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梅示意宋仁贵赶紧离去,以免再次惹怒李岐。李岐阴狠残忍,他的话根本就不能全部相信,惹恼了他,不敢是谁,都只有死路一条。
五年前,李岐带兵造反,逼迫李戊退位。登位之后,李岐既然不念其兄弟之情,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所有兄弟,李戊一气之下,变成了活死人。李岐利用奴隶市场,不断的强壮自己的兵力和财力,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消灭其他国,成为这天下的霸主。
“本王再一次饶恕宋仁贵,爱妃该如何感谢本王呢?”李岐搂着梅妃的腰更加的用力了,他满脸的*之笑,然后将梅妃打横抱起,直往*榻上走去……
完事之后,李岐快速的穿好衣物,不在理会*上的女人。对于李岐来说,女人就是祸水,再美的女人,只要玩过了,就没有任何的新鲜感了。李岐性格古怪,对于女人的兴趣,从来只有三分热度。一旦被他玩过的女人,一个月之内,他绝对不会再碰她第二次!
李岐*幸完妃子后,都会逼迫妃子服下避孕汤,一旦有妃子怀孕,李岐便会让太医将其流掉。有些妃子不从,李岐大怒之下,直接用脚狠狠的踢中妃子的肚子,让独肚中的孩子活生生的就这样流掉,很多妃子无法接受如何残忍的方式,最后都得了失心疯,抑郁而死。
李岐不想要子嗣的最大原因,不过是想要稳住自己的地位罢了,一旦有了子嗣,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对李岐来说,无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是自己的亲身孩子,都远远不及自己来的重要。
此时此刻,若汐和安平被救之后,整个奴隶市场便乱成了一套,“给我抓住他们!”钱万金大声嘶吼着,从来都没有人能从奴隶市场逃离,如今,既然有两个奴隶被神秘人所救走,这让钱万金无比的愤怒,此事要是被大王知道了,怕是免不了一顿责罚了。“老板,大王来了!”一手下匆匆赶来,在钱万金的耳旁轻轻的说道,只见钱万金的脸瞬间绿了下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们赶紧收拾好这一切,千万不要让大王知道,否则你们就死定了!”钱万金用着食指对着众人大喊道,他话语刚落,正欲转身离去,却见李岐不知何时已现身在他的面前,“小的正要去迎接大王,大王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钱万金惊恐的看着李岐,赶紧上前为他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好你个钱万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吗?连国舅爷你都敢教训,下次是不是就要骑到本王头上了?”李岐狠狠的瞪了眼钱万金,眼里尽是无情的冷漠。钱万金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大王息怒,就算给小的十颗脑袋,小的也不敢骑到大王头上。这国舅爷太过嚣张,不遵守奴隶市场的规矩,那就是不给大王面子,小的一怒之下,才会自作主张为大王教训他,小的错了,还请大王责罚!”钱万金吓得冷汗直冒,他赶紧从腰间抽出手帕,时不时的擦拭着。
“罢了,你也是为本王办事,这宋仁贵平时里仗着梅妃撑腰,简直就要无法无天,若不给他点教训,他还以为本王的奴隶市场是逛窑子的场所!”李岐阴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的冷笑,然后挎着大步,扫视了整个奴隶市场的奴隶。这群奴隶,纷纷都用无比凶恶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就像被关在囚笼里的野兽一样,一旦挣开囚索,便能飞跃出去,将李岐一口活吞。
李岐冷笑一声,然后大步向他对面的一名奴隶走去,“你在瞪本王?”他无比阴沉的禁锢住奴隶的下巴,然后逼迫他张开嘴巴,从旁边的食物槽里,舀起一勺糟糠,狠狠的塞了进去。看到奴隶那痛苦的样子,李岐一脸狠毒的笑。
奴隶市场的奴隶,就如畜生一样的被关在囚笼里,他们吃着猪吃的糟糠,喝的是臭水沟的脏水,有些奴隶,在送来的没几天,因为绝食而死掉。而钱万金对于这死囚,从来就直接拉到乱葬岗里,让山里的野狼直接叼走,成为这群野兽的食物。
“畜生,昏君,你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奴隶把嘴里的糟糠,狠狠的吐在了李岐的脸上,他一脸的得意的大笑着,嘴里不断的谩骂着李岐的残忍狠毒。钱万金见状,赶紧示意手下将造事的奴隶拉出去乱仗打死,然后小心谨慎的用手帕为李岐擦掉脸上臭烘烘的糟糠。
只见李岐的脸愈发的铁青,他直接往那名奴隶走去,抽出自己腰间的弯刀,狠狠的在奴隶身上连捅好几个窟窿,鲜血就如迸发出来的水柱一样,狠狠的喷洒在李岐脸上,“你们都给本王瞪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不服从本王的下场!”
如此血腥残忍的画面,让原本蠢蠢欲动的奴隶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无比恐惧的看着死去的奴隶,生怕自己也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围在奴隶市场周围的百姓,也都畏惧的纷纷散了开来,在人群中的一位衣衫褴褛的乞丐,从刚才到现在,他的拳头一直紧握着,在看到奴隶被残忍杀害后,他的眼角终于滴落了一滴眼泪。
这名乞丐,就是于庭派来潜伏大理国的手下—唐然。而那名被残忍杀害的奴隶,就是唐然的弟弟—唐骅。他们伪装成乞丐潜伏到大理王国,只为寻得宋国皇后的下落,可没想到,几天前,他们在街上瞎逛之时,唐骅因为救下一名被官兵殴打的老人家,而被官兵带走。官兵见唐骅并不是大理国的子民,便将他送来了奴隶市场进行贩卖。
唐然一路上跟着官兵来到了奴隶市场,本想找机会救出唐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