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本宫将会帮你驱除体内的黑白双煞蛊,只是,在这过程中会有万虫钻心的痛苦,你,准备好了么?”清脆的声音从我的耳后响起,带着淡淡的清香。
虽然我双目紧闭,但在我的心头,已经开始勾勒出了她的美好形像,她,应该是一名身着古衣的古代美女,典雅而又端庄,带着一股气势,出於泥而不染,灼清莲而不妖……
“准备好了!”我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她没有回话,我只感觉到,两支柔弱无骨的指尖点在了我的肩头上。
这么一点下来,我全身不能动弹,麻木了不少,紧接着,又有一双修长地手掌拍打在了我的后背心处,起初力度很小,到了后面,每一拍都会叠加一点力气。
也不知她具体发了多少下,我的胸前有些发闷,渐渐地,传来一股灼热之意,感觉和昨夜月半时分一模一样,这黑白双煞蛊,竟然提前发作了!
面对这蛊虫的发作,我的胸前传来钻心的疼痛,额头渗满细密的汗珠,这种感觉很不好,亦或说,这是一种煎熬。
“不行,你的神经不能抽搐!”突然地,她的声音再次想起,充满了急切之意,我没有料想到的是,她竟然会用这种方式解决。
冥冥之中,我感觉到一个炽热粉唇接近了我,一把吻在了我的唇间,紧贴在一块儿,说实话,我很紧张,但注意力却是被转移到了这里,就连疼痛感,好像也减缓了不少,就如关公刮骨疗山,一手下棋一手刮骨,原理也是在此了。
不知不觉中,我的头脑昏沉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我的身体原因还是精神层面的关系,亦或说这是解蛊过程中必要的反应,但最后,我还是昏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时,红色的轿子不见了,我还是在面包车上,只不过,车上少了一个人,那就是师父,酒太白!
我从横靠着的座椅上坐起,观察了一下车窗外的情况,灯火酒绿,高楼大厦,城市特有的风光在我眼前呈现,看来,车子在向市区靠近。
“小风,你醒了,总算没事了吧,还有,你的身体真是太诱人了!”这时,胖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诡异莫辨,似乎带点暖昧。
我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搞基,还有我师父呢,他怎么不见了!?”
胖子没有急于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眼神一挑,一个劲地在我身上打量,随后说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啊?”我回声问道,同时,我的目光下转,打量了一下自身,却是发现,我全身竟然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妹的,感情就为了这不,被坑了,决逼被坑了!
也就在念想的这阵子功夫内,我赶紧拿了一个车垫,抵在了窗口,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我可是在市区,被路人瞧见,拿出手机来拍上几张照片,可不,上传一下朋友圈,分分钟出名啊,当然,现在是深夜,街道上也没啥人。
最后,还是胖子去一个二十四小时的商场里帮我买了一套衣服,这才作罢,重新坐在车子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我会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车上,难不成是胖子的恶作剧,可这也没必要啊,损人损到这种程度,也是够了。
一问才知,原来,他娘的这一切都是从那顶红色轿子里头开始的,原来,解了黑白双煞后,等我下了轿子,就是一丝不挂了,想想就后怕不,同时,我的心头又浮现了她的身影,难道,是她把我的衣服……咳咳,我多想了,兴许是为了解蛊罢。
突然地,胖子用手肘碰了碰我,说道:“小风啊,看你又想又笑的,不会是思春吧,我们应该想方设法解决啊,对了,要不我们现在去大保健兜上一圈?”
我摇了摇头,没好气说道:“你这小子,才多大啊,劲想这些有的没的,小心我去桥叔那里告你一状,看你如何猖狂,还有,我师父呢,你到现在都没有回答我,他到底哪去了!”
“走了呗,他说还会来找你的!”在前头开车的绿毛鸡接过了我的话头,顺带着的,他竟然将一把金刀拿了出来,交给了我。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辟邪金刀,刀柄上的四个金刻大字很是明显,我眼疾手快,接过辟邪金刀,问道:“这个不是落在了邪月手中吗,怎么又回来了?!”
绿毛鸡答道:“上次你师父和邪月比拼,战了个势均力敌,最后还是那个叫做刘杰良的军官带了军队过来,这才力压邪月一筹,夺回了辟邪金刀。”
说到这里,绿毛鸡一顿,专心开起了车来,没有接着说下去,我追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绿毛鸡回答道:“最后还不是被邪月逃了,这个狗杂种,竟然在那废弃停车场中藏了那么多虫蛊,就连军队都敢动,到现在还有很多军人在医院里躺着呢,不过,政府高层出面,还是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开朗了不少,一个政府,最重要的是民心,如若这种事传来了,必将会造成人心的涣散,从而进一步影响执行能力……咳咳,扯远了。
这时,绿毛鸡冷不丁踩了急刹车,本来我还以为出了啥事,待我向窗外一望,乖乖,就在车窗外有一个店,店门口灯光是红绿搭配,有些黯淡,而且,还有一个大大的招牌,大保健三个蓝色大字相互交替闪烁,简直是亮瞎我的24k纯金狗眼!
我连忙说道:“喂,绿毛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