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被寒夜制止在了宣政殿之外,寒夜朝着大殿里面走去,那虎虎生威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虎假虎威的味道。
寒夜缓步而至,举手投足之间都暗藏着属于他的锋芒,尤其是他身上透着的那种凛然的傲气给人的感觉是有种眼高于顶,蔑视一切的态度。
薄凉的唇角微微上扬起一抹邪肆无比的弧度,带着凛冽的猖狂,好似他已经是寒月的皇帝那般。
脸似玄玉,鼻若刀削,一双星目顾盼之间亮若闪电,令人不敢逼视。长长剑眉斜飞入鬓,雍容之中显无上威严,令人不敢逼视。
“儿臣参见父皇。”声音沉静如水,温润中自有一股冰冷孤傲。
斜眼撇了大殿之上的众臣,眼底闪烁着邪冷狡黠的光芒。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了三分。
“寒夜,你带兵进宫是想要造反不成吗。”浑厚而苍劲的声音厉声呵斥道。
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想不到寒夜居然如此的明目张胆。而且他接到消息称寒夜不是他的儿子,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父皇,儿臣这么做是出于对父皇的安全着想。800”寒夜讪笑道。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父皇的遗诏什么内容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他就要在天下人都知道遗诏内容之前得到皇位,然后毁掉遗诏。
“我看你是想造反,来人把太子给联押下去。”苍劲而霸道的声音厉斥道。
然而等待寒政的却是一片寂静无声,他的威言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用了。
不是皇帝的威言没有用,而是整个皇宫已经被寒夜控制了,寒政的人早就在之前被寒夜给替掉了。
半响未看到外面有任何动静的寒政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这下还真是引火烧上身了呢。
“事已至此儿臣也就不和父皇废话了,还请父皇即刻下旨擅位于本皇。”邪魅的声音慢条斯理着,说得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反正他的目的寒政也不是不清楚,寒政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他也都知道。既然如此何必多废唇舌讲那么多没用的废话。
听着太子寒夜的话众大臣惶恐不安的视线在太子和皇上之间流连着,看来太子爷这是要逼宫,不过这做法也太明目张胆了,丝毫不怕寒政放在眼里。
大众中有少数人是偏向于七王爷的,见到如此情境怎么可能还沉得住气,李落一首先就站了出来。
“太子爷怎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李落一看着寒夜,沉烈的声音没有丝毫畏惧的说道。
他知道朝堂之上有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太子党的人,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看着寒夜逼宫。
“李落一,本皇劝你客气一点。你的主子生死未知你还敢在这里替他出头,是活够了还是怎样。”阴狠的声音无情的说道。
他可收到消息说寒歌命悬一线,如今都是生死未知。这些人在这里强出头,等到大局已定之时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听到寒夜的话寒政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惊的光芒,心瞬间悬了起来。
歌儿出事了?怎么会这样,难怪寒夜今天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原来是歌儿出事了,为什么都没人通知他。
“寒政,如果你不想看到你宝贝儿子出事的话我劝你还是动作快一点,要不然会出什么事儿臣可就不知道了。”寒夜看着寒政,邪魅的声音事不关已的说道。
想让寒歌当寒月的皇帝,寒政真当他这个太子不存在吧。那么多年让他座于太子之位上受着各种威胁,到最后却把所有的好处都留给寒歌,他的算盘打得可真是响啊。
“寒夜,你别太过份,那么多年来联对你那点不好。”苍厚的声音吼道。
瞬间寒政似乎老了十岁那般,鬓角的银丝在此刻格外的显眼。眼底的伤痛更是越发的浓烈起来。
他知道皇家之人逃不了皇权的争斗,可想不到他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被自己的儿子逼宫,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父皇对我很好,可不好的就是为什么你要把皇位传给那个草包。”说到后面的时候寒夜的情绪明显的激动起来。
从身为太子那一刻开始他就努力的做着太子应尽的义务,力求何事都做到最好。可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是把他的功劳拱手让给那个草包,他怎么可能甘心。
他一直都知道父皇最宠的就是寒歌那个儿子,无论他做的再好父皇都看不到。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派人刺杀过寒歌,却始终未果。想不到寒歌隐藏的那么深,不仅有一身好武艺不说,连娶的人都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女人。
他恨,恨寒政的偏心,恨寒政为什么要对他那么狠,同样都是儿子,为什么寒政要那么对他。
他给寒歌永远都是最好的,连给他娶的王妃都是蔷薇阁的阁主,有着天命之女的冷夏。
当他听修国师说得冷夏者得天下时他就向父皇提过要求要娶冷夏为妃,可都被斥责说冷夏只能是七弟的王妃。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未来的皇位就不可能是他的,就算他是太子也一样。
既然寒政不仁,那就不能怪他无义,是他对不起他在先的。
其实谁又知道寒政之所以那么宠寒歌的原因只是因为觉得亏欠了寒歌才会对他如此的特别,只可惜谁都不能了解寒政真正的想法。
“放肆,联想把皇位传给谁就传给谁,你以为你能改变得了联的想法吗。”寒政一拍龙椅猛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那种与身俱来的霸气不觉而露。
没错他是找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