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寒歌一手掐在雪微的脖子上,深邃的眼底闪耀着噬血的杀戮。
雪微也没有想到寒歌会突然来这一招,想要躲开,无奈空间太小,想逃也逃不掉。
“说,你和那些人是什么关系”冰冷的声音带着悲痛欲绝的恨。
银发,银发。这个人肯定和杀害他母妃的人有关系。
此刻的寒歌理智已经被仇恨所蒙蔽,分不清真假和是非。
寒歌的话更是让雪微不明白,王爷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和谁有关系。
而冷夏似乎懂了寒歌话里的意思。看来是雪微的银发牵动了寒歌埋藏在心底最深的东西。
冷夏猛然出手,挑开了寒歌抑制着雪微的手。冷沉的声音说道“寒歌,你干什么。雪微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寒歌发什么疯,也不想想当年的事和现在的雪微怎么可能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银发,他也是银发”冷冽的声音咆哮的问道。
寒歌看向雪微的眼底充满了仇恨。说着,寒歌不管自己身中荼糜花毒运起内力就像雪微袭击而去。
然,也不想想寒歌和雪微之间的实力差距。雪微是妖精,而且刚刚进入另一个颠峰状态,就算是完好无损的寒歌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雪微也不是善类,别人要置他于死地他不会傻傻的等着别人杀他。他自然会反击,不管对方是谁。
然,雪微正想出手反击的时候却被冷夏阻止了“雪微,不要伤害他”
现在的寒歌禁不起雪微的一击,寒歌现在强行用功已经加快了毒速的运行,如果再这样下去,寒歌到最后不死也是个废人绯色豪门,老婆咱不离婚。到时候她怎么去完成使命,怎么见到诺。所以寒歌绝对不能有事。
说话间,冷夏接住了寒歌袭向雪微的那一招。
现在的寒歌几乎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什么都分不清了。
马车内如此强烈的反应自然惊动了驾车的风行,“冷夏,怎么回事”干净的声音尽是疑惑。
说着风行把马车停在了湖边,掀开轿帘一看,里面却打得热火朝天的。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打起来”风行看着正在交手的寒歌和冷夏问道,干净的声音惊讶的问道。
砰,回答风行的是马车破裂的声音。豪华精致的马车在瞬间便变得四分五裂的。
就在那一瞬间,风行就跃出了几十米外。风中拍着胸脯,庆幸的说道“幸好他跑得快,不然这股力量肯定会搞得他内伤。”
到底怎么回事,冷夏和寒歌怎么会打起来。风行现在是满腹疑问却找不到个答案。
风行看了一眼旁边比他跑的还快的雪微,眼底充满了疑惑。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寒歌一醒来就问我些莫明其妙的问题。还想要杀我,然后夏夏和他就打起来了”雪微异常淡定的回答到,仿佛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他能有什么反应,他是想冲上去和寒歌干一架,但是夏夏不允许。
风扬起了那火红的袍子,如墨般的青丝随风飘扬。天上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相互交错着,几乎看不见人的存在。
青山绿水,清风微拂,如此惬意的景象却上演着很刹风景的事。
突然,红衣和白衣快速分开。随即,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大的水声,应该是重物落大湖里造成的效果。
一袭红衣的冷夏停在湖水的上方,风轻轻的吹起了那白色的面纱。那倾城绝色的容颜若隐若现。
冰冷摄人的眸子俯视着湖面,浑身散发着强势绝对的骇人气息。
看来这个fēng_liú王爷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花瓶。中了荼糜花的毒居然身手内力都那么好,看来有些东西她真的看走眼了。
身影逐渐降落在湖边,看着静无波澜的湖面。心里有一丝担忧。怎么那么久都还没有浮出水面,不会出事了吧?
想到此,冷夏想都不想,毫不犹豫的便挑下湖中。
这个该死的家伙,不会死了吧?不行!他绝对不可以死,没有她冷夏的命令他绝对不可以死。
而此时的寒歌几乎已经昏迷,失去意识。本来就身中荼糜花毒,加上强行运功的结果就是导致心脉受损,现在的寒歌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寒歌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向下沉,心里从未有过如此放松的感觉。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那样就不用每天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生活着。他讨厌血腥,讨厌战争。如果可以他真的宁愿出生在平凡人家也不要出生在皇室贵族。
恍然间,寒歌似乎看到了最疼爱自己的母妃。和蔼可亲的笑容带着无尽的宠腻,母妃正在向他招手。
“母妃,我好累,可不可以就此解脱。母妃,我好想你。”
寒歌以为母妃会很疼惜的说“歌儿若是累了的话就不做了,反正有母妃在”
可是他听到的却是“歌儿,不要放弃怒剑龙吟。母妃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一定要坚持下去。”
“歌儿,不要放弃。一定要查出凶手,不能让那些人危害到你父皇和寒月”娇柔的声音沉重的说道。
蒙的,意识接近昏迷的寒歌突然挣开眼,哪双深邃的瞳孔散发着摄人的寒光。
“他不可以就这么死了,他还没有查出谁是杀害母妃的凶手。他还没有完成母妃交给他的任务,所以他绝对不可以死。
可是为什么他动不了,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感觉这幅身体被人加了静制的束缚。
远远的,迎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