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草来到了已经麻木的阿良面前,上下左右打量了他一下,扭头看向了甄伪酿道,“你过来看看,他如今的模样是不是不用打麻醉药了?”
甄伟酿这还跟黄半仙对视着,在想夏草草一会要怎么动手,还没商量出来,他这边就被夏草草叫了过来,一脸懵圈的来到夏草草面前道,“你有什么想法?”
夏草草金红色双眸一转笑着道,“我问你,他是不是不用打麻醉药了?”
甄伪酿愣愣的抬起看向了夏草草道,“我之前也从来没有用过麻醉药,解剖的都是死人,用那玩意也是浪费啊!不过,你要用的话,我这也有的,这呢,你拿去用吧!”
“呵。”夏草草冷笑着,“你这东西还真够齐全的了。”
“那当然了,干一行爱一行嘛!”甄伪酿沾沾自喜的说着,当一脸笑意的看着夏草草阴霾着脸,停止了笑声道,“想用什么随便用,都是最新的,绝对不会过期。”
夏草草金红色目光在面前的工具环顾一圈之后,摇着头道,“这些先不说,你就说他用不用打麻醉药了?”
甄伪酿真的被夏草草问懵了,他都把麻醉药递上去了,怎么夏草草还是追着这个问题问呢,他也不知道这药到底有没有用了?
挑着眉硬着头皮道,“有还是没有呢?”
夏草草勾起唇笑着道,“我认为没有,你看看他现在被你打的已经麻木了,至于麻醉药就不用了吧?你看呢?”
甄伪酿一脸憋屈道,“是你让我打的好不好,怎么还怪罪到我身上了,你要不开口我能…好吧,是我手贱打的!”他本想反驳的,当看到某女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黑色,咽了一口吐沫临时改了说词。
“那…”夏草草吊着高音问着。
“不用了,你就放心的来,事后我收尾!”甄伪酿举起手投降的说着。
“早说不就是了,废了那么多的口水干嘛,你不累啊!”夏草草瞪了甄伪酿一眼,勾起唇笑着说着。
甄伪酿嘴角抽搐着,本想反驳夏草草的,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跟夏草草逗嘴他何时的赢过!
“你真的要亲自动手?实在不行就我来吧,人在我手里不会死的!”甄伪酿在夏草草选刀的时候开口提议着。
夏草草停了下来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还是想当一回英雄啊?”
甄伪酿翻着白眼看向了夏草草,气鼓鼓道,“夏草草,你别好赖不知,我是为了你好,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夏草草冷哼着,挑选了几把都觉得不顺手,一个个的适着,直到知道一把合适的锋利的解剖刀停了下来,在手里掂量一下,灵活的玩耍一下,觉得不错满意的点着头。
甄伪酿和黄半仙上前一步,脸上不勉的有些担心来了,先不说夏草草从来都没有动过手,只是在一旁看着,就说这活人和死人的区别,这块就没法说,他们不害怕是假的!
夏草草看出了黄半仙和甄伪酿的担心,嘴角勾起笑了起来道,“你们不用怕,出了什么事情我自己一个人承担的!有那么一句话不是说的好,没有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嘛!”
“你吃过猪肉了!”甄伪酿哀怨的反驳着。
“一会你们就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夏草草拍着胸脯自信的说着,随后又补充道,“放心,人我也不会真的一刀刀的弄死的,只不过就是在他身上划几刀口子罢了,然后在缝上就好了,至于缝上口的时候还靠你们出手了!”
黄半仙还想说什么,被甄伪酿抢了过去,爽快道,“好!保证达到你的完美!”
“不是我的完美,而是他的完美才对!”夏草草用锋利的比划着阿良说着,随后扭头看向了阿秀道,“我已经答应你,他的命我不要了,这几道口子我是要划得,如果真的不忍心,那就离开,别当误我办正事!”
阿秀红着脸想开口解释,半响之后喃喃的开口道,“我…我选择留下。”
夏草草冷哼道,“随你便,只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
阿秀苍白着脸看向了夏草草,开口解释什么,被夏草草一个背对着身子拒绝了,低着头不在说任何的话语。
夏草草嘴角含着笑意,拿起了甄伪酿经常带的一次性手套带在手上,拿着锋利的解剖刀来到了阿良的面前,看着他慢慢的转醒笑着开口道,“身上的伤口还疼吗?”
阿良看着夏草草手里拿着刀对他比划着,浑身颤抖着,颤颤巍巍的开口道,“不…疼了!”
他这样说,夏草草应该是能放他一马吧!怎么说他已经开始扶起软了,夏草草会看在阿秀的份上不会在对他动手了,他相信阿秀会为他求情的。
夏草草眯着金红色双眸带着笑意道,“就知道你不会疼,看来他们下手还是太轻了,那我在给你身上动几刀,放心好了,这次一定会疼的,你要是不疼的话,我看着就是不舒服呢!”
阿良听到夏草草的话气的两眼没有翻过去,脸色变得苍白无力,哀求的声音道,“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阿秀和孩子的,不会在外面朝三暮四了,一定会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
夏草草嘿嘿一笑道,“机会会给你,但不是我!另外,我之所以在你身上耍几刀,那是你螃蟹做的不好吃,这几刀应该你受的!”
阿良凭着最后的力气大吼道,“什么螃蟹不好吃,你就是想替阿秀出一口气,找什么理由啊!我和阿秀的事情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