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欣然……”
“哇塞!”年欣然惊魂未定地样子看着这站在角落里的马文斌,是被他吓了一大跳,“大晚上你躲角落干嘛啊?吓鬼啊?”
神经病她是见得多,像马文斌这种隔三差五天发病的她还是真的没见过,要是梁佳佳是人前疯,那马文斌这种应该叫什么呢?高智商的她也想不出,她是不是应该去问一下某女人的意见呢?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和某女人的帐还没好好清算了。
年欣然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他人犯我必十倍奉还的主儿,而这一次赖婷婷绝对是事大了,年欣然一定会和她好好算这笔帐,当然,是绝对不会动手的,她是斯文的,也是理智的。
她,不对,是她们宿舍和赖婷婷的这笔账,一定会有算清楚的一天,只是她们得慢慢清算清楚。
“欣然……”
“你能不每次见到我都是这般接待领导人的热情吗?”年欣然冷声打断了他的话,目无表情地说着。
她本来今天早上的事情是好好的,因为夏薇和李依琳的事情解决了,她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只是没想到雷冽来找她,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男人很多,敢情他这辈子是来讨债的。
那个男人真的很讨厌,还不是一般讨厌。
为了一顿饭,她就和他杠上了,她本意是要请他吃饭作为回报的,只是他挑了一家不是她能力范围的,她又不可能留下来做洗碗工,那只能选择最好的解决办法各付各的,可是他却否决了。对于这顿饭的花费,他似乎不是很在意,也对,人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和她一样会为了区区一顿饭而烦劳呢?
是的,男人眼光岂止这么短浅,他可是名副其实的歼商,很会讨价还价。
“我为什么要陪你参加宴会啊?你怎么这么搞笑啊?”
年欣然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摇了下头,对他提出的要求甚是不解,为什么要她陪他去参加什么宴会呢?这人一定是脑中风了,不然怎么会提出这么不科学的要求呢?
嗯,他是要求,或者可以说他是命令她必须这么做,因为年欣然能看到他眼里的笃定,要是她不答应,他一定还会有办法改变她主意的。
可是,年欣然偏不!
“我搞笑?”雷冽眉宇间已经染上了不悦,特别是听到她这般回拒他,脸上更是一时间拉下了脸,黑透了。
年欣然大有一副初生牛犊不怕死的勇气,点了下头。
“年同学。”雷冽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了,看向年欣然的时候,眼神里也多了些许如寒冬中的冷艳,“你自己说的话总要兑现吧?”
“兑换什么?”年欣然故作无辜地问道。
“承诺。”
“我承诺你什么呢?你能别逗我吗?”年欣然一脸好笑的看着男人。
“很好。”
男人突然说了两个赞扬的字眼,但脸上的神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他的脸可是比刚起要黑了很多,而且还是有点铁青、铁青的感觉,他是被她气炸了吗?
“两个选择。”
年欣然一头雾水地看着男人,不解地问道:“什么两个选择?”
“你要么陪我去晚会,要么肉偿我,你随便选一个。”他的耐性都被她给磨掉了,直接落下句威胁,相信这种办法下这疯丫头一定会做出令他满意的决定。
然而事实上是,年欣然瞪着雷冽看着,眼里迸射出来的想杀人的冲动,是恨不得把男人给碎尸了,看着他的眼有怒火、很怒。
选择?
这叫选择吗?
她有得选吗?
她是迫不及待想要和男人划清界限,要不是为了夏薇和李依琳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去找这个男人,一见到这个男人,那过去极力想要抹掉的记忆便如潮涌般袭来,冲击着她的身心。
那荒唐的*算是她人生的污点,她想抹掉,可是奈何这污点是抹不掉的,也挥不去的。
再三权衡之下,年欣然一咬牙便说道:“我陪你去行了吧!”
不情不愿写满了她额头。
……
“欣然,欣然……”马文斌见她没有回应,便抬起手在年欣然眼前晃动着。
“别晃,我容易头晕。”
马文斌看着年欣然,脸上、眼里全是说不出的失落,伤心地说着:“可是你刚才……”
“我怎么呢?”
年欣然就是这样,明知道错的是自己,可是她还可以保持那副全然没错的样子,声势上一点也不减弱。
“欣然,你今天……去哪儿呢?”
“打兼职。”年欣然没好气地回了句,倦怠已经写满了她的脸,她今天可是斗智斗勇,在和一个智商似乎比她还要高的男人在较量着,以至于她比往日累得多。
是身累,心更累啊!
“你在夜宴的兼职不是没了吗?”马文斌细细地问道。
此话一出,是正震惊了年欣然,惊讶加愕然布满了她的小脸蛋上。
“你怎么知道的?”
马文斌也不敢隐瞒,直接说出了真相,“你的事,我一向上心。”
一厅此话,年欣然是气到头都要炸了,怎么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冥顽不灵的人呢?
“马文斌,你有完没完?”
“我对你是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啊!”
“那你是答应了和我在一起吗?”
闻言,年欣然倏尔黑了,摇头晃脑地看着马文斌,她绝对不是她语言表达能力有问题吧?怎么他能理解成这个样子呢?
她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