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800”声音淡淡的,带点厉,有点冷。就这样冷冷有看着你,让人心头发虚。
她可没有耐心和这些人瞎哈啦,挡他路者一律都得死。
“还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属下只是谨遵太后懿旨而已。”恭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的害怕。
他们是知道王妃敢说敢做的,可太后的懿旨不得不听。反正现在他们怎么做怎么都是错的。
“太后。”冷然的声音低喃着。
看来是太后知道了她仗打了她的孙儿,担心她再对寒歌不利才会那么做的。
不过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如果她要拿寒歌怎么样这些人又怎么能拦得住她。
“难道本王妃去探望王爷也要经过太后的同意吗。”冷冷的声音比那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来得冷冽刺骨,让人心生颤意。
太后管得还真是管,不过听说太子寒夜可是太后的直系亲人。对寒歌那么好意为何图。
“风行,你过来。”冷夏对着身边的风行说道。
随即在风行的耳边低喃了几句,风行便转身离开了枫月居。
“这...。”听到冷夏的话两位守卫犹豫了,这王妃看王爷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他们多加阻拦的话就太不懂事了。
可一想到太后的懿旨他们又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做的好。
看着两个依旧不肯让开的守卫,冷夏心一横,不由于分说的直接打晕的两个守位。
‘真是罗嗦的要死,打晕了进去最干脆。’冷夏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一阵浓烈刺鼻的草药味便钻进了冷夏的鼻子,冷夏忍不住用手掩鼻朝着里间走了去。
房间整齐干净,除了有点阴暗外其他都还好。不过这药味也太浓了一点吧,而且这味道相当的不好闻。
冷夏的手一挥,只是一瞬间整个书房像白昼那般明亮。书房的一切尽收于眼底。
集守在门外并没有进入,在冷夏进入之后关上了房间门。
一进入里间冷夏就看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寒歌,冷夏不动声色的走过去。那模样和作贼的没什么差别。
走到床前,看到上半身缠满纱布,丝丝血泽浸透纱布盛开成一朵朵妖艳夺目的梅花。
这伤是她造成的,看到这冷夏才发现自己下手有多重。
看寒歌伤的那么重似乎不可能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可那股熟悉的力量又怎么说。
冷夏抱着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的心态把手搭在了寒歌的手上,星空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惊讶的光芒。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她多疑不成。可为什么那个时候暗墨要一直躲着她不让她摘下面具,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把寒歌的手放会去,顺带查看了一下寒歌的伤势。似乎有点严重,有几处甚至有骨折的现象。
冷夏站在床前,俯身看着寒歌有些犹豫了。思量再三,最后冷夏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是他欠她的,就让他好好受点苦。那么一点伤,有那么多人照看寒歌绝对死不了。
感觉房间没有冷夏的气息了,寒歌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俊眉拧蹙,深邃而幽暗的眸子闪烁着如释重负的光芒。
好险,差点就穿绑了。早知道这个女人会回来查看情况,幸好早有准备。
想着寒歌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痛的他差点叫了出来,雪狼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吧。幸好他身质好,不然真的要趴在床上半把个月才好得了。
冷夏离开‘枫月居’之后便直接去了雪花楼,那里可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做叫呢。
一轮圆月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之上,繁星点缀,皓月当空的一晚是如此的惬意和舒服。
如水的月色经过窗缘调皮的跳跃在房间里,昏暗的烛火摇曳在房间里,周围的影子随之而舞动着。
“主子,这个是伤亡的清单。”说着柏尘把手里的单子递到了冷夏的手里。
伤亡有些惨重,相对于预料之中的事情好多了。那些琐碎的事情也交代下去了,眼下就只有奸细的事情和那些黑袍人的事情了。
冷夏大略了看了下那些死亡的清单,还好不是很惨重。不过要恢复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奸细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凛冽的声音问道。
令她想不到的居然是雪花楼出现了西域密宗的奸细,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
“奸细是雪花楼的主事莫应,事发过就没看到他的身影了。”
“还有,暗影楼雪狼说苏娴雅被一个黑衣人劫走了,让我们万能事小心一点为妙。”清润如玉的声音凝重的说道。
黑衣人,是和那些黑袍人一伙的,还是另外一批人。有些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给你一天的时间查出莫应藏在那儿,还有救走苏娴雅的那个黑衣人是谁。”凛冽的声音有着不容忽视的王者力量。
想不到莫应居然会是奸细,她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呢。黑衣人又是谁,会是和黑袍人一伙的吗?问题牵扯的范围似乎越来越广了。就算蜘蛛织的网那般正在不断的向着不知明的方向蔓延着。
“我马上去办。”说着柏尘就去了出去,却在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对了,那些黑袍人...。”
那些黑袍人像是吃了称陀铁了心一般,一句话都不说。无论用什么方法好像对他们都没有任何作用一样。
“你把事情交代下去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情况。”冷夏说道。
她总觉得寒歌的毒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