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觉得…。/”芹泽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冷夏狠狠的打断。
“你什么你,你不来让我来。”说着,冷夏夺过芹泽手中的银针便准备开始刺下去。
她知道芹泽担心的,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她们在犹豫多想,顾这顾那儿。
下了还有机会,不下连最后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活命的机会的。
然,就在冷夏的针距离心脏处还有几毫米的时候,芹泽无奈的夺过银针,开始下针。
如果真的要下针的话,一定是他来。他知道这个男人对主子的重要性,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这个任务。
冷夏看着芹泽快速下针,熟练的手法,眼底那抹紧张的担忧丝毫没有减缓。
而芹泽下的每一针都是带着绝对的挑战的,如果稍有不甚可是会死人的。
那飘逸的长发早就因为紧张的汗水湿透了,高洁的额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冒着。足以看出芹泽心里有多紧张。
这时,冷夏离开了床边,又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汗巾。很自然的帮芹泽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轻柔的动作是如此的细致。
此刻的冷夏看上去才像一个正常的女人,有女人的温柔和细心。
面对冷夏突然的动作,芹泽愣征了一秒,便继续手里的动作。
看到这样的冷夏,风行显然是最震惊的。那张大的嘴都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好像冷夏做了什么震憾人心的事一样。
时间逐渐的消逝着,随着时间的推动,房间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水天一线,包括那些事不关已的人都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却没有一点杂质的声音。安静的就好像没人存在一般。
终于,随着雪微手里最后一根银针的递出,才宣告着这场战争的结束。
然,冷夏却并没有因此而松口气,反而更加的谨慎起来。
减缓了毒素的蔓延,那接下来就靠她了。能不能止住毒性的蔓延全得靠她。
“芹泽,你先下去休息吧。”她知道这次为寒歌施针对芹泽来说无疑是一个强大的挑战,他要花费的心思要比以前多很多倍。
芹泽起身,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寒歌,想要说结什么,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我们先下去了。”冷沉的声音说道。
芹泽是聪明的,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冷夏心里想的什么。主子决定了的事情,无论谁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的。
“风行...。”冷夏转头准备让风行去办点事,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刚出口的话僵在了嘴边。
这满屋子的人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来的。这些人到这儿是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房间里需要空气的流通吗。
“谁让他们进来的。”冷然的声音里蕴藏着淡淡的硝烟的味道。
她知道这些人出现在这儿都是各怀鬼胎的,绝对不会是出于好意的来看寒歌的。除了她的人以外。
声音一冷一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尴尬。好像他们出现在这儿是一个错误的事情一样。
还没等众人说什么,冷夏便开始下逐客令了。
“雪微,把不相干的人全都给我赶出去。”冰冷的声音好似那西伯利来的寒风那般阴冷刺骨。
冷夏的话对某些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挑畔,就像伤到了他的尊严那般。男人永远把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就像现在。
“什么不相干的人,再怎么说寒歌也是我的皇弟,怎么说是不相干的人了。”寒夜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一脸不悦的说道。
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完全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她冷夏算那根葱啊,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强势。
听言,冷,再把视线在所有人的身上浏览了一遍。
这里所有的人都即将成为她冷夏走向使命之路的绊脚石,迟早这些人都得死。
被冷夏那阴冷的目光一扫视,所有人感觉好像是在死亡边缘走了一着那般。好似这个女人就是地狱而来的勾魂使者那般恐怖。
不过,她冷夏和死神相比又有什么差别了。
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就在于,好人只是停留在想法上而没有去付诸行动,坏人却是把他的想法转换到了实际行动上面。
所以,在别人眼里,她冷夏是好人还是坏人对她来说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再说一次,出去。”冷冷的声音里蕴藏着好似海啸般的怒气。
再一次被冷夏直接无视的寒夜眼底闪烁着阴狠嗜血的光芒,他发誓,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后悔对他的不敬和侮辱。
拂袖,寒夜转身便离开了房间。陆陆续续的其他人也跟着离开房间。
新越晨一行人
“清,你说发生了什么事。冷夏好像火气挺大的,床上的那个人是七王爷寒歌吧。气息很微弱,好像随时都要断气了一样,而且...。”新越晨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流璃清急忙的捂住了嘴。
新越晨还很是不满的吱吱唔唔的继续叫嚷着,深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说你聪明呢,有时候看起来怎么那么白痴啊。”夏木楚讽刺的说道。
那么明显的问题都看不出来,真不知道新越晨那来的能力让小小的新越国变成如今的新越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