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新越晨正在那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边防上报而来的奏折,那张邪魅精致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冰霜,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凌厉的惊人,皇袍加身的新越晨给人一种即严肃而又媚惑致极的感觉。
风中残烛摇曳着,那昏暗的烛火照耀在那张精致的魅脸上映出一种别具一格的美。
瑟瑟生冷的夜风肆无忌惮的放肆在房间里,华贵的纱幔随风飞舞着。如此寂静绝美的一幕给人一种祥和的感觉。
许是感觉到夜风的冷意,新越晨呼道“高中,关窗。”迷魅的声音里有着无限的诱惑力,如果新越晨是一个女子,定能让天下所有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然而,久久新越晨都未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不觉又高呼道“高中。”这一声不似刚才那般迷魅而性感,而是带着厉意的冷色。
仍旧是同样的结果,新越晨终于察觉到了异常,放下手中的奏折站了起来,缓步走出案机。
“谁...,有种装神弄鬼没胆出来。”迷魅的声音凌厉的惊人。
平常时只要他声音大一点那些御林军,侍卫便出现在御书房里。现在居然都还没有出来,那就只能说明一个原因那些人都被人解决掉了。
而回到新越晨的只是那瑟瑟生寒的冷风和风吹动窗户而发现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既是如此新越晨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变得更加的不心谨慎起来。提高全身的感觉来感知这个房间里一切有可能的异常。
可无论新越晨如何认真的去感知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效果,他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倏的,一个想法跃进了新越晨的脑海。世间能随意进出他的皇宫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且胆子那么大的就只有一个‘七王妃冷夏’
“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何时蔷薇阁主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迷魅轻挑的声音里带着些讥诮的轻蔑。
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居然单枪匹马的闯新越国的皇宫。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皇宫的御林军对她来说真的如同虚设般。
“看来新越皇还真是后知后觉,如果本阁主是杀手的话,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命吗。”凛冽如霜的声音淡薄的说道。
冷音一落,冷夏的身影便在那层轻纱帷幔中走了出来。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与那雪白的轻纱帷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联想如果七王妃想动手的话何需等到现在,岂不早就动手了。”新越晨看着冷夏,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难怪会有得冷夏者令天下这个传言。看来那也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她的确有这个本事,光是她身上透露出的与众不同的气息和强烈到让他都有想臣服的霸气不就说明了这一切吗。
“我是来杀你的,不过我想有比杀了你更容易解决事情方法。”冷夏轻笑道,那抹笑却凛冽的惊人。
也许杀了新越晨是最直接的办法,所谓群龙无首的国家最容易攻破。但而后想一想这倒未必,说不定新越晨死了反倒可能彻底激化新越士兵斗争的心。
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意图的人着实少见,新越晨明显的呼了一惊。不过而后一想却又笑出了声,冷夏从来不就是那种心直口快,做什么说什么的人吗?虽然心机有时深得让人可怕。
“想让联撤兵不攻打寒月。”邪肆的眉目一挑,新越晨幽幽的看着冷夏,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里闪烁着流光异彩的光芒。
这冷夏出现在这里无疑就是为了这个问题而来,不过他可听说似乎冷夏现在所面临的情势很严重,她本来是要去西域的,可怎么折回来了这有些出乎意料了。
“既然你知道那我也就不废话多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撤兵,要么我会让你求着我撤兵。”阴冷的话语里透着一股萧杀的狠劲,让人不觉心颤。
她知道对于利益来说没有一个皇帝愿意轻易的放弃如此得不可失的机会,可她给的同样是机会就看别人珍不珍惜了。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和联谈判。”新越晨说得温文有礼,可那迷魅的话语里却有着相同的霸气和狠劲。
有些东西得不到他不会去强求,可有些东西能得到的他便会不惜一切力量的却得到。寒月的政变定会带来军心的不安,此刻不出击更待何时。
虽然当初为了争夺所谓的真命天女新越曾攻打过寒月,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的,现在的寒月没有当初的那么强大的了。就算有蔷薇阁那又怎么样,冷夏现在都无暇顾忌自己了,想必蔷薇阁的人大部分都派去西域了吧。
“那你觉得我会用怎样的资本来和你谈判。”冷夏不答反问道。
那云淡风轻的态度是如此的从容不迫,对于新越晨话里的冷意似乎根本感觉不到一样。
她冷夏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就有着绝对的资本,有些东西可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只担心等你看清之时已经后悔莫及了。
“我差点忘记了,你可是女蜗后人,大地之母。”新越晨突然恍然大悟道。
话语微停新越晨继续说道“即使如此那又怎么样,也不见得联会怕你。”
虽然领教过冷夏的厉害,可他就不相信以她一人之力可以敌他千军万马。有些事情就得赌一赌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希望。
“看来新越皇是说什么都不会撤兵的啦。”凛冽的声音如北极的寒冰般刺骨,那轻声笑语中隐藏着无限的杀机。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