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了哼,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有人信鬼怪这码子事。
“哟,小伙子,我给你说你还真别不信,那破房子还真他娘的邪乎。听说啊,有一天晚上有个小伙子一个人值班就听着有什么东西挠门,哗啦哗啦的跟耗子一样。要说他心也大,寻思闹耗子也没在意,等到第二天这小伙一看不得了了,这门已经被掏了个大窟窿。于是他就和领导说了闹耗子这事儿,要说这领导也神,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几只肥壮的大花猫给房屋里了,心说肯定没事,不过这事儿才刚开始呢。”那司机压低声音仿佛在刻意的营造气氛,他清了清嗓子:“要说也奇怪,这几个大花猫平时都上蹿下跳的活泼的很,一来到这屋里就蔫吧了,缩在一起呜呜的叫着。不过办公的人也没犯太多合计,反正有耗子这猫肯定就上了。当晚不知道是不是这猫起作用了,屋里那挠门声居然没了。第二天起来一看,当晚值班的那几个人差点昏过去,走廊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几只猫的尸体,肚子都给剖开了,肠子内脏淌了一地,看得人毛毛的。几个人都吓坏了立马和领导反映,但是这领导舍不得这么大个房子就这么浪费了不信邪,就找了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一起值班,可能是人多阳气旺连着三天也没出啥事,等三天后另一波交班的人去了,发现这楼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联系家里也说都没回家。”
“卧槽,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我问道。
“可不就是凭空消失了么,后来村里人觉得那房子邪乎就搬走了,最后一波走的人还说晚上经常能看见那屋里有东西蹿来蹿去的呢。”
“这还真挺瘆人的哈。”我冷笑道,也算是应和。“对了,那那两个搞地质的又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发生的事情就更离奇了,他们头一天晚上住进去的时候因为传说也是害怕两个人就一起睡的,第二天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女的干了。”
“干了?”我疑惑道。
“对啊,莫名其妙的就变成干尸了,当时我还开车路过那里呢,正巧他们搁那办丧事呢,那男的也疯了,这事当时闹得挺大的后来被政府压下来了,打那开始那地方就没人去过了。”
“这么邪乎?”我摸了摸下巴:“对了大哥,你这从哪听来的消息?”
“这玩意,一传十,十传百,我开出租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没听过,不过那林字商行确实看着邪门,我记得又一次我开车路过我就老感觉那房子里有人盯着我看。”
我看了残一眼,她没有任何的表示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好像睡着了一样,我试探性的把手伸向她的眼睛,结果的手被无情地打了一巴掌。
“说真的嘿,你们要是想去玩我给你们找几个好玩的地方,那破地方看着都毛苏苏的,哥们也算是这片万事通了,你们想去什么类型的地方玩我肯定包你们满意——”出租车师傅的话还没等说完握着方向盘的手就被紧紧地扣在方向盘上,出租车司机一脸惊恐的看着残。
“师傅,前面红灯,该减速了!”残冷冰冰的吐出这几个字,抽回了手,司机一个急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这车开了能有差不多两个小时,道路两旁的景色由高楼林立的压迫转到山峦农田,这着实让我天天对着显示器和手机的眼睛好好的放松了一把,已经泛黄的农作物在风的吹动下泛起涟漪,看似平和的景色之下不知道隐藏着多么巨大的秘密。
“吱!”刺耳的刹车声下我遵循着惯性定律拍到了前头的座位上。
“到了!”那司机冷冷的说道,可能是因为我们没有答应他的建议或者是对残刚刚的无理行为的抗议,我们付好了之前的十倍车费下了车。只听一阵刺耳的声音,那红色的出租车以没有一百迈也有二百迈的速度逃一样的离开了现场,飞扬起的砂石溅了我一脸,等灰尘散下去我感觉我的心跳还是慢了一拍。
虽然听完故事之后我多少有点思想准备,可是当我看到面前的这个建筑物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这是一栋上个世纪非常常见的建筑物,上边后刷的水泥也脱落了不少,从脱落部分露出的红砖可以知道这房子应该经过维修才成了现在这幅样子的。房子上面稀疏的电线随意耷拉着也不知道里头还有没有电。外墙上残留了一些水管子锈蚀的痕迹,干枯了一般的爬墙虎几乎爬满了整个房子。
“就这地方?”我咽了口吐沫问道,别说是那个司机了,我这纵观过无数恐怖片的人也感觉毛得慌。
“没错,你看这不还有牌子呢么!”残把远门上的爬墙虎弄掉我看到了那几个已经斑驳的几乎无法辨认的字“林字商行。”
“等等!”我叫住了打算翻墙的残,她维持着那个姿势回头看着我,这个动作很滑稽但是现在的场合也不允许我笑出来。
“我们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没什么。”她用力一撑蹲到了两米来高的围墙上朝我伸出了手“来拿装备。”
“装备?”我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
残一个用力把我拽上去:“没错,倒斗的工具和干粮都放在这里了,我们需要在这里整顿一下再出发,顺便,得把那幅地图完整的翻译出来。”说完她跳到院子里,我紧随其后。
“那.....我们是不用在这个地方住了?”
没想到听到我这话残无奈的笑了一声:“按理来说不需要,不过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