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莘透回答她这是国内某富商的‘私’人会所,这个‘私’人会所只对身份地位达到一定程度的成功人士开放,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来,都进不来。这样的聚会每年举办一次,各位人士从全国各地赶来,大伙儿来可以在这里谈生意,也可以结‘交’朋友,众多名流都以能进入这个会所为荣。
“你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会所吧?”陆莘透微微侧头,目光平视前方,小声而礼貌地询问林琰琰,外人只当他们在窃窃‘私’语,而不知道陆莘透正给林琰琰科普。
“第一次听说。”林琰琰也小声回应。按照她父亲当初的地位,根本没法进入这个地方,她甚至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
陆莘透笑说:“陆家,也是前5年才被邀请进入这个会所,我是陆家第一个被邀请的人,也是第一个代表陆家走入这个地方的人。”
林琰琰惊讶地望着他。惊讶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陆家这样财力和行业地位,居然5年前才能进入;第二个原因,是陆莘透居然是第一个代表陆家出席的人物,可见陆莘透的能力,和在陆家的地位。
陆莘透看她傻了眼,很得意地撇着她,然后笑说:“我带你去见见这里的名流吧!”
林琰琰也没有拒绝了,因为她也很好奇,能进入这个会所的都是些什么人,所以很乖巧很大方地挽着陆莘透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与他一起去见识嘉宾。
陆莘透带林琰琰出席这个会所,不仅仅因为林琰琰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也有很多考虑。
前几年他出席这个会所,除了第一次一个人出席,后面都顺应大流,要嘛邀请他的父亲和后母陪同出席,要嘛请自己的‘奶’‘奶’跟随出席。因为这个会所的聚会,都是男士携夫人,或者带上‘女’儿拖家带口一起出席的,一个人孤零零地前来显得太冒失了。
他又不肯带着自己的秘书前来,因为秘书即便再优秀再训练有素,陪他出席这种场合总还有点上不了台面。
可林琰琰不同,林琰琰虽然家境落魄了,可她自小受过礼仪训练的,知道社‘交’文化和宴会礼仪,即便有时候她表现得很拘谨,然而一带她进入这种地方,要求她进入角‘色’,她一定能很快进入角‘色’。
因为自小的培养和熏陶根深蒂固埋植在她的骨子里,她不会忘记,平时或许收敛了,然而稍微‘激’发,她一定会展现出来。就像个那天在年会晚宴上,她与景辰跳舞的表现一样,她面对从小以贵公子模式培养的景辰依然落落大方,毫不怯场,甚至惊‘艳’全场。
所以,他相信,他带林琰琰出席,林琰琰的表现不会让他失望,最主要的,林琰琰是他认可的‘女’人,他希望带出来,给大伙儿看看,让官方认可他未来的‘女’朋友。
陆莘透带林琰琰认识了一些国内出名的企业家,有些企业家是林琰琰只能在商业杂志社见过,或者只听过名字,但是他们所掌管的公司,或者培养起来的品牌却如雷贯耳,享誉海内外。
有人打趣陆莘透:“陆总,今年你可是第一次带‘女’伴出席呀,难道是……你的‘女’朋友吗?”
王先生说话时,还扫了两眼两人的手指。
陆莘透笑说:“是啊,我的‘女’朋友。”说时,还握了握林琰琰挽在她手臂上的手,大方承认。
林琰琰惊讶了一下,顺着王先生的目光,才发现陆莘透的中指上,不知何时也佩戴了一枚与她的同款的戒指,而陆莘透居然也没有否认彼此地关系,就这么顺应对方的心思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了?
林琰琰正想着该怎么反应,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说:“噯,景董,刚刚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