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心觉得冷夏这女人把他当下人一样使唤了,什么都叫他去做。这样被冷夏欺压着,却不能说句什么,风行显得很憋屈。
“我相信你才会叫你去的。”冷夏很认真的说道。
风行对于冷夏来说是特殊的,虽然不是最特殊的。但因为他们之间有种某种联系,冷夏对风行的信任是很高的。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风行是妖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如果其他人看到那样的雪微一定会被吓到的。她会总风行去做一些事情总是有原因的。
看着冷夏如此认直的神情,如果他再说不愿意的话就显得没有把冷夏当成朋友了。
“好,我这就去。”说着风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顿时,大厅里只剩下寒歌和冷夏。冷清的大厅一下静得诡异,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冷夏看了眼红红火火的喜堂,再看了眼一身喜服的寒歌,冷冷的说道“想不到居然成了这样的局面。”感慨的声音隐透着一抹悲伤。
看到这样的场景,冷夏不免想起当年她和诺的婚礼。
当时所有的一切都是雪白的,她梦寐以求的婚礼马上就可以实现了,她马上就可以成为诺的新娘了。
可是,唾手可得的幸福却在那一瞬间破灭。如果不是南宫越,她的世界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想着想着,冷夏周身的气息不停的变化着,爱恨情仇,酸甜苦辣几乎在那一瞬间全部迸发而出。
纤纤细手不自觉的摸向脖颈却发现那里早已空空如也,眼角一滴清泪逐渐的滑泪,迎着明媚的阳光折射出最璀璨夺目的光芒,好似钻石般耀眼。
她怎么忘记了她已经不在自己的世界,她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冷夏了。
寒歌看着冷夏沉淀在自己的思绪里,那周身跌宕起伏的情绪围绕在冷夏的身边让他想插进去都找不到那个点,只对这样看着冷夏。
这样的冷夏是让人心疼,怜惜的。这样的冷夏才像个真正的女人。
“女人,你没事吧。”寒歌担忧的问道。
这样的冷夏太不像她自己了,她所知道的冷夏是一个有什么痛,有什么苦都只会往自己心里憋的女人。她会有这样的情绪恐怕只是因为那个叫诺的男人。
寒歌的话把冷夏拉回现实,抬头仰眸看着房顶,让眼泪不再流出。
冷夏你不能哭,哭就是认命,哭就是对不起自己,如果哭了的话诺会生气的。冷夏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着。
诺,等我,等我把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之后就可以见到你了。一定要等我,不能变心,要是变心的话我一定会杀的你然后再自杀的。冷夏在心里对着诺说道。
几乎是瞬间的时间冷夏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转身看着寒歌冷冷的说道“我的房间在那里。”
既然现在已经如此了,她也不可能回到冷相府了。索性直接住进王爷来得干脆。
看着冷哽咽的话语僵在了嘴边。
“走吧,我带你去。”性感的声音说道。
也许现在冷夏的心里只有那个叫诺的男人,但他相信终有一天她的心会在他身上的。
冷夏紧跟在寒歌身后,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那蜿蜒曲折的路让冷夏有种想要抓狂的感觉。
从最开始对王爷的好奇到现在对那么大房子的烦躁,冷夏很想找个可以替代步行的东西。
这是房子还是公园啊,妈的这样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达自己住的房子啊。都要热死她了。冷夏在心里怒骂着。
这身繁复的衣服更是个累赘,走起路来超级碍事。好几次差点没让她踩着自己的裙罢摔个狗吃屎。
王府不愧是王爷,入眼的不是假山湖水,就是楼台楼阁。不管是天然的,还是人工的皆是美轮美焕的。让人有种步入大自然的感觉。
迂回的长廊幽深的一眼看不到头,让冷夏不自觉的联想到了当初进入震夺嗔魔兽的那件屋子里的长廊了,和这个差不到那儿去。
重复着一件事情,时间一久人就会显得特别的烦燥。就像现在。
“到没有,还要走多久啊。”冰冷的声音里透着一抹恼意。
什么破王爷,没事修那么大来做什么,躲猫猫也用不着那么大啊。难道还真像后宫三千的生活着。
“才那么一点路就走不了啦,这可不像你哦。”寒歌继续向前走着,性感低沉的声音戏谑的说道。
这才走多久啊,她就受不了。她的性子向来不是不紧不慢的吗,怎么现在变得那么急躁了。
听着寒歌的话,冷夏直接白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说‘不要装作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我们不熟。’
要是平常的话她肯定会慢悠悠的欣赏这样的景色,要是现在不同。这身衣服麻烦不说,还热得她抓狂,身上那种恶心的血腥味更是她那还有折磨着人。就算现在人间绝美的景色摆在她眼前她都没意思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