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走过去,坐在慕晴的旁边她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孟琅暄坐在她的床边,将她拥入怀中,她才开始嘤嘤的哭泣,开始抽噎。
良久,孟琅暄的衬衫被哭的湿透了,她才罢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我只是控制不住”。说着擤了擤鼻涕,低着头,不说话。
孟琅暄抱了一下她,用着极其认真的态度说:“慕晴,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就算我和夏夏上床了那也因为我和她是夫妻,而且她是我认定的妻子”!
慕晴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孟琅暄是要告诉她这件事情,有些小小的惊讶,随即反应过来,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我知道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孟琅暄笑了笑,并没有拆穿她,说:“照顾好自己,我把你当家人,而不是那种关系,我想你明白,我们回不去了”。
那句“我们回不去了”一直盘旋在慕晴的耳边,是啊,他们回不去了,只是她不甘心!
即使心里恨的天翻地覆,可是表面上依旧没有任何不该有的表情,笑的依旧是端庄大方,而且很懂事的看着孟琅暄有些为难的脸说:“没事的,暄哥,你就当我是你的妹妹,和白雪一样”。
孟琅暄以为她想开了,摸了摸她的头说:“白雪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慕晴表现出一副很知足的样子,笑的很开心,孟琅暄也就放心了,但想到自己和刘夏的关系,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夏夏,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怕伤害她,你知道,她很小心眼的”。
慕晴看了他一眼,虽然说的不是夸刘夏的话。但是他的眼睛里满是甜蜜,能看的出,他真的爱上了刘夏,心里总会有些不服气。
心里愤怒的手握成一个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还是有些愤怒,表面上依旧不显现出任何愤怒的表情,笑的很甜美,也很僵硬。
可惜,孟琅暄陷入甜蜜的爱情回忆里,没有发现慕晴的不对劲。
慕晴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算计的笑容,眉头一蹙,柔柔弱弱的说着。
“暄哥,我,我没事的,这一辈子,我是没办法陪你走过低下了头,了,幸好,你还有夏夏”。说着低下了头,眼睛绪着泪水却努力的不让它流出来。
孟琅暄皱了皱眉头,是啊,他怎么忘记了慕晴的寿命呢!
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晴晴,你放心,肾源,我肯定会找到的,你别伤心”。
慕晴笑了笑,擦了擦眼泪,含情脉脉的对孟琅暄说:“暄哥,我已经看开了,人生由天,我的肾源本来就不容易寻找,不过是妄想罢了”。说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像个颓废的老人。
孟琅暄皱了皱眉头,他很心疼这样的慕晴,不由自主的说了句:“没事,最坏的打算还有夏夏,她的肾和你的肾匹配,如果她的肾移植一个给你,她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会养她一辈子”!
慕晴知道,孟琅暄从来不会轻易的许诺别人,他许给自己一场婚礼,却让自己打乱了所有,现在他许给的是别的女人一辈子,这令她如何不心痛?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无奈的笑了笑说:“暄哥,她是无辜的人,没事的”。
孟琅暄看到她的大方,端庄,一时竟忘记慕晴为了让刘夏和他分开,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有时候,简单的感情最容易让人盲目。