜雅安,被何绍锦告知萧逍云在密室出手要杀了画师与李柳的事。她匆匆忙忙地与何绍锦往密室赶去,一到密室,便看到萧逍云用软剑把纪凉柯颈部划开一道血痕,血液正不断地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襟。而纪凉柯用毒让萧逍云站立不稳,面色青紫,手中的软剑已经跌在地上。
角落里李柳依旧昏迷着,受伤的画师,早就疼得发不出呻吟,依旧瘫在原地。那两个没有事的画师,已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溜之大吉了。而侍卫们在一旁围着两人,不知所措。因为这两人对持间发出一股不容旁人插手,只属于两人间的对持。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颜雅安心里一惊,带着威严与愤怒呵斥着。她人走进两人对持中心,瞪了见她来了,对她温和一笑的纪凉柯伸手道,“解药、伤药统统给本宫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