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就不进来了,现在倒是为难到他了。可是,她又不想回去对着那冷面冷语的纳兰昊旸,除了他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不多时,那叫乌冬的黑衣人便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依旧沉着脸,怀里抱着一坛酒,身上多了不少伤痕,就连那手背上也是鲜血淋漓,那黑衣就像块破布一般了,想来是在东临阁误动了机关而受了不少罪。不过楚华却是像没有看到似的,一见到那坛酒双眼就变得晶亮无比,急声唤道:“哎呀,我最爱的千里醉啊!你还杵在这干嘛?快过来倒酒啊,你这根木头!”乌冬的目光一冷,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在咬牙切齿一般,身上杀气迸现。苏瑾以为他想揍人,没想到须臾之后他便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走到楚华面前,把那坛酒开了封,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闻到丝毫的酒香。若是美酒早就该酒香扑鼻了,还千里醉呢,看来纳兰昊旸所酿的酒也不过如此啊。
苏瑾暗地里有些失望。
楚华却还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好生期待似的。待乌冬把酒倒到一只空碗里,他就立即捧起来很大口地喝了一口,半眯着眼睛赞叹道:“好酒啊!”
乌冬无动于衷,苏瑾则是极度无语。连香气都没有的酒,至于这么浮夸的表现他的喜爱吗?也许是看到苏瑾的不认同,楚华很大方地倒了半碗递到了她的面前,说道:“这美酒可是很难得喝到的,酒性不烈,对你的身体却是大有益处。王妃,你也尝一尝吧!包你喝过了就喜欢上这酒了。”
苏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但既然他说对身体有益,她便也就没有拒绝。把碗轻轻端在嘴边,竟然闻到了淡淡的酒香,丝丝酒香竟萦绕在鼻腔,很淡很淡,似乎不认真吸一口,它就会飘走,但那味又说不出的好闻。
轻轻的啜了一口,那满嘴,满心的醇香就将她整个人包围,苏瑾禁不住轻轻闭上眼睛,感觉整个人就是沉浸在温泉中,又像是漂浮在白云之中,那种暖和和舒适的感觉实在无以伦比。
“好酒一一”苏瑾禁不住发出一声感叹,又忍不住再啜了一口,更觉甘醇醉人。但这种酒香却又和天香酒截然不同,醇香中带着些许清凉的味道,她觉得或许千里醉比天香酒更胜一筹。
“我没骗你吧?这千里醉的确是挺好的!饮后七日那喉咙鼻腔依然萦绕着这淡淡的酒香,让人回味无穷。”楚华絮絮叨叨地说道:“二皇子酿酒的技术的确不逊于酒仙,可惜他这人忒小气,不是邪医要求酿的话他是不会酿的,酿出来的又几乎全进了邪医的肚子里,剩下这几瓶还故意藏在那东临阁,就怕被人偷了去,做人做到他这样吝啬可真是丢脸啊!”
苏瑾还在回味着那独特的酒香,楚华的话就这样在她耳边飘过,“不是邪医要求酿的话他是不会酿的,酿出来的又几乎全进了邪医的肚子里”那句话让她一怔,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待她静心想要捕捉的时候却又消失了。
“别光喝酒,多吃菜吧。对了,王妃你不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我们边吃边聊好了。”楚华的大嗓门顷刻间让她回到了现实之中。菜就更能笃定这是纳兰昊旸让人重做的了。
“莫非这些菜,其实是那小子为你准备的吧?不然怎么全都是王妃爱吃的菜呢?还是送饭的一时疏忽把我们的饭菜给调换了?”楚华看着她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苏瑾更是窘迫,红着脸将那碟菜取过来,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这些菜放回到食盒里去,不好意思地说道:“楚大夫不喜欢吃这些菜,羽曦叫人重新做过好了。”
“无妨,无妨!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不必这么麻烦。”楚华忙又把那些菜都抢了回来,“膳房离这边甚远,等你再叫人重做我肯定会饿死了,还不如将就一顿,或许乌冬偷酒的时候顺便偷个烤鸡回来就更好了。没事,没事!能填饱肚子就好。”
原来那个冷峻男子叫乌冬?!这名字可真怪。见楚华坚持,苏瑾也就只好由他了。两人盛了饭开始进膳,看着楚华拧紧了眉头吞咽、仿佛在吞食砒霜的痛苦模样,苏瑾更是愧疚难安,本来闻到这香气就垂涎三尺的,此时也是食如嚼蜡。
早知道她就不进来了,现在倒是为难到他了。可是,她又不想回去对着那冷面冷语的纳兰昊旸,除了他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不多时,那叫乌冬的黑衣人便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依旧沉着脸,怀里抱着一坛酒,身上多了不少伤痕,就连那手背上也是鲜血淋漓,那黑衣就像块破布一般了,想来是在东临阁误动了机关而受了不少罪。不过楚华却是像没有看到似的,一见到那坛酒双眼就变得晶亮无比,急声唤道:“哎呀,我最爱的千里醉啊!你还杵在这干嘛?快过来倒酒啊,你这根木头!”乌冬的目光一冷,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在咬牙切齿一般,身上杀气迸现。苏瑾以为他想揍人,没想到须臾之后他便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走到楚华面前,把那坛酒开了封,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闻到丝毫的酒香。若是美酒早就该酒香扑鼻了,还千里醉呢,看来纳兰昊旸所酿的酒也不过如此啊。
苏瑾暗地里有些失望。
楚华却还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好生期待似的。待乌冬把酒倒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