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非常的害怕,这里离村子里的墓地离得并不远,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本能的开始想到这东西会不会是从什么不该出来的地方爬出来的东西。
“别出声,这是好东西。”残压低了声音跟我说道,她迅速的瞄了一个地方对我说道:“你一会儿不要说话不要动,如果有东西朝着你身上扑你要尽力的抓住那个东西,那东西并没有危险,你按我说的做。”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低声问道,残瞟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好东西。”说完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她到底用的是什么样的方法,每走出去一步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她好像是一只灵活的黑猫在白色的雪地上快速无声的移动着,这样的技巧肯定是经历过了很多的锻炼才炼成的。
残大概走出去了十几米她停了下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出来她的身形开始有所变化,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宛如扑食的猎豹一般。
突然,她如离玄之箭一样的冲了出去,扑倒了草丛中,我只是听到了一声惨叫,接着厮打的声音从草丛后传了出来。我靠这东西还听厉害的,残该不会是打不过这东西吧。
我要不要去帮忙?我这样的想着迈出了步子,但是我随即想起来残和我说的话。
我退了回去,刚稳定好身形的时候,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扑倒了我的怀里。
本能驱使我躲避,但是这一次我的思想已经提前控制了我的四肢,我死死地钳住了那个东西。
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在我的怀里不断地挣扎着,提醒大概能有一个七八岁孩子那么大,它的头不断地朝我伸过来,好像是想要张口咬我。
这么近的距离,即便是不借用手电筒的光芒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东西,它根本没有五官。
虽然恐惧让我想要放手,但是这东西没有嘴也没有锋利的爪子,反而是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也没有什么害处,我只能听着残所说的死死地抱住了那个东西。
虽然说这东西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力气非常的大,我也不是一个柔弱青年,但是我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抱住那个东西。
残到底去哪了,她如果再不来的话,这东西就要跑了。真不明白,村子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奇怪的东西。残要抓这个东西干什么,而且还说这是个好东西。
我的双手已经麻木了,残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如果她再不来的话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就在我几乎接近崩溃的边缘的时候,残从草丛中跳了出来,她快速的跑了过来,一跃到了我的身前,玩若是神明一般的把一道符拍到那个东西的脑袋上。
我对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的,这道符到底表示什么我根本就看不明白。不过这东西非常的好用,我怀里的东西直接僵硬不动了。
这倒是神奇,如果这东西贴到人的身上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效果呢?我看着那道符这样想着。
还没等我把那个东西拿开,坐起身来的时候,残突然拔出了刀朝着那东西的身上就扎了过去。
我当时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倒不是这场面到底多么的可怕,而是残下刀这地方太寸了。好悬我的子子孙孙就这样的永远死去了。
怀里的那个东西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冒出白色的烟,一会儿的功夫它就变成了一个大概能有小臂大小的黑色人形物体。我拿起来,不是很重,起码比我刚才抱得那个要轻很多。
“这是什么东西?”我拿着拿东西问着残,虽然我的腿还是颤抖的,但是我的语气还是非常的平静的。
“何首乌,天然的人形何首乌,很罕见的,好东西。”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旁边的树丛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条件反射的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卧槽,不会吧,还有?”
“不可能!”残坚定地反驳了我:“是谁,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那树丛中就探出了一张我很熟悉的脸。
“黄大爷,怎么是你?大晚上的你干啥呢?”我看到那张脸整个人都放松了。
这人不是别人,是村里的赤脚医生黄元章,大家都叫他黄大爷,邻里邻居的,没有直接称名道姓的,显得外道。其实黄大爷的老本行不仅仅是赤脚医生,他干过的事情还有很多,之后我会慢慢的告诉大家。
没想到看到是我,黄大爷显得很高兴:“哎,这不是内谁家内小谁么?”
我听他这么说非常的无奈,这个老家伙肯定忘记了我到底是谁家的小谁了。
“那个黄大爷,我小莫,莫云,我舅舅——”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舅舅老张,你们很久以前经常喝酒的,你忘记了?”
“奥奥奥!”黄大爷恍然大悟的,其实看样子也是没有想起来但是他还是装作能够想起来的样子跟我说道:“对对对,我知道你,你不村里的大学生么,这谁不知道。”
“对了,黄大爷,你这么晚的时候在这里干什么?”我看着一脸错愕的黄大爷说道。
“我一个大夫能干啥?不就是找找草药什么的,这几天我就感觉这何首乌的林子里挺闹腾的,怕是有人来偷啊,我就来看看,结果遇到你们了。”
“没人来偷你的东西,但是你这片地选的好,精华足,这不罪魁祸首在这呢!”残把我手里还粘着符纸的何首乌拎到了黄大爷眼前,后者看到这东西眼前一亮。
“这多少年难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