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认流沙是最坑比的机关之一,可是这种机关往往会起到非常显著的作用,比如我们现在的样子。
现在虽然流沙停了,可是我感觉我和傻大个站着的这个地方似乎开始下降。
应该是某种平衡机关发动了,虽然这沙子没有泥土的密度大,可是我们两个脖子以下都埋在了沙子里。我想起了古代的一种酷刑——活埋,据说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留下一个头在外头,这样的人并不会立马死去,跟直接把头埋起来不一样,而是会缓慢的死去。
我们两个现在可以真切的体会到这种情感,而且由于身体结构的关系,傻大个比我感受到的窒息感应该更加的强烈。
“这地方不能呆,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我说道,可是说是要出去,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
现在的局面非常的尴尬,如果刚才我们不拿走触发机关的那个贝壳的话我们就不能知道那个部落和和氏璧的事情,但是看情况这个机关应该是一次性的。即便是我们没有出来的话我们也会被关在那个耳室里,要死的话也是早晚的事情。
现在还没有凛风和二哥的消息,他们的手机出现在我们这边就说明了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我们到这个地方。但是问题再次来了,如果他们在我们之前进入到这个地方的话,那么他们是怎么避开机关的。
实话说我们的人员分配方面就有问题,傻大个也就伸手好一些,可是如果面对的这些机关的东西连我都不如,而我们两个一队的话,如果遇到的不是弓弩或者是那种可以用武力解决掉的机关的话我们两个基本就是废物。
而我只是比较擅长那种计算的东西,面对这样的流沙和平衡机关我也无能为力。
我感觉到胸口非常的难受,这里的空气有些不够用了,而且我可以感受到我身下的墙壁正在缓慢的倾斜,好像是卡车的车厢一样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沙子掉到我的脸上,看这样的角度,这些沙子把我们完全的掩埋掉就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
突然我感觉到我身下的墙壁有些异样,还没等我反应出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后背一松还没等我做出合理的行为的时候,连同着沙子,我掉了下去。
瞬间所有的沙子一起拍到了我的脸上和我的嘴里,我挥舞着四肢希望找到什么东西可以减缓我的下落。
因为我们在沙子的底部,这样的量从这样的高度砸下来,如果我们不减慢我们下落的速度的话,那么过几年估计就该有人研究我们了!
恍惚中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抓着我的手臂,而且从感觉上应该不是人的手臂。莫不是那沙子里混杂的那个东西,我打了个寒战。
抓我的那个东西热热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我的手臂几乎要被烫化了一般难受。
接下来我发现我身上的沙子居然没有了,一旁传来了手电筒的光芒。
“莫云!”是傻大个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她的脸。
“你做了什么?”我鄙夷的看着她,可是她也露出跟我相同的表情。
“不是我做的,难道不是你么?”
“我靠!”我骂了一声:“怎么可能是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之间还是有些距离,我们两个现在就悬浮在空中,看上去非常的奇怪,而且我们手臂上的貌似是某种生物的爪子。
难不成,我们被什么东西抓起来了?
正胡思乱想呢,我感觉我的身体朝上移动了一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大概半分钟的光景,我和傻大个才停了下来,我听到了类似于翅膀扑扇的声音,接着我看到了我们脚下白色的沙子。
我感觉抓着我的那个东西在缓慢的把我们放下来,等到我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我才看到救了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葱毛!”我兴奋的喊道,巨大的葱毛开心的叫了一声,我真的没有想到在关键时刻就我们的居然是葱毛。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那次从古墓群回来之后基本上都是在睡觉的,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搞得我都快忘记了它的存在。
完成了任务的葱毛噗的一下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毛团落在我的肩膀上,它活动着宛如火柴杆一般的四肢爬到了我的头上,找了一个平稳的地方趴了下去。
我摸了摸它柔软的身体,丝毫没有因为这样我的发型会变得奇怪而产生什么不应该有的感觉,傻大个站在旁边,放松了不少。
“没想到居然被这种不吉利的东西给救了,不过你还真的是善于应对这种可怕的东西!”傻大个笑着说道。“不管是这个东西还是那个女人。”
听她这么说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傻大个以为我生气了,立马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她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让我停下手的并不是她说的话,而是一块石碑。
这块石碑孤零零的杵在房间的中央,好像无名的吊唁一般,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而且这块石碑看上去和我在秦岭看到的非常的相似,莫不是这个地方和那个地方大概是一个意思的?
我摸了摸我脖子上的坠子,非常的冷并么有任何的感觉。上次我听保利说这个坠子里藏匿的是古墓的地图,可是我和傻大个根本就没有办法读懂这上头的玄机,所以我无法确定这个古墓我们是否应该来。
“对了,你们为什么要进来,这里头有你们想要的什么东西么?”我侧着身子问道,傻大个楞了一下,仿佛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