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看着那根被无缘无故的化掉的针感觉到非常的神奇,墨隐刚才是做了什么么?
“这是?”
“我还想问你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隐的表情非常的严肃,似乎这包针对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看着地上的碎屑,它们已经变成了黑色,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吹走,我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我问道,后者的脸色变得无比复杂,他看着我露出一种极度无奈的表情。
“好了,好了!”他摆摆手:“怪我,我不应该用这包针的!”
“这是我的原因么?”我不解的问道,毕竟这是经过了我的身体才变成这样的,墨隐并没有理会我,他回过头看着那包针,然后把针包倒扣,里头的黑色粉末洒了一地。
难不成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跟这东西产生反应导致这样的情况?这也未免太神奇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墨隐的针从光泽和材质上看应该是银,银的化学性质很稳定,作为一个理科生我可以很负责的说出这一点,我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导致这样的情况发生?
墨隐顿了顿,似乎那包针是什么特殊的东西,我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无比的复杂,可是他并没有发作而是淡淡的离开了。
房间中只剩下我和残两个人。
我的肚子很饿,但是我不敢自己出去,万一残出什么事情的话这里没有人她很有可能会伤及无辜。现在的她基本也跟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大概坐了十来分钟我饿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下楼买了一笼包子一瓶水就冲了回去,所幸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吃完了饭我就开始补觉,这一觉睡得非常的舒服,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墨隐还没有回来的样子。我伸了个懒腰,心说这家伙是不是生气了!当我开始适应周围的景物之后我发现残正坐在**上看着自己的手背。
我被她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我以为她又出设呢么事情了,或者是有失控了,但是手机上的示数是正常的,而她也非常的安静看上去没有任何的情况。
“你醒了?”我问道,她没有看我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手,由于逆光,残的周身被朦胧的黄色包裹住了,看上去就像是上天恩赐的天使一般。这个时候她转过头看着我,漆黑的眼睛宛如黑洞一般,充斥着深不可次的秘密。
“你是谁?”残空洞的眼神是最有利的证明,她已经彻彻底底的忘记了我,虽然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的心里还是非常的难受。
“我……”一时之间我居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你身上的感觉非常的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来是谁了,你能告诉我么?”她朝我友好的笑了笑,那是我从未从她身上看到过的笑容。
“我是,怎么说呢。”我挠挠头淡淡道“我是你的一个朋友,刚开始你很喜欢跟我说话,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就不怎么跟我说话了,然后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你就忘记我了。但是昨天的时候你还是认得我的,你不知道么?”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看着对方,残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看起来不给她点合适的刺激她应该是无法记住我的,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两个都少一些压力。可能是我主观上的错觉,我总是感觉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压力很大,这种感觉直到现在我仍旧还有,我希望这是我的错觉吧。
大概快要到五点的时候,墨隐回来了,他脸上的不悦仍旧挂在脸上,似乎那包针真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我都开始害怕他直接给我拍死,但是好在他并没有这样做。
他告诉我们差不多应该出发了,我急忙收拾好东西,然后钻进了车里。
原本稳稳当当的车现在在路上晃晃悠悠的,从这个车的行驶路线上我可以判断出这个驾驶员是个怎样的心情。
“对不起!”我看墨隐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道了个歉,对于我的道歉对方非常的诧异,似乎在他的眼中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一样。
“你怎么了?”他问我道,我内心立马骂了一句,卧槽,还不是因为你,我又不是故意的要把你的针弄坏的,你就那样,我现在给你道歉,你又干什么。
“我不是——”
“你是说针的事情?我没有怪你啊!”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说你那点没有想要怪我的样子?但是对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当着残的面子不给他个台阶下。
“那个针的事情,其实我想了想还是跟你说吧,其实那个针并不是银针,而是骨针!”
“卧槽,不会吧,你用骨头扎我!万一破伤风怎么办?”
“停停停!”他急忙摆摆手制止了我的大嗓门:“这都是用过多少年的骨针了,别大惊兄,人家曾经可是神医!”
“谁啊?”
“神农氏啊!”
“神农氏?尝百草死了的那个?”我鄙夷的问道,后者冷静的点了点头。
卧槽合着我弄坏的是神农的骨头,怪不得墨隐拿出了那样的样子。
“可是人的骨头怎么会在扎过我之后变成那样?”
“是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有着一种我们不知道的奇怪力量,这种力量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但是如果是直接刺激穴位就会激发出这种情况,我用神农针无数年了,至今还没有发现过类似的情况。你的身体说不定经历过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