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妈,我还是先回去看看老房,毕竟回来一趟连家门都不进不太好。”
听我这么说,王大妈放开了我的袖子:“成,你去待会儿,天黑前就来大妈家。”
“行!”我答应着,心说要真的让我自己呆在那老房子里过夜我还真的是心里有点发怵,自从秦岭之行我开始变得非常怕黑,可能是主墓室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还没散去吧。
“那你过去吧,前几天下雨,路可能不太好走,你注意点!”
“没事,我会注意的。”和王大妈别过之后我就走朝自己家走去,刚刚她脸上的不自然还映在我的脑海里,难道老房子从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不过王大妈那么好事儿的人也没怎么说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情。
脑袋里想着事儿,这脚下就不灵光了,我一个哧溜,直接拍在地上。好在老房子这地方比较偏,这条土路上没什么人要不然我这人可丢大发了,随便擦了一把脸,我就继续赶路了。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它可以改变一个人也可以改变一座房子。
我看着老房子叹了口气,现在的它和五年前大不一样,玻璃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基本全都碎了,房顶也被风给掀了一半,就算王大妈不提这破房子我也没法住啊。我扫了一眼旁边的牛棚,那里倒是没有什么的大变化。我舅舅当年也是的,把牛棚搭的那么稳这房子就直接就这么糊弄着。
铁门和锁头早就锈在一起了根本机扯不开,我踢了踢还算稳固的墙,一个鱼跃窜到了墙头。怎么说呢,我总感觉老家是一种神奇的地方,你出门在外丢失的很多技能都会在回到老家这一刹那全部捡回来。
虽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本,但是院子里的泥泞程度还是超乎了我的预料。按道理来说,这房子已经荒废了五年没有打理早就应该杂草丛生的,不过这院子就好像洒了长效除草剂一样一点草都没长,甚至连个草芽都没有。这点倒是非常的奇怪,难不成有人知道我回来把草都薅了一遍不成?
我的脚刚落地就陷进去一半,院子里的土比外头要湿的多,整个院子就像沼泽一样,我只能一脚深一脚浅的挪到了门口。锁头已经烂成一团了,不过也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我随便找了一个窗户就翻了进去。虽然这么进自己家有些别扭,不过这方法倒是简便的多。
屋子里的炕和柜子上因为潮湿已经长了一些我都叫不出名字的菌类,之前放在柜子上的小东西也被风吹到了地上,已经认不出样子了。不过这屋里的地面和外头的一样非常泥泞,寸草未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摸着头想要从炕上跳下去,结果呼咚一声,这炕居然塌了。
我小心吧压在转头下面的脚挪了出来,我家的炕垒得很高,比别人家的炕差不多能搞出个二三十公分出来,这一下给我摔得很疼。我揉着脚踝,却突然发现这炕下头有这不一样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