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澄在病*上躺着看书,见她又扬起奇怪的冷笑回来,便好奇问道:“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宁浅笑道:“出去看了个笑话。”
“什么笑话?说给我听听,让我乐一乐。”
宁浅便道:“从前有只公猪病了,主人把它隔离在一个房间里。有一头母猪特别想见它,就去求主人,今天送汤,明天送水果。可主人就是不肯开门让他们见一面。”
“久而久之,着头母猪因为跑得特别勤快,肉长得比其他猪都结实!主人乐了,一刀把它宰了!临死前,主人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哪里还有公猪啊?!原来公猪早就病好了,和别的母猪下崽去了!”
夏默澄听了直皱眉,“浅浅,母猪不会煲汤。”
“可是公猪会生病啊!”她理直气壮。
夏默澄忽而低柔一笑,眼眸里温润如玉,“是啊,母猪也会下崽呢!”
宁浅这才想起自己最后说了什么!
竟然自己给自己下了套往里跳!她真没见过比自己更笨的人了!
夏默澄心情更好,一手揽过她的肩,下巴抵在她头顶,细细地磨。她额顶的碎发,非常柔软,触摸起来绒绒的,像小动物的胎发一样。
他的心,也随着这动作,一点点变得燥热起来。
最后终于忍不住,微微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耳珠!
宁浅哪知道这人竟然如此阴险,还玩儿偷袭!
当即要抽身退开!
可是他的大掌,就如钳子一样,死死箍紧了她的腰身,一边牢牢禁锢着她,一边嘴下力度丝毫不松懈,反而越演愈烈!
“唔……”她禁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低吟。
刺激得身后那人,浑身就是猛地绷紧!
她大呼起来,“夏默澄!这是医院!你想干嘛?!拜托你有一点像病人的样子好吗?!”
“我病得这么厉害……你还看不出来?”夏默澄依旧细细碾磨她如玉的肌肤,轻哼道:“浅浅。我患了一种名叫宁浅的相思病。只要你在我面前,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宁浅气得捶胸剁足,“夏默澄你这不是病!你是色心不改……”
他当然不敢在医院里如此明目张胆,只是拥吻片刻,便放开了她。
但是两人都脸色绯红,气喘不定,显然都十分动情了。
这一刻,他甚至萌生了立刻出院,把某人抱回*上狠狠饱餐一顿的念头!
幸好,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想法。
“浅浅,开门,是我,铭熙。”
萧铭熙谨慎地看了看身后走廊,才快步进来,并带上了门。
“默澄以养病为由,离开公众视野几天,这举动果然是明智的!骆嘉驰前天拿到那份名单,今天就开始付诸行动了!甚至还扬言,要趁你养病,没有精力管理公司的期间,把所有股份统统吞掉!”
“等等!那份名单,是什么?”
夏默澄轻叹,“事到如今,也不需要隐瞒浅浅了。铭熙,她是我妻子,不是外人,告诉她也无妨。”
萧铭熙犹豫了片刻,道:“浅浅,名单上,是所有从环宁集团分出去的小股东。你可以把它们的性质,理解为当年的青照。骆嘉驰想通过吞噬这些股东的股权,一步步蚕食掉环宁集团。”
宁浅默了片刻,“你的意思是,现在的环宁集团,就是个用来钓骆嘉驰上钩的饵?”
萧铭熙笑了,望向夏默澄,“行啊!把浅浅*得不错,理解能力有了质的飞跃啊!”
夏默澄莞尔一笑,“我太太,自然是比谁都聪明。”
言辞间,大有一副爱妻成瘾的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